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我還真的管定了。”
初羽雙眸淩厲,快步上前,掰著他們的手指,狠狠的紮了下去。
“啊!”
將藥劑灌了一下去,手指逐漸的發黑,十指連心的疼痛,慘叫聲連連,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狠毒而殘酷的氣息,映襯著那一張清秀文靜的俏臉。
簡直有一種詭異的美感。
“疼嗎?”
“我是藥宗門外弟子!”
捂著手,雙眸瞪大的看著初羽。
看著那眼眸中透露出來的驚恐,初羽扯了扯嘴角“門外弟子?我這兒還有呢,你們要試一試?”
初羽搖晃著她手中的藥劑,打量著幾個想上前,又忌憚的男人。
“不滾,就廢了。”
紀晟禦撥弄了初羽的發絲,根本不看這些雜碎一眼。
“你阻止我?”
初羽看著紀晟禦,她十分的不悅。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初羽還是敏銳的感覺到紀晟禦的初衷。
“我怎麼會阻止你。”
紀晟禦微微一笑“隻是這一些雜碎不值得髒了你的手。”
牽著初羽的手,放在唇瓣上親吻一口“你想要的,我堅決不會阻攔。”
阿諾點了點頭,將東西放在一旁,隻身上前,初羽感覺阿諾雙手肌肉膨脹,然後帶著若有若無的氣體。
利落而殘酷的手段,沒有讓他們有任何求饒和哀嚎的機會。
阿諾手中的匕首沾染上鮮紅,而那幾具屍體就在這荒郊野外裏喂野狗了。
“別過來。”
小孩雙目驚恐無助,生怕自己是成為下一個。
“拿著,回去吧。”
初羽將靈石放在他手上,輕聲說。
眨巴眨巴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初羽會這麼好說話!
她抿了抿唇,就像受驚的小鳥,緊緊抱著靈石,腳底一溜煙就跑了……
看著小孩遠去的背影,初羽則握著紀晟禦的手“走吧。”
紀晟禦送初羽回到學校,依依不舍的看著她走遠。
“尾隨而來的雜碎呢?”
不是在初羽麵前那一個耍賴賣萌的家夥,而是屬於王者的男人。
“阿翊解決了。”
阿諾筆直的站在紀晟禦的身邊,如今的阿諾宛若出鞘的利劍,鋒利無比。
“爺……那一邊催的緊!”
爺頂著壓力,卻為初羽小姐撐起一片晴空,可爺卻步步艱險,隨時可能墜入深淵。
“曹博翰的公司怎麼樣了。”
紀晟禦坐在輪椅上,一天一夜的堅持已經到了極限,這也是他沒有挽留初羽的最大原因。
雙腳在顫抖,臉色發白,冷汗淋漓。
“爺……”
阿諾立刻驚慌的將紀晟禦載到柳老的住處。
“不準告訴她。”
紀晟禦抓著阿諾的手命令道。
阿諾胡亂的點了點頭。
紀晟禦這才放開阿諾,最終暈了過去。
詭異的地方,比起劉國手藥房的明亮,柳老這兒就顯得陰沉詭異。
“怎麼弄成這樣。”
“老頭不醫了,不醫了!”
推著阿諾,柳老十分的氣惱。
看著紀晟禦這樣要死不活的模樣,就一把火在胸口燃燒。
“不行!”
阿諾抓著柳老的手,死死不放開,一直到他的手腕發青,無力的癱下。
“救救爺……”
“真是的一個兩個都是這麼的死倔。”
柳老瞪了一眼,他隻好歎了一口氣,將紀晟禦推進那暗幽幽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