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YDAY事件幾周後,原本隻在西城區出現的綠色流感不知怎麼擴散到了整個費城,這讓費城人們十分恐慌,原本在西城區CEDA還能勉強壓製住事態的嚴重性,可是現在他們根本就解決不了綠色流感帶來的嚴重後果。馬克博士也被CEDA的高管帶走了,他的計劃也被強行終止並且永遠凍結,CEDA的官方發言人說會盡量解決疫情的嚴重性並且盡快研究出特效藥出來,雖然這翻話並不能讓人們相信但還是能撫平人們那顆焦慮的心。CEDA在費城的大街小巷裏貼滿了請封好門窗,盡量不要與疑似被感染的人接觸。仁慈醫院也在開始盡快的著手研究特效藥,但是進度非常緩慢,PAYDAY小組帶走了幾乎關於病毒的一切報告。
仁慈醫院也人滿為患,全部住進了疑似感染病毒的患者。卡萊爾警官的壓力也不小,費城也陷入了連環殺人魔案件的恐怖氣氛裏,這個星期已經第十九個人被害了,死法全部一致,都是被強行撕咬開身體,失血過多而死,而屍體卻像被用餐過一樣,隻剩下一些殘肢,而且作案者還不止一個人,初步認定為是一個團隊。麵對完全沒有頭緒的懸案,卡萊爾一陣頭疼,但是看著時曾相識的作案場景,卡萊爾一陣惡心,似乎恢複了一點破碎的記憶。卡萊爾駕車回到警局,回到自己辦公室裏,按照恢複一點的記憶找到了一本記錄本,上麵寫著卡萊爾接手過得案子的所有情報,他記得他並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他有偷偷的記錄過這些秘密文件,但是看著自己記錄本上最後幾頁被撕掉的痕跡,卡萊爾覺得這一切的背後都是有陰謀的......
首次感染兩天前,路易斯站在窗口前望著費城蕭條的大街打著電話。
路易斯:求你別告訴我你請了病假。
雷:是的,啊不,路易斯。我現在很好,而且我也打算一直保持著這樣。
路易斯:看在上帝的麵子上,雷。
雷:路易斯,聽著,我並沒有冒犯的意思。通常我很喜歡你那種“杯子裏有半杯水就是滿的這種樂觀主義精神。”這也使我們兩個度過了許多難關,不是嗎?
路易斯:雷......
雷:但是這次,我向上帝保證,你絕對百分之百的樂觀過頭了,而且另外半杯是什麼,我不知道,也許裏麵都是尿!
路易斯苦苦哀求著:雷,回來工作吧。
雷在陰暗的小屋裏打著電話:不,路易斯!費城失去了很多人,警方也隱瞞了很多情況。或許那些失蹤的人口全部都死了也不一定。而我可不想為了繼續讓富蘭克林兄弟的那個該死的數據庫運行下去而被感染那該死的流感病毒。
路易斯離開窗口向著廁所走去:雷,你還沒有被感染,而且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人來上班了,而你的公寓裏會出現更多的感染者。
路易斯走過了隻有幾個人在工作的辦公間,還有一個職員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雷:無所謂了,我不知道有沒有向著窗外看過,不過現在已經和世界末日沒有什麼兩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