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存活下來的男女比例是1:4.6,但是赫敏她們極其出眾的美經常也會成為一種麻煩。更為麻煩的是,在這個本就尼多僧少的年月,我出眾的外表。第三區的秩序又不太好,我們遭遇幾次狀況之後就不去第三區了,偶爾也隻會在第一、二區內走走,過了炎熱的夏季,我們也經常去第五區逛逛。
水藍元2018年2月14日,情人節。
赫敏趴浮在我上空,低頭不斷親吻我的臉。
我睜開眼睛微笑看著赫敏說:乖寶寶,怎麼了?
赫敏鼓起潤嫩細膩的小臉頰說:說了不許再叫我寶寶!
我伸手揉搓了一下赫敏的俏臉笑道:知道了,乖老婆!
赫敏一下壓在了我身上,和我磨蹭著鼻子說:今天是情人節,你準備了什麼禮物呀?
我笑了一下,抱住赫敏說:晚上再給你們一個驚喜吧。
現在男女嚴重失衡的背景下,一名男性有多位女性情侶的情況非常普遍。
我也漸漸開始放下了以往的觀念。
現在的基地的第三區和我們剛剛來的時候已經發生了很多的改變。原本基地內都是無償提供一日三餐,提供生活用品。隨著時間的流逝,食物的消耗,現在一天隻提供給十六歲以上的平民兩頓飯;原本出去救援、尋找食物和服務等事都是由軍人做的,現在大部分會有償地讓平民去做,當然會對他們進行培訓和篩選。還開辦了一個學校,教導六到十六歲的孩子一些知識和技能。
而我們這邊的第一區並沒有多大變化。硬要說變化,也就是多了十幾個樣貌身材較好的男女,他們大部分是原本住在第一區的首領和科學家的伴侶。而有三個是像曹國棟這樣願意配合實驗的新人類。
我感覺感覺基地內一定還有,畢竟這裏一共生活著將近三萬從全國各地的人。有些應該不願意被當成異類來研究。其實曹國棟和新來的朱果兒、夏侯婧和夏侯倩在這裏的待遇和這邊的人是一樣的,而且他們的身份隻有這邊的一些人知曉。
前些時候,我遇到了這邊總司令洪巾幗。我感覺她為人很好,很親切,同時她也非常的漂亮(她能年輕三十歲的話)。
當時赫敏她們在'唱戲',我逃了出來在附近閑逛,和洪巾幗遇到了。
洪巾幗和我搭話說:你是陳博士的朋友林小添吧?
我以為她隻是胖子實驗室的同事,點點頭笑著說:是啊,你是他的同事?
洪巾幗和我一起散步,微笑著說:差不多吧,陳博士可是經常會提起你的,還誇你是有大智慧的人。
我開玩笑說:他這是轉了彎在罵我笨吧。
洪巾幗開始沒明白,後來豪爽地大笑起來,不過看了看我捂著嘴說:你這孩子真有意思,大智若愚的成語不是這麼用的。她想了一下繼續說:你來這邊也有段時間了,覺得怎麼樣?有沒有一些回到病毒爆發以前的感覺。
我想了一下說:在一區經常會有這樣的錯覺,不過去了三區那邊會覺得比較亂一些,而且一些孩子挺可憐的,以後人越來越多,可能會有麻煩的。我也就算在三區遇到一些麻煩之後發發牢騷。
洪巾幗卻是意味深長問: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我想了一下說:應該減少對成年人的供應,同時讓他們去工作,開辦學校,製定一些法規。還有就是搞一些說法,讓大家都有緊迫感,對這裏有歸屬感什麼的。
洪巾幗微皺著眉頭聽完我的話後,笑了一下對我說:我會把你說得告訴總司令的。
'嗬嗬,這就不用了吧。這些事不是那些當官的最拿手的嗎,說不定他們都已經定好什麼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