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需要屬下將她帶來嗎?”單膝跪地的男人問道。
帶著麵具的男人一隻手轉動著另一隻手拇指上的玉質扳指,眼睛微微眯起,看不出眼底的波瀾,勾起唇角,“路殺,跟了我這麼久還是記不住不該問的不要多問嗎?”
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透著如霜的寒意,幽冥,肅殺。
路殺連忙低下了頭,“屬下知錯,絕不再犯!”
路殺知道,閣主的一句話足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他的閣主睿智神武,卻也最果敢狠辣。
“閣主,這個月的解藥......”路殺小心的問道。
戴著麵具的男人不說話,從袖中拿出一個精巧的瓷瓶扔到路殺手中。
“多謝閣主!”路殺接過瓷瓶便急急的打開,從中倒出一黑一黃兩顆小藥丸便吞了下去。
“屬下告退。”路殺吃過藥丸便退了下去,離開城樓,消失於暗夜中,繼續履行著他的任務......
戴著麵具的男人漆黑色的麵具下是難以捉摸的表情。
“我終於找到你了。”
......
自從那夜之後,唐泠便好幾天都沒有和楚君默說過話了,唐泠魂不守舍,楚君默陰鬱冷漠,兩人之前的氣壓驟降,孟玄逸和璵喬看在眼裏,卻不知他二人究竟發生了什麼,明明之前相處的還算不錯,這會兒卻像剛認識那樣水火不容,二人雖不吵架,卻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形同陌路。
“姑娘,你和王爺是不是吵架了呀,怎麼最近你們兩個都怪怪的?”璵喬還是沒忍住心裏的疑惑,開口問了唐泠。
“我和他,本來就沒什麼。”唐泠淡淡的達到。
“可是,連我這個丫頭都看得出來,你們彼此對對方都有好感不是嗎?”璵喬急急地解釋道,她從沒見過楚君默對哪個女子這麼上心,親自療傷,上藥,整夜陪在身邊。
“不,我對他隻有交易,我隻想要冰魄,至於他這個人我毫無感覺。”唐泠輕笑了一聲,無心對璵喬解釋太多,隻是聲音中帶著些許的疲憊,自己卻不曾察覺。
“姑娘......”璵喬欲言又止,似乎還想再勸勸唐泠,卻被唐泠決絕的打斷,“別再說了,再過半個月就要到落山了,我要著手準備尋找金礦山了。”唐泠現在一心隻想快點找到金礦山,助楚君默得到他想要的,也得到自己想要的。
“好吧。”璵喬沮喪地收起了想說的話。
車外。
“君默。”孟玄逸喚了一聲楚君默,他不是看不出來,最近楚君默陰鬱的樣子一定和唐泠有關。
“如果你是想說我和她的事,那就別說了。”楚君默單手抓住韁繩,眼睛望著前方看不出任何波瀾,神色一如往常,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喜怒不形於色,是楚君默向來都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