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皮爺猛地抬起頭來,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被那個半死不活的女人抱在懷裏裏不斷親吻的餐刀,有些輕佻的問道:“你在害怕吧。對不對?”
仿佛自言自語一樣的說著。
“就仿佛食物鏈的底層一下子碰到了食物鏈的頂端一樣,在我剛進來的時候它沒有受到影響,你也就沒有發現,所以你隻當我是一個不知從何處得知你的特殊能力的人一樣,但是當你作用到那種紅光以後,引動了它的運轉啊,不是我瞧不起你,像你這樣的玩意和滅世魔方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啊,所以你害怕了,是嗎?”
仿佛一個關愛自己兒子的絮叨父親一樣,皮爺一點點的自問自答一樣的和那把刀對話。
而餐刀仿佛真的聽懂了一樣,那個女人也不再**控著舔食著餐刀,屋裏的氣氛一下子又重回到壓抑的詭異的氣氛中。
此時的皮爺隻是盯著那餐刀,也不再說話了。
不多時,平靜就被打破了,門外仿佛傳來三五成群的走動聲,伴隨著喝多了的飽嗝和吹噓的幾夥人漸漸地朝著小區內部走來。
突然,本來仿佛已經死去的女人猛地躍起也不管在一旁注視的皮爺,隻是直挺挺的向著旁側的窗戶跑去,一邊盡力的伸展著血淋淋的的手臂。
而皮爺還是仿佛呆住了一樣沒有絲毫的動作,直到女人跑到了隔斷窗旁邊,仿佛再一伸手就能把刀扔出去的時候,被另一隻血淋淋的手直直的握住了餐刀的刀刃部分,一時間再無寸進。。。
“麻麻麻,早就說了讓你別犯傻了。老老實實的服軟不好嗎,我也不會真吃了你,但是講道理說死中求活真是所有生物包括非生物的本能反應啊,這都不放棄,真是有你的啊,真看不出來你求生的欲望這麼強烈啊。你在等啊是嗎?沒錯啊我也在等啊。。。”
一邊自說自話的皮爺這才伸了個懶腰,慢慢地緩步走上前來。
而握住刀刃的那個可以說是生物的玩意,赫然是剛剛被皮爺踢到一邊的已經死去多時的MIKE,而這時候的MIKE的屍體以一個極其不雅的姿勢半窩靠在隔斷窗的門口,雙眼一本正經的又透露了一絲絲的猥瑣,仿佛似曾相識一樣,細細看來,居然是零號的氣質神情。
“怎麼樣啊,這具身體勉強還能湊合用吧,沒想到被異化了以後殘留的改造居然能讓你免去調試就能直接附身,還能操縱一部分軀體,看來這玩意真有些意思啊。。。”
皮爺摸了摸下巴,仿佛一個研究入迷了的老學究一樣,盯著這餐刀有些發毛。被握住的的餐刀一邊用力的顫抖著想要掙脫束縛,一邊仿佛害怕一樣在顫抖,仿佛下一刻就要經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
“嘿嘿嘿,主人高見啊,這玩意確實有些異常,不過我自身的核心應該也是在上次的穿梭中受到了未知的影響,具體原因應該分析以後才能得出結論,不過暫時能用就是了。”
完全不在意本被附身的軀體來就殘破的手被刀劃的稀巴爛,甚至連骨頭的磨出來了的零號一臉正經的說道。
“準備好了嗎?乖乖的給我下來吧。”
已經走近了麵對著那殺人之刃的皮爺嘴角輕佻的笑了笑,隨後大手一握,狠狠地把本就不大的餐刀直挺挺的攥在了手裏。
紅光仿佛被壓縮到了極致的水汽一樣,砰然間爆發開來,整個屋子都染上了一層血紅,隻映照出了皮爺一臉胸有成竹的臉龐在鮮血一般的紅光中不斷地微笑。
眼神又一次的不斷變化:白眼仁不斷地收縮又收縮,完全的當初和小醜哈伯放對時候的翻版,然後仿佛壓縮到了巔峰一樣,猛地膨脹開的瞳仁變得漆黑一片,而那滿屋子的血光似乎一滴被滴入了大海的紅墨水一般,頃刻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