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的飯菜原本是很差的,不過今天中午似乎挺豐盛的,菜和肉都非常的足量,飲料也挺可口的。
“啊……”
這時候,曲牧香忽地打了一個嗬欠,說道:“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吧,居然想睡覺了。”
“就你睡的時間最長,還沒有休息好?”北冥笑了笑,不過很快他也覺得自己有點犯困的感覺。
不僅是北冥,謝浪也是如此。
片刻之後,一陣強烈的睡意襲擊過來,謝浪和北冥還有曲牧香三個人居然都睡著了。
等謝浪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不在火車上的餐廳了,而在一個狹窄的鐵皮空間裏麵,隻有一個巴掌大小的窗戶,透過窗戶能夠勉強看到外麵飛逝的景象,說明這時候他和北冥還在火車上麵。
曲牧香,卻是不在這裏。
過了一會兒,北冥也醒了,當他醒來的時候,立即道:“糟了,被算計了!”
“是啊。”謝浪歎息了一聲,他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謝浪原本以為坐火車不用身份證,曲牧香也被易容了,這條路線怎麼都應該是安全的,但是卻沒想到早就被人給盯上了,而且還被人給算計了,如果謝浪猜得不錯的話,肯定是吃飯的時候被人給下藥了。
謝浪和北冥雖然都是天工一級的人物,但是天工畢竟也不是神仙,不知不覺當中被人下藥,那也是沒有辦法抵抗的。
不過,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在謝浪和北冥有些掉以輕心,否則恐怕也不會栽得這麼冤枉了。
意識到被人給陰了,北冥顯然有些氣惱,看著這鐵皮小屋子,冷冷道:“他們以為這個就可以關住我們?”
言下之意,破開這個小鐵皮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情。
謝浪將霸虎從小窗戶裏麵釋放了出去,神識很快就探知到了四周的每個角落。
然後,謝浪感覺到走廊上麵有兩個人向這邊走了過來,一男一女,看樣子應該是警察。
謝浪阻止了北冥破開鐵皮屋的打算,告訴他有人過來了。
不過知道對方隻是兩個警察,謝浪倒是不怎麼擔心,畢竟警察的“戰鬥力”目前還不能夠對他和北冥兩個人造成什麼威脅,至於這次被算計,隻是一不小心罷了。
警察的足音很快在鐵皮屋外麵響了起來。
鐵皮屋露出了一個巴掌大的方孔,一個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謝浪、北冥,你們兩人聽著,我是成都市城北派出所的劉衝,你們兩個人涉嫌協助不法人員逃離,所以現在對你們暫時做出拘留的處分。我相信你們都不希望這種事情被學校知曉,所以如果你們兩個跟我們好好配合的話,那麼我保證不會影響到你們的學業的。”
這個劉衝,不愧是有經驗的幹警,說話的語氣當中威逼利誘全都齊了,他知道這些學生都是熱血衝動的人,不過最怕的就是被學校開除,因為一旦發生這樣的事情,就沒辦法回去跟父母交代了。
劉衝的想法本來是沒有錯的,隻是謝浪和北冥卻並非普通的學生,也不會被他這個警官給嚇唬到。
謝浪顯得很冷靜,淡淡地說道:“劉隊長,說話可是要有證據才行,你一來就說我們涉嫌協助不法人員逃脫,這個罪名我們可是不敢擔當的。證據呢?還有,我們究竟協助哪個不法人員了?”
“我們公安辦事當然都是依據法律程序的,你不要問我問題,你現在隻是犯罪嫌疑人,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劉衝語氣不禁加重了少許,“跟你們一起的那個女生,你們知道她的身份嗎?”
“哦,你說的協助不法份子逃脫法律製裁,就是指她啊?”謝浪懶洋洋地說道,“她叫張小花,是我們在火車站才認識的,一起到廣州順路嘛,所以互相認識了一下。怎麼,難道她是犯罪分子,我覺得不像啊?”
“張小花?”劉衝旁邊的那個女警冷笑道,“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們旁邊的那個女生就是曲牧香,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用了什麼方法改變了她的容貌,但是一個人的指紋和DNA是沒有辦法改變的,所以你們兩個人就不要在這裏裝蒜了。”
“我們裝蒜?”謝浪冷笑道,“既然你們早就知道她是曲牧香,怎麼還來問我們呢,我看是你們裝蒜才是真的吧?還有,如果她真是曲牧香的話,我也沒有看到關於她被通緝的消息,好像隻是她父母被通緝了吧,所以協助不法分子逃離的罪名,根本落不到我們頭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