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初吻奪走後,許天資已經有一個禮拜沒有見到麵具男了。
這讓她不甘的心根本就得不到釋放,也不知道是不是麵具男心中有愧,每天都派人送她一點禮物,偏偏每件禮物都甚合她意。
她對他一無所知,他卻對她了如指掌,這種感覺,好恨。
輕輕的唉了一聲,望著滿櫃子的奢華的連衣裙,這些都是她以前喜歡的款式,也是她常穿的牌子。
而今日是他答應送她回家的日子,櫃子裏的這些衣服,根本就不適合她穿回家。
頂著一張自己都不認識的麵孔,穿著自己以前最愛的衣服回去,這算什麼?微微咬唇,滿臉沉思。
站在鏡子前,側身望了望自己的長發,將長發撩到一邊,後頸處以及果露的後背,淡粉色的傷痕觸目驚心,眉頭緊鎖,手指不由蜷縮,收緊。
“叩叩叩。”
傳來的動靜,許天資收斂了散發出去的恨意,將長發重新放下,赤腳走到門口。
將門打開,撲鼻而來的花香,沁人心脾,映入眼前的是一大束白玫瑰,還帶著些清晨的露珠,甚是好看。
這些都是院子裏的花,每天都有傭人給她采摘一點過來,但今日,抱著花的卻不是傭人,而是她已有一個禮拜沒有見到的麵具男。
在看見銀色麵具那一刹那,許天資瞬間就拉下了臉,伸手就準備把門關上。
陸單宸連忙用手頂住門,不讓她關上。
“一個禮拜不見,你就不想我?”
許天資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嗬嗬了一聲,“請問先生有何貴幹?”
將日理萬機的行程榨出兩天的空閑時間,準備帶她回去的,順便充當保鏢的角色,偏偏某人卻給他這麼一副臉色。
“還在生氣?”
聽到這句話,許天資臉色立馬就黑了,用力的瞪了陸單宸一眼。
這一個禮拜隻要一閑下來,腦海裏就自動蹦出那個被強吻的畫麵,導致她黑眼圈都不知道又重了幾分,一想到這,許天資就磨了磨牙,恨不得咬他一口泄憤。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他手裏接過花,淡淡的說道:“先生,若沒什麼事的話,麻煩出去。”
“等下。”
許天資滿臉不耐,“又怎麼了?”
也不知道麵具男從哪裏掏出兩個盒子,將這兩個盒子塞到她的懷裏,“換上,我在樓下等你。”說完,還貼心的給她關上了門。
許天資眼角抽了抽,這人一來,又塞了她滿懷的東西。
將花插到花瓶裏,把兩個盒子打開,一個盒子裏裝著的是一套職業裝,另外一個盒子,裝著的是平淡無奇的高跟鞋,整套下來,那是白領的標準風格。
咬了咬牙,走到衣櫃中,把自己剛才嫌棄的衣服重新挑選了一遍,挑了一件比較低調的高領連衣裙,換上蕾絲黑邊的JimmyChoo高跟鞋。
整個風格,完全就是當初唐夏的風格。
從抽屜中掏出這幾天起草好的一份協議,蹭蹭蹭的就往樓下走去。
陸單宸此刻正坐在樓下的沙發上,眼神危險的眯了起來,聽到下樓的腳步身後,將手裏的雜誌往垃圾桶裏一扔,轉頭,隔著麵具笑眯眯的望著樓上下來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