可男人充耳不聞,唇瓣更是肆意的如他這般霸道的親吻著她的全身,冰涼的空氣,混雜著她身上的溫度,心底,湧出那種屈辱和無助,此刻,就如同是把她丟棄在一個荒郊野外,自生自滅。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她的身體顫抖著,眼淚不受控製地往下掉,如同是斷了線的風箏,她真的是怕極了,這個男人太恐怖,她有些不敢在跟他繼續糾纏下去,隻想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乖,別哭。”
她的哭聲讓他瞬間冷靜了不少,溫柔的聲音讓她一怔,水眸落在他麵帶柔光的臉上,那雙眸子,似乎在夢中出現了千次萬次。
“沫兒,別哭。”他的頭慢慢抬起,冰冷的手掌貼在她的臉上,含情脈脈的看著哭花了的夏如沫,隻見他的唇瓣慢慢的拂過她的眼睛,將那一滴滴眼淚,吻住。
“好,你要回家,我讓你回去。”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他才將這句話說出來,“不過,別想跑。”
那惡魔的話音,在她耳畔回蕩著不知道多久,久到她都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不過下一秒,他鬆開了他的手,他看著她,就這麼認真的看著。
她抬眼,長長的睫毛上,還沾染著他的餘溫,此刻眼睛內積攢的淚花,盯著男人的臉,有些心疼,甚至想伸出自己的手臂,去擦擦他的眼睛。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絲情感是來自哪裏的,隻是本能反應。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為何會對一個這樣的男人,有這樣的情緒。
“別讓我反悔,你走吧。”拉了拉她的衣服,從她的身上起身,冷漠的吐出這幾個字,便走出了門,身後,那條白色的薩摩耶朝她看了一眼,也急急的追著主人衝了出去。
她倉皇失措的看著他的背影,聽著關門聲,心被猛然間抽搐了一下,可一想到她所處的環境,這才跌跌撞撞的爬下了床,朝著門外跑去。
書房。
欣長的身影落寞的看著大門口女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深邃的眼睛內,閃爍著異樣,而猛地,心髒卻被刺痛了一下。
“給你五分鍾,把所有關於夏如沫的資料給我找來。”背光而立,低沉的聲音,擲地有聲。
“是!”
沒幾分鍾,一張簡潔明了的資料出現在他麵前,那上麵關於她的資料很簡單,她的人生,空白的如一張白紙一樣,幾乎沒有什麼波瀾。
隻不過,那張青澀的小臉,一下子讓他的視線聚焦在了一起。
瓜子臉型,臉很小,剪著當下最流行的空氣劉海,她紮著一隻馬尾,白淨的肌膚上,化著淡妝,她的唇角勾著弧度。
這是一張證件照。
手指輕輕的點著她的臉頰,就好似,她就在自己麵前,那流轉在指尖的溫度,好似真真切切,一切都沒有變過。
可她,為什麼不記得他了?想起她剛剛的眼神中的那種疏遠,確確實實也不是裝出來的,難道她失憶了?
他的手指點在住院記錄表上,可那上麵,更是幹幹淨淨,跟她人一樣。
難道她真的不是?
不可能,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