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晨月抹著藥,還不忘黑著臉威脅,“以後少惹我!”
蘇洛離招搖地翹著腳坐在椅上,雙手還很不老實地抱著宇文晨月的腰。如要不計較他臉上敷著黑色麵膜的話,他的樣子是十足的痞子挑逗。
“蘇洛離,你不想混了,你還想不想要解藥。”宇文晨月眯起眼閃到一邊,這會兒,她也有後悔這麼好心給他上藥了。什麼家夥,逮著機會就吃她豆腐,也不想想她宇文晨月是什麼人。
“不就是定時癲癇蠱嗎?”蘇洛離得瑟地搖了搖蹄子,看他這德行,宇文晨月前次下的藥已經讓他知道了,甚至他還知道那毒藥的名字。
“哦——,你哪弄的解藥?亂吃是會要命的哦。”這到不是威脅,宇文晨月這樣的人怎麼會隨便下藥,她要下也是隻有她能解的藥,不然哪起得到威脅的作用。
蘇洛離得瑟地曳繼續搖,“你那些藥不都從小三那來的嗎?我隻要裝成小正摸到宇文府去,她能不給我解藥嗎?”
“這還真不好說,她蠻小氣的。我這藥還是偷過來的。”
“就算平時不給,現在她會給,對了,你是不是給小正吃什麼藥了。”
“這個——,還不是因為你。誰要你裝成蘇正太欺負我了。”宇文晨月掩飾著端起桌上的茶。這水剛觸到唇,她趕緊放了下來。這裏的茶水還真不敢喝,別反著了道就丟人了。
“我有裝他嗎?是你以為我是他吧。呃——”蘇洛離很具威脅性地湊到宇文晨月臉邊,一張敷了黑藥膏的臉傻得好笑。“晨月,你是比較喜歡我還是比較喜歡小正啊!”
:“是啊,是啊!”小月月從宇文晨月的包中掙了出來,撲騰著翅膀又在她腦袋邊上嗡,“我也想問,主人,你到底喜歡誰啊。別忘了還有笨哥哥啊,你還親過他的。啊!這個黑臉鬼是誰!”
“行了——”宇文晨月灰灰地揮開她,“這種問題煩不煩……”
蘇洛離一本正經地說,“不煩,我可是打小就喜歡你。我都等了這麼多年了,好歹你給個答案吧。”當然,他這種人,正經的時候越是讓人感覺不到正經的氣氛。
“嗯嗯。”宇文晨月很合作地點了點頭,“你們倆我都喜歡。你要這樣問的話,那我就比較喜歡小正吧。小正多乖啊,那像你啊,沒大沒小,沒羞沒躁的。”
“宇文晨月,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他那是個激動啊,一坐起來,臉上幹掉的黑藥膏跟牆灰似的撲撲地往下掉。
“我沒開玩笑,你們在我心裏都是家人。”這種時候再不轉移話題她就傻了,“小珞,你知道城裏呂尚書,呂家的事嗎?”
蘇洛離聽到呂尚書三個字時,眼神間閃過一絲躲閃,“你說的是吏部尚書呂文正?”
“他和你們有關係?”
這回換蘇洛離轉移話題,他掩飾著撥著臉上的藥,這黑色藥膏幹得比石膏還快,效果卻可比牛X級麵膜,去掉一層麵膜,蘇洛離一張俊臉比之前還嫩(難道男人也要常做麵膜),“哪裏啊。對了,他們家不是隻有一個兒子嗎?還跟你有生意了?什麼生意啊?”看看,誰說隻有女人八卦了,男人也八,他們是裝。
“好了。”宇文晨月諒解地笑了笑,“既然我們都有不能說的秘密,那就不問好了。”
這個看似客套的話,其實是在給蘇洛離下套,如果他轉移話題的話,無疑就是說他和那位呂文正之間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了。這一點蘇洛離又怎麼可能聽不出,隻是這個話題,說得越多越容易被宇文晨月聽出頭緒。他還不如認了的好,“晨月,女人還是不要那麼精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