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簾灑了進來,灑在了偌大的雙人床上。
昨晚的奮戰一晚,讓整個床單都褶皺了起來,衣服隨意灑落了一地。
刺眼的陽光讓許天資睜不開眼,她微微抬起手,想要伸手擋住陽光。
卻詫異地發現全身像被車子碾過一樣,渾身酸痛,動彈不得。
特別是那個地方,撕裂般的疼,簡單的動一下下,都能疼到她嘶啞咧嘴,更別說還有力氣起床。
白皙的肌膚上,全是陸單宸昨晚留下來的痕跡,青青紫紫的,活脫脫像是被虐待過了一樣。
空氣中彌漫著滿是男人的味道,許天資無力地看著天花板,她好累好累。
好想去洗幹淨身體,黏黏糊糊的,鼻尖繚繞的都是不太好聞的味道。
她枕著陸單宸的手臂,後背緊貼他的胸膛,他的另外一隻手,放在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上。
許天資忍著全身酸楚,還有痛把他的手挪開。
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離開他的懷抱,還沒有成功離開,那雙手的主人從睡夢中醒來,再次把她困在他的懷裏。
盡管奮鬥了一個晚上,可是狼吃飽了也還有餓了的時候呢。
這不,這剛起來,在看見許天資這隻秀色可餐的小白兔時候,小陸單宸再次叫囂著要吃了她。
明顯的感覺到小陸單宸的長大,許天資隻有一個念頭,疼。
陸單宸還在半夢半醒間,卻翻身把她壓住,想要擠進去,卻遭到了小白兔的反抗。
他就這麼簡單的一碰,許天資就痛到忍不住叫出聲。
眉眼間都緊緊地擰了起來,她真的好痛好痛。
“扇子哥哥,不可以。”
聽到她痛苦的低喃,陸單宸才從睡夢中驚醒,努力將瞌睡蟲趕跑。
清醒後,映入眼前的,隻有她痛苦的神情。
她都這麼痛了,他要是還繼續的話,那就是禽獸不如了,他還沒有虐待人的傾向,更何況,她還是他的寶。
昨晚一直在看著她的神情,卻忽略了她的身體。
現在一看,全身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不是被他種下了紅痕,就是被掐出的青痕。
可看她這般痛疼的模樣,陸單宸起身,低下頭,就看見那處紅腫無比,還有些許血跡。
她從樓上摔下後,那層膜在當時就被摔破了,不可能是那層膜出的血。
而她身體也沒有任何婦科病,這出血的可能性,隻有他用力過度,摩擦產生的血了。
察覺到他的視線,許天資伸手擋了擋,她疼到不想說任何話。
身體在怎麼疼痛酸楚,對於他的視線,她還是敏銳的,不太想被他看得這麼仔細,會很害羞。
陸單宸拉開她的手,收回視線,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
知道她是愛幹淨的,陸單宸吻了她的臉頰後,進了浴室,把浴缸消毒好後,才敢放水。
等調好水溫後,他才折回房間,許天資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能動彈,看來是真疼了。
陸單宸憐惜地把她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