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小二小三她們,宇文晨月一下緊張起來了,“你是說她們有事?”
敖成煞有介事地掐指算道,“她倆現在一個被病魔纏身,一個在海盜手中。宇文晨月,你說要這兩個花一般的小姑娘死,容易嗎?”
宇文晨月心中一緊,抓著小裴的手指五指深陷,憑什麼,憑什麼他們可以這樣。小裴感應到她的害怕,拍著她的背小心撫慰。
敖成指著小裴繼續說道,“不管這死閻王是不是真的喜歡你,可以他一個小閻王的身份。你以為他就是強大得完全自由的嗎?可別忘記了,地府還有九位和他一般地位的閻王。他要不小心處理自己的事,後果不比一般人好多人。”
小裴最是冷靜,他先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和她注定沒有結果了。”
敖成看著他冷笑,“閻王大人,我隻是一個小妖怪,我會的隻是分析局勢,這樣命運、注定之類的事問你自己不是更好些。你也知道,這世上隻有一個人逃過了宿命安排。”
宇文晨月聽到敖成這最後一句話時,心裏隱約想到一個人形。似乎這事才是根結的在。可她想了半天,仍是沒想起這人會是誰。
“敖成,你現在想帶我們去
敖成看著遠山,瀟灑說道,“吐蕃。宇文晨月暫放纏人的問題,大吼了一聲,“那還不去找車!”
生活總有些無奈,逼著人們走到完全想不到的方向。宇文晨月坐在車裏,仍是放不下心來,該怎麼說她與這兩個妹妹之間的感情呢?唉,說親情,她們也不能算。可冥冥之中卻有些感覺,去牽引著她們。去關心她們。或許這是深埋在她心底深處的血緣吧。第一次看到那兩個小丫頭時,她們就很親近。
小二和小三和她一樣,都是被詛咒的孩子,從小就有撇不開的宿命幹擾。小二的克夫來得全無緣由,多少次的相親對方都會突然斃命。從是指腹為婚,到娃娃親,不管相命地看著他們的命有多不相克,可最後男方都會傳來噩耗。莫非這一切跟她宇文晨月有關。可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小二指腹為婚的那會兒,那個男方孩子胎死用腹中的時候。她還沒脫魂到宇文晨月身上吧。
還有小二,她可是一出世就有心髒病。這些和她又有什麼關係?還是一開始這就是個局。等她過來跳。這裏麵種種,她真的想不清。她不是意外被小月踢下往生河地嗎?難道這個意外裏還有人為的因素。又或者這所謂的命運就是RGP遊戲,沒有那麼分支的。想了半天想不通,小月月感應到她的想法,也是一陣幫她想。最後小月發出驚人一語。“主人,你天生倒黴命,就別想了。”
嗯,難道宇文晨月就隻能這麼想?我天生倒黴命?她不服,她得想辦法。她看了看車前地兩男人。
小裴雖然是知道自己身世了,可他仍沒有身為閻君的記憶。可那中蛟龍敖成就不一樣了。這家夥肯定是知道的。特別是那句唯一一個不受命運所控的人。這人,她還真想了解一下。
敖成新找到的馬車比之前那個摔碎的,不知好了多少倍。這馬車裏寬敞舒適要在這時代,估計就是馬車裏地勞斯萊斯了。
隻是----
你要把一輛勞斯萊斯開進貧民窟裏,那結果隻有一個----被圍搶。好不容易這殺手少了幾隻吧。這橫搶地民眾又來了。
這巴山蜀水之處正是年年戰亂盜賊橫生,民不聊生的地方。宇文晨月他們的車子一入巴蜀境地,那是跟蜜糖掉進了螞蟻窩一樣,人人瘋搶。再加上敖成那家夥打扮得幹幹淨淨漂漂亮亮的坐在車前,別人還以為車裏推的是什麼金子。那搶得是一更洶湧。
宇文晨月鬱悶地吐了一口氣。這些民眾們也是餓瘋了。對他們也不能跟對土匪山賊似的用刀劍地擋。無奈宇文晨月想到一個辦法。他們不再白天出門,全走夜路。而且她還讓敖成把馬車弄成黑色,由兩匹壯碩的黑馬拉都著。
一路看到人了就散白孔紙錢,結果吧,這人們不隻不搶了,一看到這馬車,人們跑得跟見了鬼一樣。都叫喚著,“快跑啊,地府的馬車來了。那是拉活人的,看著會死人的。”
於是一路清靜。隻是母夜叉不解了,她茫然問,“宇文小姐,你這麼不怕鬼嗎?時不時罵閻王不說,還敢把車子弄成這種觸眉頭的模樣。
“唉----”宇文晨月無奈的歎了口氣,她都敢跟閻王談戀愛了,還有什麼觸眉頭的事她不敢做的。不就是輛車嗎?
這天他們地鬼車行到一個鎮裏。本來他們是準備著趕夜路地,可儲備的幹糧飲用水已經不多了。宇文晨月又嚷嚷著要洗澡更衣。於是他們就在那小鎮子裏停了一夜。這個鎮子靠近峨嵋山。峨眉山以多霧著稱,常年雲霧繚繞,雨絲霏霏。彌漫山間地雲霧,變化萬千,把峨眉山裝點得婀娜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