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官員因觸怒了皇帝,被貶回家,整日傷心落淚。一天,他來到了小河旁。忽然,他發現在小河兩側的蘆葦裏有一群漂亮的仙鶴在玩耍。於是他慢慢地走到了這群鳥兒的跟前去觀看。開始的時候,這些仙鶴很害怕,不敢與他接近,但時間長了,仙鶴發現這位老人不傷害他們,便漸漸地樂意和這個慈祥的老人接觸了。後來,這些仙鶴與這位大臣熟識了,隻要這位老人來到小河旁,幾十隻甚至幾百隻仙鶴便會自動地向他奔跑過來。而老人的心情也一天天好了起來。

真誠是做人與處世的一條基本原則。羅丹因自己的真誠,取得了上帝的認可,並最終得到了真誠的報償;被貶大臣用自己的誠心換取了幾十隻甚至上百隻仙鶴的信任,並最終使自己能夠開開心心地從憂鬱中解脫出來。

看來,真誠之魅力是如此巨大,不僅僅現實中的人會因其而取得意料之外的驚喜,就連那些沒有理性思維的動物也為真誠所感動。然而,我們在想到真誠的同時,首先應學會奉獻自己的一片真誠的心。正如馬克思所說,你希望別人怎樣對待自己,你就應該怎樣對待別人。請交出真誠吧!因為真誠,我們才能取得別人的信賴和信任;因為真誠,我們才可以收獲一份意外的驚喜;因為真誠,我們才可以走出人生的不如意;因為真誠,我們才可以成為真正的智者。

真誠之魅力是如此巨大,不僅僅現實中的人會因其而取得意料之外的驚喜,就連那些沒有理性思維的動物也為真誠所感動。然而,我們在想到真誠的同時,首先應學會奉獻自己的一片真誠的心。

我是一切的根源

每當我演講時,一些父母問我:“孩子偷錢的時候,該怎麼辦?”當你看到一個孩子偷錢,或許你看到的是一種行為、一個事件,可是我所看到的卻是一個渴望得到某樣東西的孩子。我看到他想要某樣物品的欲望是如此強烈,我也看到很可能因為他沒有一些東西所伴隨而來的挫敗感、失落感,或者覺得自己不如別人,孩子害怕這樣的感覺。或許我也會看到這個孩於曾經向父母表達過他的需求,可是卻被拒絕的那些傷痛經驗,因為那個經驗已超過了他的欲望,所以為了要避開再一次被拒絕的痛苦,也為了要滿足他的需求,他選擇了偷錢的方式。也許這個孩子在偷錢時,心中有無奈、衝突、害怕,甚至很深的自責、罪惡感,也許那個時候他也瞧不起自己。你唯一所需要做的就是改變你的視角。我們常常以為玻璃是透明的,以為自己看到的是真相。事實上,我們每一個人看到的都是自己,整個世界都是你自己創造出來的,你所處的四周都是鏡子,那不是透明的玻璃。如果你討厭一個人,就會看到他許多缺點,然而那個人在一百個不同的人眼中,他就會是一百個不同的樣子。

我想當我們的內在發生改變時,我們也將會看到不同的世界,因而我們將會用不同的方式來反應,從而創造出不同的結果,同時生命也將因此而改變。

我想你一定有這樣的經驗:當你正在戀愛時,所看到的世界是多麼美好,到處都是光明的,人生充滿希望,你看到的每一個人都是如此可愛,身邊人所做的許多原來你不能接受的事情,你也都能夠一笑了之。叮是當你遇到挫敗時,同樣的人、同樣的事、同樣的物卻變得如此無法忍受!其實世界可能仍是相同的,隻是因為你內在感覺的不同,因此所看到的將是不同的世界。

“我是一切的根源”,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為自己所創造出來的,而那一切的根源就是你自己,也就是你潛意識裏從小到大所有的經驗。如果你願意,不妨好好想想你生命裏有哪些模式,你的所為會為你創造出什麼樣的結果?因為這是人生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一種能力。

要知道沒有這種能力,人就不會有改變,也不會有自我的成長。

人不改變自我,就不會有顯著的成長。

麵對生活

兩人相對而坐,桌麵上有兩堆同樣的瓜子,兩人正在埋頭嗑著。他們嗑瓜子的方法不同:一人是先挑小的嗑,後嗑大的,順序是由小到大;另一人是先嗑大的,後嗑小的,順序是由大到小。

先嗑小瓜子的那人說:“真倒黴!我嗑的每粒瓜子都是剩下的當中最小的,而你,每次嗑的瓜子都是剩下的當中最大的。”

先嗑大瓜子的那人點頭同意。“可是,如果你再換一種角度去想,味道就又有不同,你也沒必要自稱倒黴了。”

這人問:“那要換怎樣的角度去想呢?”

“其實也簡單。我挑大瓜子嗑,桌麵上剩下的越來越小,都是小瓜子了;你則不然,先挑小的嗑,桌麵上剩下的越來越大,都是大瓜子。”

這人恍然大悟。

我們每天都要麵對生活,很難說我們所麵對的生活誰比誰強多少。我們為柴米油鹽奔波,為物價上漲苦惱;我們想著入托的孩子,牽掛年邁的老人;我們在家中休憩,到外麵應酬;我們不僅端著自己碗裏的,還貪婪地盯著鍋裏的。有一種叫做欲望的東西,把我們攪得寢食難安,於是我們有了不盡的困惑、憂戚、苦惱、惆悵,我們經常愁腸百結。

有人說,生活是一段路,好歹得走完它。但就是這一段路,常常讓我們不知該如何走,有時連第一步都很難邁出去。說起來並不複雜,我們麵對的那一段路,麵對的那一種生活,就如同我們麵對的那一堆瓜子一樣,你從大到小嗑也好,從小到大嗑也罷,順其自然就行。

我們不開心,其實很多時候不是因為路,也不是因為瓜子,而是因為我們自己。

麵對生活,應該有樂觀心態,因為其他的心態都會影響生活的進程。

生氣的駱駝

一隻駱駝在沙漠裏跋涉著。正午的太陽像一個大火球,曬得它又餓又渴,焦躁萬分,一肚子火不知道該往哪兒發才好。

正在這時,一塊兒玻璃瓶的碎片把它的腳掌硌了一下,疲累的駱駝頓時火冒三丈,抬起腳狠狠地將碎片踢了出去。卻不小心地將腳掌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紅的血液頓時染紅了沙粒,升騰起一股煙塵。

生氣的駱駝一瘸一拐地走著,一路的血跡引來了空中的禿鷲。它們叫著在駱駝上方的天空中盤旋著。駱駝心裏一驚,不顧傷勢狂奔起來,在沙漠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跑到沙漠邊緣時,濃重的血腥味引來了附近沙漠裏的狼,疲憊加之流血過多,無力的駱駝隻得像隻無頭蒼蠅般東奔西突,倉皇中跑到了一處食人蟻的巢穴附近,鮮血的腥味兒惹得食人蟻傾巢而出,黑壓壓的向駱駝撲過去。一眨眼,就像一塊黑色的毯子一樣把駱駝裹了個嚴嚴實實。不一會兒,可憐的駱駝就鮮血淋漓地倒在地上了。

臨死前,這個龐然大物追悔莫及地歎道:“我為什麼跟一塊小小的碎玻璃生氣呢?”

冷靜的心態是處理一切疑難問題的關鍵,如果為一點小事生氣,就可能為自己帶來巨大的災難。

請問您有沒有錯

在法國讀書的一位中國留學生,每個星期四晚上都有課,下課後必須跑步趕地鐵回家,否則就得在車站空等一個小時。某天晚上他趕到地鐵站時,見車已進站,他急忙在打票機上打了票,並且清楚地聽到了“哢嚓”一聲。車到終點站時遇上查票員,他取出票來頓時傻了眼,剛才那台打票機並沒有在他的車票上留下任何印記。查票員不容辯解便對他以逃票處置,罰款150法郎。他大喊冤枉,因為他確實打了票,一定是打票機出了故障。查票員打電話詢問那個車站,結果不出他所料,有一台打票機的油墨幹了。可是查票員對他說:“打票機壞了是車站的責任,但您該問問自己有沒有責任。”他說:“奇怪,我有什麼責任?我隻是為了趕車,打票後沒多看一眼而已。”查票員說:“這就是您的錯,因為站台上有4台打票機,而另外3台是正常的。當時您完全可以避免這個錯誤,但是現在您必須為這個小小的錯誤付出代價——罰款。”

還有一次,他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與同學去爬山,見山頂上有一座異常豪華的城堡,城堡的大門敞開著,受好奇心的驅使,一行人便走進了屬於城堡的花園。這時整座城堡警鈴聲大作,一些法國軍人衝過來將他們團團包圍,他們被要求出示身份證件並不許離開城堡。他和大夥一起表示抗議,理由是他們不知道這兒屬於軍事區域,也沒有看到城堡外麵那塊“閑人禁止入內”的牌子。一個士兵說:“那塊牌子已經掛了很多年,也許以後應該換塊看上去更醒目的,但是請問你們各位有沒有錯,並不是所有上山的人都會闖進城堡來的。”於是他們幾個被“囚禁”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查清了每個人的身份後才被允許下山。

這就是法國人的“自我檢錯法”。在法國很少聽到諸如學生因考試遲到而抱怨天氣或堵車。法國人認為碰上了不愉快的事再去強調客觀已於事無補,而這時應該捫心自問有沒有錯或怎樣避免下次再犯同樣的錯誤。旅法多年,從未見過法國人在公共場合吵架,看來這個民族長期奉行的自我檢錯習慣,最大限度地減少了人際交往中的摩擦。

相比之下,國人(包括我自己)就鮮有這種“自我檢錯”的習慣。我很習慣的是,無論大錯小錯,幾乎都是強調客觀因素,能推則推,能賴則賴。有的甚至在事實麵前也還要百般抵賴,不認賬。

實事求是地說,法國人的“自我檢錯”,不僅僅最大限度地減少了人際交往中的摩擦,它更大的作用在於少犯或不犯同樣的錯誤,減少工作中的失誤。如果我們能汲取法蘭西民族的這一優點,相信將會獲益匪淺。

法國人認為碰上了不愉快的事再去強調客觀已於事無補,而這時應該捫心自問有沒有錯或怎樣避免下次再犯同樣的錯誤。

你是我夢中的期待

我把我怯於啟齒的期待掛在含苞的丁香枝上,好讓夢中的青鳥落入你伸開的掌心,展現於你的眼底。當我的目光觸及你臉上如花的笑,哪怕是一絲淺淺的笑紋,這星夜裏仿佛就有你無數隻溫玉般的手,候我輕輕握及。

就在那株山茶花開舞蝶的時節,我低首徘徊在你的窗前,把我的無限心事印在腳底的鵝卵石小道上,宛如用那些碎石鑲嵌一段無人能懂的密語。而我惟恐那吐芳的山茶和繞花的蝶兒識破,不敢抬頭,怕泄露本無遮掩的心事。

誰明了我內心深處隱隱的痛楚?惟有你嗎?何不用你的手拂過我的麵龐,梳理我躁動不安的魂靈,讓它寧靜平和地流淌。

假如你是我夢中那隻收桅待泊的船,該有多好,我就會是那靜靜的灣,蕩著輕柔的浪,舒展著迷人的灘。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夢中的期待,但若想實現它,就必須要竭盡所能,為自己創造條件。

凡事要想開點

小時候,有一天我到一間沒人住的破屋裏玩。玩累後把腳放在窗台上歇著時,一點聲響驚得我一躍而起,沒想到左手食指上的戒指此時鉤住了一隻鐵釘,竟把手指拉斷了。我當時嚇呆了,認為今生全完了。但是後來手傷痊愈了,也就再沒有為這事煩惱。現在我幾乎從不想到左手隻剩四根手指。

幾年前,我在紐約曾遇到個開電梯的工人,他失去了左臂。我問他是否會感到不便。他說:“隻有在紉針的時候才會感到。”

人在身處逆境時,適應環境的能力是驚人的。人可以忍受不幸,也可以戰勝不幸,因為人有著驚人的潛力,隻要立誌發揮它,就一定能渡過難關。

小說家達克頓曾認為除雙目失明外,他可以忍受生活上的任何打擊。但當他60多歲、雙目真的失明後,他卻說:“原來失明也可以忍受。人能忍受一切不幸,即使所有感官都喪失知覺,我也能在心靈中繼續活著。”

我並不主張逆來順受。而應該這樣:隻要有一線希望,就應奮鬥不止。但對無可挽回的事,就要想開點,不要強求不可能的結果。

話劇演員波爾赫德就是這樣一位達觀的女性。她的戲劇曾風靡四大洲50多年之久。當她71歲在巴黎時,突然發現自己破產了。更糟糕的是,她在乘船橫渡大西洋時,不小心摔了一跤,腿部傷勢嚴重,引起了靜脈炎。醫生認為必須把腿部切除。善良的醫生不敢把這個決定告訴波爾赫德,怕她忍受不了這個打擊。可是他錯了。波爾赫德注視著這位醫生,平靜地說:“既然沒有別的辦法,就這麼辦吧。”手術那天,她在輪椅上高聲朗誦戲裏的一段台詞。有人問她是否在安慰自己。她回答:“不,我是在安慰醫生和護士,他們太辛苦了。”

後來,波爾赫德繼續在世界各地演出,又重新在舞台上工作了7年。

花費精力和不可避免的事情抗爭,就不能再有精力重建新生。為什麼車子的輪胎能經得起長途碾磨呢?開始人們設計出很硬的抗震車胎,但用不了多久,被震得七零八落。後來造出有彈力的防震車胎,這才經得住磨損。如果我們也能像這種車胎一樣,那我們也會生活得更穩定和長久。

隻要有一線希望,就應奮鬥不止。但對無可挽回的事,就要想開點,不要強求不可能的結果。

無人看見的鞠躬

朋友給我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在東京坐過一次小巴,是那種很不起眼的小型公共變通工具,從澀穀車站到居住社區集中的代官山。上車就注意到司機是位嬌小的女孩,穿著整齊的製服。戴著那種很神氣的筒帽,還有非常醒目的耳麥。我們上車的時候她就回頭溫柔地說“歡迎乘車”,我立刻就覺得這樣的車程是溫馨愉快的。路途中我發現這樣的司機最忙的可能是嘴。因為她戴著耳麥,時刻都在很輕柔地說著什麼。比如“我們馬上要轉彎了,大家請坐好扶好哦”,“我們前麵有車橫過,所以要稍等一下”,“變綠燈了,我們要開動了”,“馬上要到站,要下車的乘客請提前做好準備”。

我覺得這樣也挺有趣,一邊坐車一邊還可以猜猜人家說的是什麼。到了其中一站的時候,司機講了很多話。正當我們猜測得難解難分的時候,車門打開了。上來一個同樣打扮的女司機。她朝車裏的乘客們深鞠一躬,說:“接下來由我為大家服務,請多關照。”

哦!原來她們是要交接班了!然後她下車繞到駕駛位,和之前司機交接工作。她們簡單交談了幾句。然後互相深深地鞠躬,接著交換位置。新司機握好方向盤,同樣溫柔地說:“我們馬上要開動了,請大掌注意安全。”這時之前的司機在路邊對乘客說:“謝謝大家,祝大家一路平安!”車開動了。我無意中回頭,發現之前的司機靜靜地在朝我們行駛的方向鞠著90度的躬,許久許久。

我注意到那次乘車時的細節,重點就在這個無人看見的鞠躬。那天下著小雨,在社區邊安靜的小路旁,一位嬌小的女孩誠心誠意地對著她的乘客離去的方向深深地彎下腰去。這個場麵讓我當時就相當有感觸,平平靜靜地定格在我的記憶中。

很多人都覺得日本人的禮數太囉唆。我親身經曆的那次交接班的過程也很可能會讓你覺得過分複雜和矯情。我也無意推崇某些具體的做法,我甚至也覺得過多的客套話和沒完沒了的鞠躬其實已經不太適合這個快節奏的時代,可是我感動於這個無人看見的鞠躬。這讓我覺得,職業的操守、行為的準則不是遵守給別人看的。如果你沒有從心理理解和接受一種做法,你就沒有辦法發自內心地把它做得透徹到位。別人監督的時候當然可以很好地表現,沒有人看見的時候呢?是否也能同樣地好自為之?其實,我們的操守教育也好,誠信教育也好,就是期待看到大家在人前人後都能以一貫的標準要求自己吧!

職業的操守、行為的準則不是遵守給別人看的,而是每一個人應該切實遵守的。

其實你也有問題

有一則小故事是這樣的:有個太太多年來不斷指責對麵太太很懶惰,“那個女人的衣服,永遠洗不幹淨,看,她晾在院子裏的衣服,總是有斑點,我真的不知道,她怎麼連洗衣服都洗成那個樣子……”

直到有一天,有個明察秋毫的朋友到她家,才發現不是對麵的太太衣服洗不幹淨。細心的朋友拿了一塊抹布,把這個太太的窗戶上的灰漬抹掉,說:“看,這不就幹淨了嗎?”原來,是自己家裏的窗戶髒了。

每一個人都曾經遇到過不少憤世嫉俗的人,或者,你也有過一些看什麼都不順眼,永遠覺得命運對自己比較壞的朋友,但在傾聽他們的怨言之後,總會發現有句老話說得很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看到外麵的問題,總比看到自己內在的問題容易些;而把錯怪給別人,也比檢討自己來得容易(檢討自己和責怪自己,又是兩回事了),於是,憤世嫉俗的人常從年輕憤怒到老,遇上有人過得好,都想咬他一口,斜視久了的眼睛看什麼都不順眼。

憤世嫉俗的人常從年輕憤怒到老,遇上有人過得好,都想咬他一口,這種精神狀態隻會徒增自己的煩惱。

感謝生命

一直沒能記起那個年紀輕輕的小保姆長什麼樣子,那時我太小了,母親說滿了月的我才隻有一隻小貓兒大,鄰人與接生護士都說:“這孩子怕是長不大的。”

但是父母還是將我帶回了家。不久父親去了前方參戰,母親的身體又極壞,於是那個年紀很輕的小保姆就來我們家了。1歲以前,我幾乎每周都要生病,高燒起來又多半在夜間,醫院離家有兩三裏路,要穿越一個坡地和一片曠野,媽媽抱著我,尚是小姑娘的保姆打著手電,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漆黑的夜裏急急趕路,黑夜的風從四麵呼呼吹來……母親說:“那麼白淨綿軟性子的小保姆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勇氣每次都跟了我去,為了你我什麼都不怕,她可隻是來幫我們的小姑娘,非親非故。”我想在我生命之初就得到這樣的親情和愛護確實是幸福的。這是我後來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