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摸不透(1 / 1)

,捉摸不透

這雙高跟鞋是ChristianLouboutin的高端定製,銀色的鞋跟上鑲了大小不一的施華洛世奇水晶,燈光照上去,反射的亮光讓那人眼睛一花,他定神仔細一看,確定不是刀子,剛縮回去一點的膽子便又恢複了。愛蝤鴵裻他再低頭一瞧,花映月纖白的足潤澤如玉,小貝殼一樣的趾甲上還塗著淺玫瑰色的甲油,惹得他咽了咽口水,嬉皮笑臉的逼近:“哎,光著腳踩地上冷不冷啊?哥哥給你捂捂……”

花映月目光一寒,在他飄飄然的時候猛的一揮手,高跟鞋敲在他額頭上,他頓時慘叫起來,身子不由自主前傾,她趕緊拿鞋子敲上他後頸,那人悶哼一聲,暈倒在地。

她的心咚咚亂跳,忍不住抬眼往池銘停車的地方一瞟,忽的一怔,車動了,調了個頭往她這裏駛來,很快在路邊停下,池銘拉開車門向她走來,嘴唇緊抿,目光灼灼若有火焰燃燒。

他走到她麵前,微微傾身,一隻手托起她下巴讓她側過臉,另一隻手輕輕撫向她受了傷的耳垂。撕裂的傷口被觸碰,痛得火燒火燎,她“嘶”的抽了口涼氣,往後一退,用力的咬了下唇,說道:“麻煩把手機和包給我,我打車回去。”

池銘冷冷道:“上車。”

“不用麻煩池少了。”在這樣的地方粗暴的趕她下車,看著她被搶劫,他無動於衷,現在過來,難不成是因為看足戲了?花映月聲音裏不由得含了一絲譏誚。

他伸手,指尖點在她鼻尖,上麵染著的粘稠的血沾到她鼻子上,腥味讓她皺起眉頭,他卻笑了,笑得她身上發涼:“池少?不錯,我的女人們都這樣叫我的。你是自己上車,還是想被我扔上去?”

她閉了閉眼,轉身走進車裏。

這種車內部像個小房間,備有不少東西,她找到了小急救箱,又從包裏拿出化妝鏡放在擱板上,看了看血肉模糊的耳垂,從箱子裏拿出紗布,用純淨水沾濕,忍著疼擦去血,又拿棉簽蘸了酒精消毒,正在處理傷口,車窗外傳來變了調的慘叫聲。

花映月扭頭一看,頓時怔住。

池銘正把那人衣領揪著,按在旁邊樹幹上,揮拳痛打,他打得很慢,可是聽拳頭擊在肉`體上的聲音,沉悶得令人毛骨悚然,那個人必然會內出血。

他揍了那人幾分鍾,鬆開手,那家夥就像個空麻袋一樣稀軟的縮在了地上,叫都不會叫了,他拍拍手,腳踩到那人的手腕,令人牙酸的骨頭碎裂聲傳來,他就在那人痛苦之極的呻`吟中拿出手機打電話:“楊學,來京潤路毛家巷這裏,我打了一條狗,幫我處置下。”

池銘上車,坐到她旁邊,拉過她的手,把奪回的翡翠耳墜擱在她掌心,又問:“手怎麼那樣涼?”

花映月全身都冷透了,他暴戾起來,狠毒如斯,他以前扇她耳光,比起對待那人,簡直像溫柔的撫摸。

再說,他剛才在車裏好整以暇看戲,為何現在又為她出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