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德妃手裏拿著的茶杯掉到了地上。顯然是心慌了。
“你。。你什麼意思?”言語中顯現著明顯的慌亂,躲閃的眼神時刻在宣泄著她內心的不安。
“我什麼意思,想必我們尊貴的太!後!娘!娘!應該知曉。”我狠狠的說,總縱使她嫉妒我美貌娘,也不至於讓她死的那麼痛苦,要知道即使隻是多了一點分量的藥物,效果確實讓人生不如死,美貌娘那段時間的痛苦可想而知,都那麼難受了竟然還在忍耐著,每天衝著我們溫柔的笑,想起來就心痛。
“我。。。我不明白。”德妃還在狡賴中,畢竟她不承認她們也拿她沒辦法,何況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而且論起來這若馨格格隻是那人的侄女,並不能威脅到自己,即使皇上不是自己親生的,念在這些年的母子之情,應該也不會為難他。
“嗬嗬,是嗎?”我假笑,看來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抬手示意,錦瑟便把一封泛黃的信封交給了我。“太後,想看看嗎?”我問道,卻沒有等她回答便自顧自的說,“算了,還是不要給你了,以免你毀滅證據。我親愛的太後娘娘,您老人家做事真是謹慎,要不是意外的發現了那張藥方,可能我們還在被您蒙在骨子裏,你做事狡猾,讓人抓不著把柄,可是那張福卻是精明,在覺得不對的時候便將那份你寫的密信交給了他兒子,讓他外出,說如果家裏出事了,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怪隻怪你粗心,認為是親信之人便忽略了詳查,最後找了具死屍代替他兒子你的人都沒發現,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我冷漠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宮殿裏響起,雖然繁華,這裏卻是由千萬的血肉堆積起來了,後宮的爭鬥從來都不幹淨,那張福是德妃暗中培養的細作,預備幫德妃在宮裏立之用,卻不曾想竟用到了我美貌娘的身上,那張福也算聰明之人,為了給自家留下香火,便將德妃的秘密保留給了他兒子,然後找來一具無名屍體頂替了上去,要不是這樣,也許找到德妃的罪證還要波折一番。
“這。。這不可能。”德妃顯然不信我的一麵之詞,畢竟在她眼裏她還是有資本和我抗衡的。
“怎麼不可能?難道德妃您忘了前兩天在這慈寧宮裏,你可是親口承認的。”我可不會輕易放過她,雖然不能錄音,沒證據,但我隻是在陳述事實,讓事情了解的清楚些。連太後都懶得叫她了。
“怎麼。。怎麼可能,你是怎麼知道的?”德妃不確信到,畢竟那天她是和她心腹丫頭說話,地方隱蔽,不可能被人聽見。
“是嗎?”我笑問,便看向門口,隻見一宮裝女子入內,年齡大概五十歲左右,普通的長相,並無過人之處。
“珍容,你怎麼進來了?”德妃慌張的喊道。
“年華,我們德妃娘娘不相信呢。”我轉身麵對德妃,“娘娘這可不是您的珍容,您可別誤會了?”雖然是敬語,聽在德妃耳裏卻是不一般的刺耳。
“是。”年華應道,便撕去了臉上的假麵。
“你!!!你!!!”德妃驚訝,這明明是那天和自己說話的珍容,自從那天之後自己便沒再見到過她,怎麼,怎麼。。。變了個人。
“嗬嗬,看來我們的德妃娘娘還不知道,江湖上有種技藝叫做易容吧。”我嘲諷道,看著德妃頹廢的做了下來,心裏的恨卻無從發泄,其實我是知道的,美貌娘的病拖不了多久的,她隻是加速了她的死亡,讓美貌娘走的時候更痛苦,可是,我是心有不甘吧,一味的騙自己,如果沒有德妃的事情,美貌娘會一直陪著我們,所以將一切的怨恨都找她發泄了吧,老哥應該也是這樣,隻是他比我多了些,不忍,畢竟這些年來德妃雖然偏袒胤禵,但也會偶爾給他一些母親的關愛,他,還是有些心痛的,但是無論如何,我必須得報仇,我向來是你傷我一毫,我毀你十分的主,怎麼能輕易饒了她?
“娘娘,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今兒來我請你喝杯酒,你喝了,咱以往恩怨一筆勾銷,不喝?我定讓你過的雞犬不寧。”我把錦瑟帶上來的酒遞給了德妃。
“不。。你不能。。。。。”德妃不可置信,“我是當朝太後,你不能這樣對我。”雖然她慌了心,可是還是有些殘存的理智,讓她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皇上是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嗬嗬,您真是說笑了,我哥要是不知道,我能來到這裏?”我嗤笑到,“還是說你放不下這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