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愛之花(1 / 3)

一、愛之花

“父母”這兩個字突然之間讓人覺得重如泰山,有著無限的依托感和責任感。正是這人世間偉大的情感,才孕育出許多感天動地的美麗故事。

禮物

他推著那輛嶄新的“安琪兒”慢慢走著,想起女兒看到這輛自行車時將有的歡呼雀躍,他不由自主地笑了。他知道一輛自行車對女兒的意義。

女兒很不幸,他總是這麼認為。在她最需要母愛的時候,卻失去了母親。那時,他就暗暗發誓,今後,他會將他此生所有的愛都交給女兒,女兒將是他的唯一,將會是他所有的財富,他定會讓女兒享受到別人所能享受的全部。

他隻是一家小工廠的小工人,每月那點可憐的收入除了父女倆的生活費後所剩無幾。別的孩子一年四季總有新衣服穿,女兒卻一年到頭總穿著那件洗得發白了的校服;別的孩子可將大把大把的錢扔進電子遊戲室,而女兒僅有的娛樂是幫那個幾年前花一塊五毛錢買的洋娃娃梳梳頭;別的孩子每天都是坐在飯桌前便有飯吃,可女兒卻差不多負擔了所有的家務活……這一切,使他對女兒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內疚感:女兒弱小的雙肩本不該承受這一切呀!

“沒媽的孩子真可憐。”一聽到鄰裏這樣議論,他心裏就像被針紮著一樣疼。“爸爸對不起你。”他曾對女兒這樣說。“不,爸爸。別人有的我都不稀罕,可我有的,別人卻永遠無法得到,我得到了一個天下最好的爸爸的愛。”女兒卻是這樣回答他的。那一夜,他落淚了。

是的,他太對不起女兒了,他曾發過誓要讓女兒成為最幸福的人,可事實上,他卻連一個孩子應該享受的最起碼的生活都不能保障!“總有一天我會證明的,有新衣服穿並沒什麼了不起!”女兒說到了,也做到了,他為有一個這樣的女兒而驕傲。每一次的考試,每一次的學科競賽,女兒總是第一。他不知道別人家裏是怎樣來表達自己的自豪感,是怎樣來慶祝的,他能做的,就是讓女兒吃上一頓她愛吃的菜。

女兒快15歲了。“等你再拿到一個第一,爸爸買輛自行車送你。”女兒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黯淡了下來。“不,爸爸,我真的不需要。”雖然女兒這樣說,但他明白,一輛自行車對女兒的意義。

上小學時,別的孩子總有車接送,他卻隻能每天牽著女兒的小手陪她走到學校。現在女兒上了中學,不用他送了,可他知道,學校離家更遠了,別的孩子都騎自行車,可女兒……每當刮風下雨,女兒回來總是一身泥水一臉疲憊,他見了不知多心疼。也曾有個好心的同學用自行車載女兒回家,在路上卻遇見了交警,那同學被罰了10元錢,女兒從此便不再讓同學載。她的心裏有一種對同學深深的愧疚。女兒那個年齡的孩子,總愛把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推,況且,女兒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他也曾每天給女兒5毛錢讓她乘公共汽車,女兒收下後卻在他生日那天送了他一雙不很名貴卻足以讓他珍惜一輩子的皮鞋,女兒也知道,他太需要一雙皮鞋了。女兒真的很乖。他為有這樣的女兒而驕傲。

這次考試後,他發現女兒沉默了許多,考試成績也遲遲沒有告訴他,他隱隱猜出幾分,卻什麼也沒問。他決定了,無論如何,他一定會在女兒生日那天實現自己的承諾。

今天,就是女兒15歲的生日,一大早,女兒出乎意料地主動給他看了成績,那是一個比以往任何一次考試都低許多的分數。“沒關係的,要相信自己。”他擦幹了女兒眼角的淚,對她說。

盡管女兒沒得到第一,他仍舊去了商店。挑來挑去,那些時下流行的山地車價錢實在太貴了,他也實在沒法負擔。最終,他選了一輛“安琪兒”,紅色的,紅色代表希望,女兒一定喜歡。

回到家,女兒已經將飯做好了。“來,看看爸爸給你買的生日禮物。”他拉著女兒的手說。女兒詫異地跟他出了家門,突然間,女兒驚異了。

一滴,又一滴……他這才發現,女兒的淚正一滴一滴往下落。“喜歡嗎?”他問女兒。半晌,女兒才抬起頭,“爸爸,對不起。”“傻孩子,15歲了,還盡說傻話。”

他摸了摸女兒柔軟的頭發,又輕輕擦去女兒臉上的淚,“你長大了。”他長長舒了一口氣,這才發現,女兒眼裏蓄滿了淚。“怎麼了,你哪兒不舒服嗎?”他焦急地問,女兒慢慢抬起頭,輕輕地說:“其實,爸爸,這次我仍是第一。”

父母的愛是給子女的最好禮物;子女的進步是給父母的最好禮物。

感恩的尷尬

沒想到感恩不成,反倒攪了父母一夜好覺。

17歲的我,在離家30多裏的縣城讀高中一年級。一個深秋的夜晚,我躺在床上看一本外國文集,其中有一段故事深深地打動了我。

傑克·羅伯特是一個遠離父母的孩子,在他16歲那年的感恩節,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長大了,他想到了感恩。於是,他不顧窗外飄著雪,連夜趕回家,他要對父母說,他愛他們。和他想象的一樣,母親開了門。他虔誠地說:“媽,今天是感恩節,我特地趕回來向你們表示感謝,謝謝你們給了我生命!”傑克·羅伯特還沒說完,母親就緊緊地上前擁抱並且親吻了他,傑克的爸爸也過來,深情地擁抱他們。

那種溫馨的場麵,一下子掀起了我思鄉的狂潮。我想起,今天正是西方的感恩節,我也要給父母一個驚喜!天太晚了,坐車回家已不可能。我去借了一輛單車,心想,這樣回家更能讓父母感動。

出了校門,發現天正下著雨,我稍一遲疑,想到故事裏的傑克能冒著風雪回家,精神一振,上路了。一路上,我腦子裏一直在暢想著母親打開門看到我時的驚喜。汗水和著雨水浸濕了衣服,我依然使勁地蹬著踏板,隻想早些告訴父母我對他們的愛與感激。

終於,我濕漉漉地站到了家門口,心裏“怦怦”急跳著敲響了門。門打開了,母親一見是我,滿眼驚慌,輕聲說道:“你這孩子怎麼啦?深更半夜的,怎麼回來了,出什麼事了?”突然間我腦海裏一片空白,一路上演練過無數次的“台詞”怎麼也說不出口。“爸,媽……我,我……”“我”了半天,最後什麼也沒說,隻是一甩頭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我悄悄地問自己:這文學和生活就相差這麼遠嗎?朦朧中,我聽到父親走出來問:“怎麼啦?”“誰知怎麼了,”母親說,“我問了半天,他也不說。歇著吧,明天再說。”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後問母親:“爸去哪了,怎麼沒見到他?”母親說:“你這孩子,出了什麼事也不說,深更半夜地跑回家,我和你爸一宿沒睡,天剛落白,你爸就上路了!”“到哪去了?”我奇怪地問。

母親說:“去你學校,問問你到底出了什麼事?他擔心著呢!”

“唉!”我歎了口氣,沒想到,感恩不成,感恩的債倒又欠下一筆,無端攪了父母的一夜好覺。

從那晚我明白,對於父母的感恩方式有許多種,並不一定是在深夜趕回家。

上帝的懲罰

男人從兒子出生的那天起,就像天下很多父母一樣,對兒子百依百順。

兒子兩、三歲時,男人整天把兒子頂在肩上。有很長一段時間,男人脖頸上總是溫濕的一片,那是兒子尿的。

漸漸大了些,兒子喜歡把男人當馬騎,兒子說一聲“我要騎馬”,男人便趴下來,兒子跨在男人身上,大喊:“駕——”男人在喊聲中滿屋子轉,這段時間,男人所有褲子的膝蓋都打了補丁。

一天,兒子看見天上的月亮又圓又亮,居然生出讓男人摘月亮的想法,兒子開口說:“爸爸,我要月亮。”

男人滿足了兒子,男人拿了一個盆,裏麵裝滿了水。男人把盆放在月光下,盆裏,真有一個月亮了,兒子趴在盆邊,大叫著說:“月亮在裏麵。”

兒子上學時,男人每天送出接進,男人總是提著書包走在兒子身後。這段時間,男人是兒子的書童。

兒子從小學到中學,又從中學到高中,到大學,再到分配工作結婚生子,這歲月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十幾二十年。男人對兒子有求必應傾其所有。男人通常衣不遮體,兒子卻西裝革履;男人饑腸轆轆,兒子卻飽食終日,男人為兒子付出了畢生精力。歲月無情,男人在兒子年輕有為時老朽年邁了。

男人變成老人了,然而讓這個老人沒有料到的是,當他應該頤養天年時,兒子卻把他掃地出門了。老人在被兒子推出門時,大叫:“你不應該這樣對我呀!”兒子沒理睬老人,“砰”地一聲把門關了。

老人在流浪街頭的很長時間裏,常常老淚縱橫。老人看見一個人,便說:“他不應該這樣對我呀,我連天上的月亮也幫他摘過,就是沒把心挖給他。”又看見一個人,又說:“他不應該這樣對我呀,我連天上的月亮也幫他摘過,就是沒把心挖給他。”再看見一個人,還這樣說,沒人嫌老人囉嗦,都唏噓不已,陪著老人傷心歎息。

一個電閃雷鳴的晚上,老人蜷縮在人家的屋簷下,饑寒交迫讓老人大哭不已,老人在一道閃電過後呼號起來,老人說:“上帝呀,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受的罪吧。”

上帝沒有出現,但一個比老人更老的老人在一旁開口了,他說:“這就是上帝的安排。”

老人聽了,看著那個更老的老人說:“你是上帝?”

更老的老人回答:“我不是上帝,但我知道這是上帝的安排。”

老人說:“你是誰?”

更老的老人說:“你看看我是誰?”

老人借著閃電,一次一次地端詳著更老的老人,但老人始終不知道更老的老人是誰,老人後來搖了搖頭,問那個更老的老人說:“你到底是誰?”

更老的老人開口了,他說:“你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認識——上帝怎麼會不懲罰你?”

老人這才想起,他的老父還在世上。

每個人都有父母,所以回饋是代代傳承的。想想自己的將來,疼愛父母吧。

繼父節

每當母親節或父親節的時候,它會使我想到我們國家還缺少一個節日——繼父節。

如果任何一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節日,那麼繼父節應該是那些他們的愛心和謹慎,在一個重建的家庭裏建立起自己位置的勇敢心靈的節日。這就是我們家裏為什麼會有一個我們稱之為“鮑伯的節日”的原因。這是我們自己的繼父節的版本,是根據繼父鮑伯的名字命名的。下麵是我們的繼父節的由來。

當時,鮑伯剛進入我們的家庭。

“你知道,如果你做了傷害我母親的事情,我會讓你住到醫院裏去的。”正在上大學的男孩說,他比他的繼父要魁梧得多。

“我會記住的。”鮑伯說。

“你不要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正在上中學的男孩說,“你不是我的父親。”

“我會記住的。”鮑伯說。

正在上大學的男孩打電話回家。他的汽車在離家45英裏的地方拋錨了。

“我馬上就到。”鮑伯說。

副校長打電話到家裏來。正在上中學的男孩在學校打架了。

“我立刻就去。”鮑伯說。

“噢,我需要一條領帶與這件襯衫相配。”正在上大學的男孩說。

“從我的衣櫃裏挑一條吧。”鮑伯說。

“你必須穿個耳眼。”正在上中學的男孩說。

“我會考慮的。”鮑伯說。

“你必須停止在餐桌上打嗝。”男孩說。

“我會盡力的。”鮑伯說。

“你認為我昨天晚上的約會怎麼樣?”正在上大學的男孩問。

“我的意見對你有什麼影響嗎?”鮑伯問。

“是的。”男孩說。

“我必須跟你談談。”正在上中學的男孩說。

“我必須跟你談談。”鮑伯說。

“我們應該有一段繼父和繼子之間的共同經曆。”正在上大學的男孩說。

“做什麼?”鮑伯問。

“給我的汽車換油。”男孩說。

“我知道了。”鮑伯說。

“我們應該有一段繼父和繼子之間的共同經曆。”正在上中學的男孩說。

“做什麼?”鮑伯問。

“開車送我去看電影。”男孩說。

“我知道了。”鮑伯說。

“如果你喝了酒,不要開車,打電話給我。”鮑伯說。

“謝謝!”正在上大學的男孩說。

“如果你喝了酒,不要開車,打電話給我。”正在上大學的男孩說。

“謝謝!”鮑伯說。

“我必須在什麼時間回家?”正在上中學的男孩問。

“11點半。”鮑伯說。

“好的。”男孩說。

“不要做傷害他的事情,”正在上大學的男孩對我說,“我們需要他。”

“我會記住的。”我說。

這就是我們的鮑伯節的由來。

男孩子們為他們的繼父買了一件他們能夠一起玩的新玩具。鮑伯能夠贏得孩子們的尊重,對我們全家人來說都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他似乎一直都在我們背後支持著我們。

拐杖

雨下得很大,很冷。

教室裏,北悄悄地對南說:“瞧!那邊牆角落裏縮著一個瘸子。”

南往窗外望,輕輕地問:“哪兒?”

北伸出食指朝那兒一指。果然,遠遠的牆角落裏,一個漢子,一手撐著拐杖,一手提著沉甸甸的米袋,立在那兒。

南的眼裏閃過一道亮光。

北察覺出南抑製不住的激動,問南:“你認識那個瘸子?”

南說:“那不是瘸子。”

北說:“不是瘸子,又是啥,明擺著,他不是撐著拐杖嗎?你認識他?”

南搖了搖頭,心無法平靜。

下課了。雨下得更密密匝匝了。

北發現南冒雨偷偷地跑到了牆角落,和那個瘸子比比劃劃、親親熱熱地交談著。

南回來,北馬上追問:“南,你還是說說那瘸子,他是誰?”

南說:“那不是瘸子。”

北說:“不是瘸子,用拐杖幹嗎,你會不認識他?”

南搖了搖頭,盯著北不語。

北說:“難道是你爹?你爹是個瘸子?哈哈哈……你爹原來是個瘸子……”

南的腦袋嗡嗡嗡地直叫,他的小手緊緊地攥成了小小的拳頭。“啪”地一響,北“哎呀”跌在了地上。教室裏,哄堂大笑。

鈴響了,北報告了老師。

老師問南:“幹嗎打北?”

南咬了咬牙,倔強地在課堂上立滿了45分鍾。

放學了,雨仍淅淅瀝瀝地下。

南送父親出校門,南說:“爹,下個月的米,我自己回家拿,你大老遠的送一趟很辛苦。”

父親一手撐著拐杖,一手拎著米袋,仿佛什麼也沒有聽到。

南又說:“爹,下個月的米,我自己回家拿,好嗎?”

父親笑了笑,說:“南,你好好念書,其他什麼也別想,下個月的米我按時送來。”

望著父親一瘸一瘸遠去的背影,南忍不住落下了淚水。

雨停了。夜晚的教室靜靜的。

父親一瘸一瘸的背影,極不和諧的拐杖聲,平平仄仄地擊打著南的幼小心靈。

南偷偷地翻開珍藏的日記本。一筆一畫,一筆一畫,寫下剛勁有力的兩個大字——“拐杖”。一股丹田之氣,溢滿了他的全身。

南的心在不斷地升騰。

父母永遠是孩子平衡前行的“拐杖”。

媽媽,我愛你

當你1歲的時候,她喂你並給你洗澡,而作為報答,你整晚哭著。

當你3歲的時候,她憐愛地為你做菜,而作為報答,你把她做的一盤菜扔在地上。

當你4歲的時候,她給你買下彩色筆,而作為報答,你塗滿了牆與飯桌。

當你5歲的時候,她給你買了既漂亮又貴的衣服,而作為報答,你穿上後到附近的泥坑去玩。

當你7歲的時候,她給你買了皮球,而作為報答,你把球投擲到鄰居的窗戶上。

當你9歲的時候,她付了很多錢給你輔導鋼琴,而作為報答,你常常曠課並且從不練習。

當你11歲的時候,她送你和朋友去電影院,而你要她坐到另一排去。

當你13歲的時候,她建議你去剪頭發,而你說她不懂什麼是現在的時髦發型。

當你14歲的時候,她付了你一個月的野營費,而你沒有給她打一個電話。

當你15歲的時候,她回家想擁抱你一下,而你把門插起來。

當你17歲的時候,她在等著一個重要的電話,而你捧著電話打了整個晚上。

當你18歲的時候,她為你高中畢業感動得流下眼淚,而你跟朋友聚會到天明。

當你19歲的時候,她付了你的大學學費又送你到學校的第一天,你要求她在離校門口較遠的地方下車,怕被朋友看見會丟臉。

當你20歲的時候,她問你:“你整天去哪裏?”而你回答:“我不想說。”

當你23歲的時候,她給你買家具讓你布置你的新家,而你對朋友說她買的家具真是糟糕。

當你30歲的時候,她對怎樣照顧嬰兒提出勸告,而你說:“媽,現在時代已不同了。”

當你50歲的時候,她常患病,需要你的看護,你反而在讀一本關於父母在孩子家寄居的書。

終於有一天,她去世了。突然你想起了所有從來沒做過的事,它們像榔頭痛打著你的心。為我們洗澡穿衣、牽手走路、為我們遠行牽掛的母親,是我們一生的財富,你是否盡到了你的孝道?關心母親吧,別到了“子欲養而親不在”時,才體會到母親的深情。

誰更愉快

一天,拉摩和夏摩兄弟倆到集市上去玩,父親給他倆每人兩個安那(印度貨幣名),讓他們買東西吃。兩人拿到錢後非常高興,連蹦帶跳地出了門。在路上,拉摩說:“夏摩弟弟,你打算用這些錢買什麼?我們給媽媽買個新鮮橘子吧,媽媽從昨天開始就發熱了,現在她一定很想吃又涼又酸又甜的橘子,她吃了身體會好些的。”夏摩說:“你願意買你就買吧,我想要給自己買些吃的。爸爸給我們這些錢,就是讓我們花的。媽媽若是需要橘子的話,她自己會開口要的,她有不少的錢。”他倆邊走邊談,來到一個水果攤前。夏摩買了許多甘蔗,津津有味地吃起來;而拉摩則挑了一個又大又好的新鮮橘子。兩人買好東西後一塊兒回了家。兩人來到母親的房間,拉摩說:“媽媽,您看,我從集市上給您買了個大橘子。您生病了,我覺得橘子對您最合適,所以就用爸爸給的零用錢買下了它,您吃吧!”母親接過橘子,高興地親了親拉摩,說:“你是個好孩子,時刻掛念著媽媽的病,你自己卻什麼也沒吃。”夏摩站在一旁,目睹此情此景,再聽著母親和哥哥的談話,感到十分羞愧。

拉摩從母愛中獲得的幸福,夏摩從甘蔗裏是不可能得到的。

天底下最偉大的父親

從記事起,布魯斯就知道自己的父親與眾不同。父親的右腿比左腿短,走路總是一拐一拐的,不能像其他小朋友的父親那樣,把兒子頂在頭上嬉戲奔跑。父親不上班,每天在家裏的打字機上敲呀敲,一切都顯得平淡無奇。

魯斯很困惑,母親怎麼願意嫁給這樣的男人並和他很恩愛呢?母親是個律師,有著體麵的工作,長得也很好看。小的時候,布魯斯倒不覺得有個瘸腿的父親有何不妥。但自從上學見了許多同學的父親後,他開始覺得父親有點窩囊了。他的幾個好朋友的父親都非常魁梧健壯,平日裏忙於工作,節假日則常陪兒子們打棒球和橄欖球。反過來看自己的父親,不但是個殘疾人,沒有正經的工作,有時還要對布魯斯來一頓苦口婆心的“教導”。

和很多年輕人一樣,布魯斯喜歡打橄欖球,並因此和幾位外校的橄欖球愛好者組成了一個隊伍,每個周日都聚在一起玩。

周日,和往常一樣,布魯斯和幾個隊友正歡快地玩著,突然來了一群打扮怪異的同齡人,要求和布魯斯他們來一場比賽,誰贏誰就繼續占用場地。這是哪門子道理?這個球場是街區的公共設施,當然是誰先來誰用。布魯斯和同伴們正要拒絕,但見其中兩個將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少年麵露凶光,擺出一副不比賽你們也甭玩的樣子。布魯斯和同伴們平時雖然也愛熱鬧,有時甚至也跟人家吵吵架,但從不打架。看到來者不善,他們勉強點頭同意了。

結果,布魯斯他們贏了。可惡的是,對方居然賴著不走。布魯斯和同伴們惱火了,和一個自稱“頭頭兒”的人吵了起來。吵著吵著,對方竟然動手打人。一股抑製不住的怒火像火山一樣爆發了,布魯斯和同伴們決定以牙還牙。爭鬥中,不知誰用刀子把對方一個人給紮了,正紮在小腿上,鮮血淋淋,刀子被扔在地上。其他同伴見勢不妙,一個個都跑了,就剩下布魯斯還在與對方廝打,結果被聞訊而來的警察抓個正著,於是布魯斯成了傷人的第一嫌疑犯。很快,躲在附近的布魯斯的幾個同伴也相繼被找來了,他們沒有一個承認自己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