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無恥了!這個女人!曾翁何曾被人這樣子看輕過,是可忍孰不可忍!!腳步越發快速,身體再次一抖,一口老血噴出來,雙眼驀然變得通紅,氣息再變。
雲執風眼一凝,臉上的戲謔也收斂了些許。曾翁的異常同樣惹來群眾們的關注,其中沈如君臉色一白,下意識地退後兩步,喊道:“快散開!”
“啊!”
“曾翁發飆了!”
“完了,大家快回家!”
“這就是……曾經把其中一個護國大使打殘的招數!”
……
驀然間,天地變色,狂風呼嘯。
雲執風一刻不敢怔神,可是居然被這不男不女陰陽怪氣的家夥偷襲個正著!
“唔!”|雲執風悶哼一聲,一絲不敢怠慢地轉身,反手一伸,一把水藍色的匕首出現在手裏,以破空之勢直往曾翁的心髒而去,快、狠、準!
“噗嗤”匕首劃破皮肉的聲音如此惹耳,一滴滴的血液打落到雲執風手上,忽然眼前一個模糊,眼前那張濃妝豔抹的老臉居然漸漸消散,化作了另外一人的臉龐!
“不好!”雲執風心髒猛然一撞,感應到身後的破風聲呼嘯,急速轉身,伸手就穩穩擒住了曾翁偷襲的手。
雲唯看得心驚肉跳,看到她安然無恙之後,拍拍小胸脯,大呼:“還好還好,我就知道這麼一隻不男不女的家夥不能奈何我媽咪,哼哼,看來果然英明神武~╭(╯^╰)╮”
張塵淩雙眼微眯,看著那曾翁跟雲執風兩人的對決,若有所思。
雲執風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名詞,隨之而來的是如同鋼針刺穿腦袋一般的疼痛,忍不住一蹙眉,隨機水眸大睜,厲聲道:“夜路!”
張塵淩眼露恍然,喃喃道:“原來如此……”
曾翁一哼,麵目猙獰:“小丫頭,來曆不小啊,居然知道我們夜路?嗯?不過近日你敢傷了奴家的財路,奴家若是不將你千刀萬剮,還真真對不起我夜路的名頭!”
“曾翁,住手!”一道威嚴的女聲從天外降臨,落到每人的耳裏都是精神一震。
曾翁聞聲動作一頓,冷哼一聲,非但不依言住手,還將手推進了幾分,五指忽然化作刀刃,閃過詭異的寒芒。
雲執風雙眼白光一閃,曾翁隻覺腦海一陣嗡鳴,眼前變得模糊,動作緩了下來,而後身形一陣恍惚。
就是現在!雲執風眼一凝,手裏的水藍色匕首推出,直直沒入曾翁的左心處。
“啊!”曾翁慘叫一聲,突然猛地回過神來,整個人跳起來,一臉的驚恐看著雲執風沾滿鮮血的手,“要死啦要死啦要死啦!”說著臉上越發陰寒,雙手的指甲竟又長長了不少,尖銳得幾乎能夠劃破空氣。
厲喝一聲,身體一跳,伸手就要往雲執風絕色幹淨的臉上而去。
雲執風一哼,臉上一陣銀白色的雲霧飄忽,抬腿一腳落到他身上,將他踹出去飛出十幾米遠。
雙手快速掐決,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殘影,雲執風的身周快速凝聚起一顆顆的銀白色寒珠,散著悠悠寒氣,光是看著都覺身體僵硬。隻見她伸手一揮,身周的寒珠全部被帶起,直往曾翁跟烈王爺的身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