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裴知道跟著這女人上山寨絕對沒有什麼好事,可他也知道,他在這兒宇文晨月百分之九十會上來找她。那時,晨月再落到這女山賊手裏,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再者,這女山賊不像變普通人,把他騙到這裏,自然沒那麼容易放她回去。
且先不說這裴邵文濕著身子不情不願地跟著綠瞳上山寨。宇文晨月那邊也不消停,這綠瞳的山寨也安防得夠齊全,上個賊山既然也是十步崗五步一哨。晨月開玩笑道,“這寨子裏人還真不少。大企業啊!”
宇文晨月的話人們聽不懂,這已讓眾人習慣了,母夜叉的姓醜的相公(以下簡稱醜相公)背著娃兒,喘著氣笑道,“可不是,我在行裏混了大半輩子了,還沒遇著比這地兒更氣派的寨子。”
母夜叉見他喘氣,關心說道,“當家的,娃兒我來背吧。你身子虛。”
醜相公鼠臉一紅,怒道,“不用了,我來。你剛生完娃兒,比我更虛。我這陣子還強點。”
宇文晨月聽了暗笑,這對賊公婆情感還挺好。隻是這說起情話來聽著怎麼這麼有色彩。還體虛,感情之前需求無度了些。
母夜叉看到她的笑意,反而大方地說,“宇文姑娘,你是不知道啊。我家這死老頭子死不中用。一到關鍵時候就軟蛋了。那是我就想了,我大不了跟綠瞳那婆娘學學,抓幾個男的來先把娃兒生了。不過還好我閨女出世了,不算我給他一腦門子綠帽。”
那醜相公低著頭,臉有些綠。
這對賊公婆還蠻可愛的,宇文晨月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嘿嘿。還好,還好。不過,這身子也是可以補的。”
母夜叉激動地抱起了宇文晨月,在她巨大的胸膛中,宇文晨月嬌小得就像個孩子,“真的!你真是太神了。哦----”更駭人地是,母夜叉還跟逗孩子似的把晨月拋到空中。$$首$發$準備還伸手接兩下。
宇文晨月也不是吃素的。眼看母夜叉張著巨掌還沒玩夠,她在空中忙輕盈地一個燕子翻身,愣是逃離了她的“魔掌”。
母夜叉也不氣,拍手誇道,“沒想到。宇文姑娘你看著軟綿綿的,還會功夫啊。我原來是八分佩服你,現在絕對有九分。”
“嗬嗬。”宇文晨月差點沒被她整腦殘了。為了安全。她還是跟這大人保持了一點距離。
沒想大個頭母夜叉誤會了,她拍著胸脯笑道,“宇文姑娘不是生氣了吧。其實世上要沒有那個人,我這十分佩服就全送給你了。”
宇文晨月抽著嘴角笑了笑,這是哪門子的恭維話,還不如不說。
“婆,婆娘,你那十分佩服的人是誰?是男人嗎?”醜相公氣喘籲籲,話語裏還夾著股酸氣。
母夜叉得意笑道,“這個人就是把綠瞳甩了,又讓那個自大地婆娘念念不忘地那個他啊。”
“他?”醜相公笑了笑。不再生氣。看他那失望的樣子。像是自認完全無法和那個人比。
宇文晨月的八卦心理到是被他倆完全勾了起來,什麼人能甩綠瞳那樣的女賊王。又讓她念念不忘呢?應該是個不一般的男人。難道有什麼淒然婉轉地黑幫愛情故事?她期待地眼神望向母夜叉。後者一張臉突然變得慘白。
宇文晨月這才注意,他們已經過了眾多崗哨,到了山寨大門,門口還一個披著赤豔紅披風的女子。她全身散發著一股妖媚之氣,細長的眉眼間赫然是雙綠瞳。此時,她正瞪著那雙詭異地綠瞳頗具威脅的瞪著來人。
母夜叉自知說錯話,這綠瞳失敗的情事是最懼被人提起地。她左右瞧了一下,趕緊從自己相公手中奪過女兒遞了上去。人們常說,孩童的笑容是最純潔的。^^^^首^^發^^這樣純潔的笑容即使在一張不太漂亮的小臉蛋上,也能讓人頓消氣焰。
用女兒化幹戈,好辦法。母夜叉笑著將女兒遞給綠瞳,“來,看看你小侄女。她可想你這幹媽了。”
綠瞳威脅的目光在小嬰孩的笑聲下慢慢淡化,她抱起孩子,貼著孩子的小臉哄道,“小寶貝,想死我了。來,讓幹媽親一個。”
那小寶貝也是愛笑,隨便一逗便“咯咯”笑了起來。
母夜叉及時說道,“綠瞳,認識一下,這就是我原來說的救命恩人宇文小姐。這小寶貝能出世她幫大忙了。”
“什麼大忙。不就是騙得你們心服口服嗎?”綠瞳聲音冰冷,轉手將小孩子遞給母夜叉,“來,還給你,別一會兒又尿在我身上。”
她這番冰冷讓母夜叉夫婦也討了個沒趣,他們灰灰接過孩子,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開這個僵局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