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送表格的,你換了部門,要填寫份資料的,我們人事部要存檔的。”畢竟女人穿高跟鞋被磨出幾個泡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她此次來可是另有目的的,沒必要為了“腳”而辜負了來此的任務。
樓下的逸迷對於一個小出納被吊上來做秘書是既好奇又嫉妒,非弄個水落石出不可,所以就找了這個身為柳雨萱同窗十五年的竇絮來打聽一番。
柳雨萱接過表格,一副“就這事”的表情看向竇絮。
後者悟性倒也極高,在收到暗示後便道:“小雨,你是學財務的,怎麼會成了段總的秘書?”
“我怎麼知道,就這樣莫明其妙地當了唄。”事實也是這樣,在段老大偷聽了一回之後便認定她可以勝任秘書這一職務。她可是在威逼利誘後才被迫當的。
“跟那次談話有關嗎?”說話時明明她也有份,怎麼好運卻讓柳雨萱一人占了呢,真是沒有天理呀。
“我怎麼知道,果真要是那天惹的禍,我就去湊熱鬧看剪彩了,和你說的哪門子話呀。”
唉,看來段家父子都不好惹。哪有數錢來得快樂,雖不是自己的,但至少也能過過癮嘛。哪像現在隻拿了張空頭支票,恐怕還沒等到兌現就被掃地出門了。
“那天你表現得像個秘書嗎?”竇絮說的很輕聲,像是說給自己聽的,時光能倒流就好了。那麼,那天她一定會好好把握,好好發揮,現在秘書一職說不定就是自己的了,唉……
一種艾怨,卻是兩種閑情。
“竇絮午休時間差不多了。”她該下逐客令了,她可不想在這件事上拗下去,再怎麼說木已成舟,沒有回頭路了。
竇絮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看柳雨萱沒有如實說的意思,而且確實上班時間也到了,她隻好作罷。自艾自怨地下去了,心中不無肯求老天爺時間能倒流一次。
竇絮走後,柳雨萱繼續揉著發酸的腳裸,看著麵目全非的腳,更是獨自發著牢騷:“該死的家夥,玩我?我招惹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