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資已經有兩年沒來聖皇了,當她還是唐夏的時候,來聖皇的次數幾乎每周兩次,說得好聽呢,是來跟投資人談合作,說得不好聽,那就是陪宴。
她待在冠樂傳媒的那兩年,公司可是把她的價值給壓榨了個夠。
現在還時不時看到前公司拿她的事情出來炒作,她是不是該去收點炒作費?
“先生,許小姐,到了。”
司機的出聲打斷了許天資的沉思,她從窗外望去,在望見眼前的景色時,眼神劃過一抹驚訝。
服務員替她打開了車門,而陸單宸早一步下車,將手遞了過來。
許天資望著他遞過來的手,輕輕的將手放了上去,借著他的力道站了起來,臉龐處掛著淺淺的笑容,這人,體貼起來不要命。
站定後,很自然的將手插入他的臂彎中,環顧四周,“變化挺大的。”
兩年前的聖皇,以裝飾豪華,氣派為賣點,用金碧輝煌形容也不為過,很多人來這,吃倒是次要,更多的就是彰顯自己的身份。
現在看起來依舊豪華,隻是外麵的綠植變多了,倒像是隱藏在森林深處的城堡,低調且豪華著。
夜晚有些微涼的風吹了過來,將她的長發揚起,從樹上飄下來的花瓣,有些落在了她的肩上,還有發上。
陸單宸停下腳步,溫柔的替她整理了一番。
許天資有些微愣,望著他那冰冷的銀色麵具,不知為何,與他那溫柔的動作合在一起,完美到既讓她找不到一點瑕疵。
她的深情對望,他的溫柔體貼,兩人站在櫻花樹下,倒形成了一種極為美好的景色,這讓有好事者,不由地拿起相機,記錄下了這一副美好的景色。
“先生,你這麼體貼,有女朋友麼?”
陸單宸將她發上最後一瓣花瓣拿走,聽聞她這句話後,輕描淡寫的問道:“若我要你當我女朋友呢?”
許天資那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良久,才皺了皺眉,“先生,這個玩笑不好笑。”
“是麼?”陸單宸鬆開手心,那枚在手心裏的花瓣,自由的飄落在地上,握了握許天資的手,“走吧。”
“你生氣了?”
“沒有。”
許天資左看看,右看看,然而看見的都隻是一個銀色麵具,他的任何心情她完全看不出來,小心翼翼的試探,“真的沒生氣?”
陸單宸伸出手,輕輕的彈了彈許天資的額頭,“懲罰過了,現在不氣了。”
許天資捂著額頭,他的力度太輕,仿佛跟蚊子咬一般,頓時,打心底裏揚起一種罪惡感,怎麼想都覺得拒絕眼前這個人是很不地道的行為。
可他不給她看真麵目,不也一樣不地道,嗯嗯,別想太多。
許天資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蹩腳的借口,將這件事情從心裏翻頁了過去。
服務員帶著他們到了一個包廂,也是巧了,旁邊的包廂就是以前她經常來的包廂。
而那個包廂被冠樂傳媒長期包場,就是為了防止被竊聽跟偷拍這種情況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