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胡虎慘叫,他感覺自己的手臂已經沒有了知覺。
看著在手臂上金光閃閃,明晃晃的金針。
“我的手……”
他動了動自己的手,可是卻一點知覺都沒有,手指,手臂,完全不受控製,仿佛就是個擺設。
“誰找死!”
初羽笑的特別的殘忍,手中的金針在她眼前祥端著。
“我……我有眼不識泰山。”
“姑奶奶,饒命!”
深怕自己另外一隻手也廢了,不敢再張狂。
偷偷的拔掉自己手臂上的銀針,等到手臂有知覺了,再反擊也不遲。
初羽冷眼看著胡虎的小動作,完全不阻止,等他麵容露出喜色之後。
“哎,你居然吧金針拔掉了。完了完了!”
初羽收起自己的腳,退後兩步,一臉可惜的打量著胡虎。
“八婆,我要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一點都不害怕初羽的威脅,感知手臂的知覺逐步的恢複,利用自身的身高優勢,一步步逼近初羽。
“三!”
“二!”
“一!”
砰……
胡虎就像挺屍一樣倒下“還要一百二十萬嗎?”
他雙目欲裂的睜大,充滿了恐懼……
渾身都動彈不了了,除了腦子是清楚的,其他的知覺逐步的消失。
“怕嗎?害怕一輩子癱瘓嗎?”
初羽踩著胡虎的腦袋,居高臨下的笑著,眼眸中的冷意,讓胡虎心驚膽戰,因為他聽得出初羽根本沒有在開玩笑。
“別怕!不過是個癱瘓而已。”
聲音幽幽,宛若九川之外的奪魂之音,胡虎憤怒轉為怨恨,恨不得喝血吃肉,將初羽的皮拔下來。
“隻怪你,惹到不該惹的人。”
絕對狂妄的一句話,初羽頭也不會的離開這混亂的酒吧。
“姐,你沒事吧。”
初九一直不敢走,就在門口等初羽。
看到她出來,猛然的把初羽給抱住。
“哭什麼!”
初羽看著紅著眼眶,想要掉眼淚的初九,涼涼的說道。
“我才沒有哭。”初九吸了吸鼻子,臉頰有一些紅,很是不樂意。
“我是男子漢!”
拍了拍胸口。
“走吧,回去了!”
初羽歎了一口氣,這臉上的傷,明天估計初九就得被老爹老媽念叨念叨了。
“嘶……輕點。”
初九不敢太大聲,但是疼呀!
初羽根本沒有留手,有多大力,就用多大裏,一點也不考慮初九的感受。
“知道疼,還敢不敢打架。”
初羽敲了敲初九的腦門,拿著藥酒又用力的揉在了瘀傷處。
“嗷……不敢了!”
壓低聲音,可是這酸爽的感覺,簡直讓他想哭。
“快休息吧。”
初羽將東西扔給初九,自己去洗了個手。
剛剛扶著初九進屋的時候,在玄關處並沒有看到初心外出的鞋子。
看了看大廳上的時鍾,這都已經淩晨一點了,初心怎麼還沒有回來?
尋思著要不要給初心打個電話,隱約的哭聲,讓初羽皺眉。
難道?
她打開房間的門,隻見初心在地上坐著,渾身裹著被子,小聲的抽泣著。
“坐在地上多涼。”
將初心拉了起來,還穿著外出時的衣著和鞋子。
將她拉扯到床邊坐下,抬手打開台燈。
讓這昏暗的房間,變得明亮起來。
看著初心白皙俏麗的臉頰,多出了那一道巴掌印“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