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不是妖豔賤貨那也是個神經病!
要不是看她護住了明靚的周全,褚誌燮現在就想把人趕出去。
“給你三十萬,其他免談!”褚誌燮耐心告罄,這他媽的什麼玩意兒,搞得花錢買自己清白似的。
“錢不是問題。”童洛無奈地抓了抓頭發,想想隻要明天一早過了,事情就結束了,到時候怎麼追究責任,再說吧。“算了算了,走吧。”
褚誌燮瞧著她無奈中帶著點愁苦的表情,又想想她把貴人迷暈,半是好奇半是出於報恩心理:“你有什麼困難,直說,我看看能不能幫你解決。”不是他吹牛,單論褚家,在這華都可能算不上前幾把交椅,但是他們家最著名的就是表表堂堂各種姻親關係,團結就是力量。
童洛遲疑了一下。從小到大的生活閱曆告訴她,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什麼,所以她向來比較要強獨立,今天出現在夜宴,實屬無奈之舉。而救下明靚,說到底不過是舉手之勞,讓人家也還個“舉手之勞”還好,太大的人情,她不太敢要。
隻是,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人呢?
明天一早,由床上這個昏迷高管請出的專家就會給養母動手術,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成功率,是她貢獻自己的身軀才換到的機會。
原本她決定,咬一咬牙豁出去一把報答養育之恩,可事到臨頭,還是抵擋不住本能的厭惡。底線不能違背,如若這般布置最終還是讓對方懷疑,她做好了被打壓的準備,反正手裏有著這位高官和自己的“床照”,拚一把讓他們不動養母,還是能做到的。
但,如果無心插柳柳成蔭,自己的難題,對麵這個刺蝟頭男人能解呢?
童洛糾結了一會兒,搖搖頭:“先看看情況吧,如果有需要,我再請你幫忙。”不管怎麼說,高官大人幫了她大忙,能不撕破臉當然最好。
“那行,你有我號碼,有事找我。”褚誌燮著急明靚的情況,也不多廢話:“我們先走了,你……要帶你出去嗎?”
“不用,我有卡,你們先走吧,我再把現場偽裝一下。”
褚誌燮抱著明靚出門出去了。他原本想把明靚帶回家,但是死丫頭不知道被下了多少的藥量,身體虛軟發燙的可怕。褚誌燮一咬牙,直接把人帶到了剛開的房間。
剛才的氣氛有些詭異,一個不肯出賣自己的好心腸妖豔女人,和一個被迷倒的政府官員,讓褚誌燮除了明靚的安全,根本無暇顧及其他。而此刻,富麗堂皇紙醉金迷的房間,隻剩下了他和明靚,旖旎一下子就從房間每一個角落、每一處悉心的部署中滲透出來。
褚誌燮把明靚輕輕放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明靚的雙手卻勾著褚誌燮的肩膀,不肯鬆開這對她而言仿似沙漠中唯一水源的清涼。來自身體裏情欲的渴望,已經打敗了她的本能,讓她隻想順著藥性釋放。
褚誌燮暗罵了一句髒話,老子他媽的又不是柳下惠,就跟剛才那妖豔女神經說的,這天時地利人和的,不做點什麼本來就太虧待了自己,更何況還有個小妖精誘惑。
褚誌燮恨恨地盯著明靚迷亂中帶著些痛苦壓抑的表情,很想把這死丫頭好好揍一頓。這麼多年,他跟在她屁股後頭幫她掃了多少尾巴,她倒好,還一天到晚生氣炸毛欺負他。
前兩天有什麼事兒嗎?值得她發脾氣嗎?如果不是他被禦璽提醒心有靈犀,或者如果沒有妖豔女神經的出手援助,今天會是一個什麼狀況?
被範明那小子吃光?
褚誌燮都不能想這個問題,這會讓他控製不住內心的暴怒,現在就下樓作了那小子。
不知是因為身體難受還是因為求而不得,明靚嚶嚀一聲,緊閉的眼睛裏漸漸有些濕潤,似要哭出聲。褚誌燮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明靚掉金豆豆,以前他以為那種情緒叫煩躁,現在想來,好像應該叫心疼。
褚誌燮歎了口氣,重新俯下身,側躺在明靚身邊,摟著她,安撫她。這樣好像確實有些效果,但,明靚僅僅安靜了一小會兒,又換了一種方式折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