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絕對有誘惑性,裴邵文心念一動,靜下來不再行動。他嘴上呆,心思可不是呆得連這點事也分不清。從一開始,小裴就發現宇文晨月對這位太白兄的興趣太濃了。濃到他都有些酸意了。
特別是宇文晨月趕到這裏,意外受了傷不說,還一句話也不說跟他們在這兒喝酒玩樂。正常情況下,女人不是該生氣嗎?她卻和李白聊得火熱。這不禁讓裴邵文想到,晨月這趟來,不會是完全為了和李白見麵的吧。那他算什麼?他在她心中真的一點份量也沒有嗎?這麼一想,他咬牙沒動。
那女子打量著宇文晨月,附在小裴耳邊輕聲說道,“裴公子,我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姑娘。”
“是啊,她很很特殊。很難用常,常理去理解她,”
那女子看著他陶醉的模樣笑道,“你也很特殊,很少能有男子敢喜歡這樣的女子。即使她的樣貌確非一般凡品。可這樣的女子性子太強,無論什麼樣的男人,都很難把握她。”
這話直說到裴邵文心檻裏,他很有遇到知已的感覺,他忙舉杯敬酒問道,“不,不知姑娘是,是----”小裴的舌頭又在打結,他是想問人姓名,可這又多少有些唐突。這些風月場所他也來得不少,隻是因為口吃,他很少主動跟這些女子打交道。
那女子道是察言觀色看得明白,“小女子名叫丹香。”
小裴順勢誇道,丹。丹香,好好秀氣的名字。人,人如其名。”
丹香笑著撲進他懷裏,樣子比之前更親密,“哪裏,沒想到裴公子也懂得花言巧語。難怪能拐到那樣的奇女子。”
“咳咳----”總算有人看不下去了,宇文晨月是翻著白眼裝看不見不說,李白是忍不住提高了聲量。“裴兄果然才俊,引得美人兒投懷送抱,真是豔福不淺啊。”
宇文晨月笑了笑,到是小聲說道,“我看那位姑娘到不是看上這小白臉了,她想氣某人才是真。^^首發.
^^”
“哦?”李白是走慣風月場地人,宇文晨月一提,他立時明白過來。他笑了笑轉而說起晨月。“姑娘果然聰明,既知如此,你又是氣從何來呢?”
“我有人氣嗎。HOHOHO此時不轉移話題待何時,“李先生我一直想問,你那首《長幹行》可是為了妻子所作?”
“長幹行?”李白捋了捋長須,“我幾時作過為首詩?”
“啊!”鬼了,宇文晨月暗叫不好,該不是這首詩這時候還沒出世吧。
“不過。”李白喝著酒,一臉瀟灑。“我到是想賦詩一首。”他背著手,走到牆邊,捋著胡子走來走去。宇文晨月想起曆史傳聞,拿起酒巴巴地跟了上去。
“李先生,請!”
李白對酒到是來著不拒。喝了一口,思路不通,他走回來又唱了一口。宇文晨月到都是滿杯滿杯的繼。裴邵文和丹香看這情形也跟著走了過來。看到宇文晨月這麼熱情地倒酒,李白茫然的一杯杯的灌。丹香心疼地提醒了一句。“李先生。酒多傷身啊!”
裴邵文也阻止道,“晨月。夠了。”
宇文晨月白了他一眼,隻是繼續倒酒。眼看著一杯酒倒空了。李白那邊也總算是進入狀態,看著他笑意浮在臉上,突然提筆在牆上寫道----
“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同居長幹裏,兩小無嫌猜。
十四為^^首^^發^^
五月不可觸,猿鳴天上哀。
門前遲行跡,一一生綠苔。
苔深不能掃,落葉秋風早。
八月蝴蝶來,雙飛西園草。
感此傷妾心,坐愁紅顏老。
早晚下三巴,預將書報家。
相迎不道遠,直至長風沙。”
他整首詩一氣嗬成,連個草稿都沒打一下。宇文晨月盯著牆麵上的字,激動得眼睛都快睜爆眶了,感情這首長幹行既然是她觸發的。
裴邵文喃喃念著,“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晨月,這句我不是聽你念過嗎?”
宇文晨月笑著揮了揮手,“我跟他學地。趕緊找人抄上吧,不然怎麼流傳千古。”
“姑娘怎麼知這首詩會流傳千古?”丹香瞧著她,眼色猜疑。這青樓常有些文人墨客的流下詩句。可這是用來戲耍的歌詞而已。就像現編地流行歌,誰會看得這麼正式。
裴邵文卻是聽說過,宇文晨月的前世是在未來什麼的。這說法雖然有些荒誕,可佩上今天的詩,他微微猜到一些。他拉著宇文晨月走到一旁,小聲問道,“晨月,太白兄在以,以後是不是很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