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海山來說,當時那種情況之下,背後有穆正清,或許周****和盧華榮不會將他趕盡殺絕,但是,卻絕對容不下他在自己的嘴邊搶食吃。但是,秦海山不但牢牢的占據著赫寧市煤鐵生意的百分之十的份額,並且在其他方麵將自己的生意越做越大,最終將自己的鼎上天王集團打造成了一個龐然大物,成了赫寧市本地企業的定海神針。
這個時候,雖然穆正清已經高居副省長的職位,但是,此時的赫寧市三分天下的局麵已經形成,秦海山也已經是赫寧市絕對的大佬級人物,也不是誰能動就輕易動的了的。此時的秦海山,已經不需要頂著穆正清女婿的名義了,自己的名字就已經是一種威懾了。而在穆正清競爭省長寶座的時候,秦海山反而幫助穆正清出了很多的力,雖然最終功虧一簣,但是,此時的秦海山,或許還不能說能夠與穆正清這樣的人物平起平坐了,但是,卻也已經夠資格進入他們那個圈子,玩一玩更高級的遊戲了。
從這些就可以看的出來,秦海山本人絕對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而且,周楚君和盧華榮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瘋狂的斂財,猶如吸血鬼一般,搞的赫寧市的商人們怨聲載道。但是,秦海山的鼎上天王集團,在赫寧市卻是名聲不錯,很少有什麼負麵新聞出現。
或許這後麵還會隱藏著些什麼,但是,柳天頜卻並不需要知道個通透,他隻需要知道,此時此刻,能夠保全自己家人安全的,在整個赫寧市,唯有秦海山一人而已。神華集團夠不上,況且,人家也未必會為了自己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而惡了周****和盧懷榮這兩條地頭蛇。也唯有秦海山,有這魄力來頂住周楚君和盧海榮的壓力,而且,通過秦菲的事情,也多少算與秦海山有了些交集。
或許是想在緬懷一下自己逝去的好友,不知不覺間,柳天頜走到了李長林租住的地方。因為在社會上廝混的原因,李長林與家裏鬧的很不愉快早早的就搬了出來自己住。他一個小混混,沒個正經事情做,成天的靠敲詐勒索的來的那點錢,當時就不知道揮霍到什麼地方去了。沒什麼穩定的經濟來源,李長林租住的地方自然不會有多好。這是一處老式的平房區,處於赫寧市的老城區,這片房子起碼得有五六十年的曆史了。所以租金也不是很貴,基本上一個月也就五十到一百的價位。這以前是哥倆經常聊天打屁,喝酒談心的地方,隻是如今已經被翻的亂七八糟,就差沒掀開房頂了。
柳天頜也隻能是微微一歎,李長林性格倔強,卻又好高騖遠,心浮氣躁,柳天頜的話他或許會聽的進去,但是想要勸他回頭,那是比登天還難。正是因為知道這點,所以柳天頜也並沒有一再的勸說李長林走回正途,隻是多多的叮囑他注意安全。卻沒想到,最終依然落的個橫死的結果。如今,也隻是一聲歎息,柳天頜回身準備走人,眼角撇過牆角堆的一堆破銅爛鐵。其實那原本是一架摩托車,隻不過實在是破爛的不行了,車體都散架了,堆在那根本就是一堆爛鐵。
這原本是李長林的坐騎,隻不過原本買的就是二手車,騎回來霍霍了幾個月,原本還算有六成新的摩托車,就被他生生霍霍成一堆爛鐵了。心裏一動,柳天頜走過去,仔細打量一番,這堆玩意堆在這裏起碼好幾年了,幾乎都鏽成一個疙瘩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唯有油箱蓋子和周圍有幾道漆黑的指印。那是灰塵被膩在一起後形成的痕跡,被摸淨的地方有一層新的浮沉,看樣子這痕跡不過是幾天前的而已。伸手一擰,油箱的蓋子就打開了,以前或許鏽住了,不過最近被人打開過,自然很容易開。油箱口上纏著一道白線,解開了提上來,一個巴掌大的布袋子被拽了出來。借著月光,解開布袋子倒出裏麵的東西,一堆紅的,藍的,紫的寶石倒了出來。其實心裏早就猜到這是什麼東西了,現在卻也隻是一歎,這些花花綠綠的石頭,就要了自己好兄弟的命啊。雖然這些石頭是寶石,而且各個晶瑩剔透,最小的也有一厘米見方,最大的估計得兩厘米左右見方。但是,寶石再好,能夠抵得上自己好兄弟的性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