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間裏初羽如同海綿一般極力的吸取知識,天醫決的第一層是最簡單的針法,穴位,還有草藥字典。
揉了揉腫脹的太陽穴,初羽感覺腦袋裏塞滿了東西,一團漿糊。
這才不甘心的離開空間,宿舍靜悄悄的,說明兩個人還沒有回來。
“鈴鈴鈴……”
挑揀了衣服正要洗澡,初羽看了看床上的電話。
劉馥?
電話上顯示的名字,初羽有一些疑惑,和曹博翰約會,怎麼會有心情打電話給她?
“喂?”
接通電話,對麵卻不出聲。
盯著紅色的掛機鍵,半響對麵還是十分的安靜。
毫不猶豫的按下掛機鍵。
電話那一端的曹博翰一愣,掛了?
清冷的聲音如高山冰雪,曹博翰勾著嘴角優雅的笑了,覺得十分的有意思。
“學長,我再敬你一杯。”
曹博翰放下手機,看著已經喝高的兩個女生,眼眸閃過一絲厭惡,似乎對於投懷送抱的女生都沒有什麼好感。
“走吧,該回去了。”
他溫爾一笑,一手扶著一個,兩個人似乎十分有默契的黏在了曹博翰的身上。
“初羽學妹,你舍友兩人都喝高了,能下來接一下嗎?”
曹博翰的聲音十分的溫雅,宛若潺潺的溪流,讓人覺得潤物細無聲的溫柔。
初羽站在陽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女生宿舍的管理處,漆黑如墨的眸子蘊含著莫名的風暴。
炙熱的火色跑車,十分彬彬有禮攙扶著兩位女生下來的曹博翰。
“等一下。”
抿了抿唇,最後沒有拒絕。
曹博翰看著從女生宿舍樓出來的少女,十分的雅致,長發披散似乎剛沐浴,還有一些濕潤。
五官十分的柔美,給人氣質特別的恬靜。
眉宇間沒有任何喜悅和情緒波動,淡淡的仿佛他不過是陌生人。
“宿管阿姨,能幫我扶著另外一個同學嗎?”
避開曹博翰的視線,初羽看著兩個黏在曹博翰身上的舍友。
“哎!”
宿管是一個十分嚴肅的中年大媽,最不喜不自愛的女生。
她從管理處走出來,看到曹博翰愣了一下,掃過初羽十分的滿意。
初羽將劉馥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環著她的腰。
感覺指尖被人握了一下,黑眸忽然緊縮,猛然抬頭看著曹博翰。
曹博翰一愣,連連退後兩步,這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漆黑如墨,宛若吞吐著黑霧,黑霧後麵是冰冷的恨。
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初羽克製翻滾的恨意,噴發的怒火。
並沒有交流,而是低著頭挽著劉馥,一步步走上樓梯。
曹博翰摸著下巴,這是第幾次的感覺了,這個讓他感到有趣的學妹,似乎對他充滿了恨意?
一開始以為是錯覺,但是接連幾次,他確實沒有感覺錯。
觸摸著自己的手心,初羽的手微涼,觸感十分完美,不過她十分快速的縮了回去,讓他有一些意猶未盡。
宿管將焦然胡亂的放在床上,古板的麵容閃過一絲的不屑。
轉頭看著一直安靜照顧舍友的初羽“你做的很好。”不苟言笑的麵容溫和了幾分。
“謝謝宿管阿姨。”初羽微微一笑,這個宿管阿姨十分的古板,同學們都暗地裏叫她老姑婆,前世她明明不喜自己,但依舊好幾次嚴肅的勸告。
可惜她那時候陷入了熱戀,根本聽不進任何忠言。
後來沒有多久,宿管阿姨就檢查出了乳腺癌,正是末期的時候。
“宿管阿姨,您臉色看著不太好,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好人不該短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