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晨月腦子整個蒙了,她指著搖籃裏的寶寶,有些慌亂地說,“你們帶著小孩快走。別跟我再一起,綠瞳肯定會想辦法整我。我不想拖累你們。”
晨月抱著有些蒙的腦袋,茫然想到,追殺一個人五六年,那是什麼概念,還更別提樂靈那家夥是從來不走尋常路的。她老是翻山越嶺探奇境的,別說追殺她,就是跟著她走也能累死了。
綠瞳既然足足追殺了她五六年,天啊,這女人是不是瘋了。以樂靈那死個性,對於比她弱的人,她不會輕易出手,甚至還可能把綠瞳當猴耍。女人和男人之間的仇恨還好說,可女人和女人之間要有了仇恨,那可是要命的。想想在山寨裏綠瞳和她侃侃而談的,既然完全沒表現出來。不對,宇文晨月猛然想起,那股殺氣,在綠瞳把寶盒交給她時,眼中是起了殺氣的。當時就把她嚇到了。原來如此,還有這麼一節。
宇文晨月趕緊讓車夫停下馬車,她獨自跳下車,對著母夜叉夫婦說,“你們坐這馬車回去,我一個人走。”剛說完,她眼瞟著馬車夫改變了主意,“不,你們下車再找個車回去。”她眼中是明顯的慌亂,這種表情很少出現在宇文晨月臉上。
母夜叉雖是粗人,可她也是極有義氣的人。她當機說道,“宇文小姐,你有危險,我們更不能走。這樣,我相公帶著寶貝先走。我陪著你繼續上路。我雖然沒有綠瞳那賊婆娘的臉蛋好看。但這武功絕不比她差。”
不否認,宇文晨月也有自私,她連三腳貓的功夫都不會。這種時候她需要有個會功夫的人幫忙。母夜叉無異於無奈之下最佳的人選。
路程繼續,隻是少了兩個人。小月月打著瞌睡疑惑地問,“主人,你好像很怕綠瞳。”
“你看不出她是個很小心眼的女人嗎?”不想這個,宇文晨月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她坐到母夜叉身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後者疑惑地點了點頭。
夜漸夜,這天他們一路都沒看到什麼鎮子,晚上隻得在林邊露營。原來總是宇文晨月一個女人,多少會有些尷尬,上個廁所什麼的沒人望風不說,還不能太大聲。這回好了。望風地有了,還有了比她更粗莽的。她算是再進一步明白女人們為什麼最不排斥比自己差的女人了。沒有威脅不說,還可以在相比之下。讓自己輕鬆一些。
幸好她不是豐乳肥臀的主流美女,不然她那職業閨密的生意就別想做了。天漸黑,宇文晨月洗完臉拍了麵霜,直接鑽進自製睡袋裏呼呼大睡。母夜叉很稱職,坐在一旁守衛。
“宇文小姐。宇文小姐……”母夜叉搖醒她,“你最好別睡。有些不對。”
宇文晨月打著哈欠從睡袋裏鑽出個腦袋,看天,“想在是子時,為了你皮膚好,你最好也現在就睡。那邊的車夫大叔。您撐著點,今晚您守夜啊!”宇文晨月說完倒頭繼續睡,壓根不把遠處浮動的身影放在身上。她怕什麼,有想她死地人,更有不想她死的人。扯平,睡覺要緊。
呼呼一夜,既也安靜。母夜叉打著哈欠四處張望,麵對地麵臨亂的腳印,她疑惑地問。“最天晚上是不是發什麼了什麼?”
宇文晨月冷笑著梳著頭發。眼角瞟著頻頻打哈欠地車夫,他重疊的眼袋上掛著誇張的黑眼圈。走在路上眼都不願睜開。宇文晨月摸著肩膀上呼呼大睡的小月月。笑得自得。等那車夫打著哈欠走來,她呼地掛在他肩上笑著說,“昨天晚上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