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城市裏出現了奈落的奸細,葉飛這個不起眼的聖武士也因為此事受到了牽連,畢竟當他作為培羅的聖武士居然相信了一個奈落信徒的鬼話是非常丟人的,於是葉飛被派去道客城解決城外野狗的事。
道客城本來是個交通要地,但是現在非常不安全,城外三麵平原,一麵樹林,據冒險者說,樹林裏有許多凶暴猩猩出沒,而平原的獵犬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發狂,開始攻擊人類,被攻擊的人類甚至會變得像狗一樣四處亂咬,於是教會需要調來一隊對被神祝福過對於疫病擁有免疫能力的聖武士前來幫助,而葉飛就在這之列。
來到道客城的葉飛已經有點破罐破摔的感覺,本來一個前途大好的聖武士因為被一個奈落的奸細忽悠,險些葬送掉一個城防隊,結果被派到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宰狗,這種生活簡直讓葉飛失落到極點。也正因此,葉飛基本上每次出城都是拿這些狗東西出氣,但是回來以後就躲到酒館裏喝悶酒。
不過今天,葉飛發現在酒館裏喝悶酒的不光他一個,他遇到了一個叫傅暢野蠻人,之所以讓兩個年輕人坐在一起能聊的這麼愉快的原因居然是那個讓葉飛至今痛恨的名字。
“那個叫南仇的法師簡直就是個混蛋,他居然當著我的麵要殺害隊友!”傅暢將酒一口灌進自己的嘴裏,“我居然和這種人在一個團隊,所以我離開了他們。”傅暢向葉飛描述著這樣一段冒險的經曆,原來他也遇到了那個叫南仇死靈法師,而那個死性不改的家夥居然還在做著害人的事情。葉飛一點也不懷疑這個蠻子的話,不光因為這個蠻子樸實憨厚的麵孔,更重要的是他也一樣熟悉這個壞人。葉飛可以發誓,如果再次見到這個叫南仇的家夥,他會毫不猶豫的揮劍砍斷他的腦袋。
時光飛逝,兩個年輕人在酒館裏痛訴著自己的遭遇,很快就到了夜間。葉飛要回到神殿休息,蠻子慷慨的表示要送一送這個剛剛結識的朋友。
兩個人離開酒館,向著神廟走去,半路上,忽然葉飛聽到臨街的巷子裏傳來一聲哀嚎。葉飛和傅暢都警覺的拔出了自己的武器,葉飛手中是他那把加入神殿時候獲得的長劍,而傅暢則是拽出了一把手斧,葉飛知道,這是一把野蠻人常用的武器,近戰可以當做一般的斧子劈砍,雖然比一般斧子要小,但是並不能說在一個野蠻人手中就不能成為一個讓人致命的武器,更重要的是,他的設計更適合投擲,憑借野蠻人的力量,這個手斧甚至能有比短矛更遠的投擲射程。
兩個年輕人飛快的向臨街趕去,但是葉飛忽然感到頭頂上的月光一暗,一個龐然大物從倆人的頭上閃過,像一隻大鳥,傅暢能感覺到,那東西比家鄉人馴養的猛禽還要大,且還要凶猛。
兩個年輕人趕到了臨街,地上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一個被分解的死屍散落一地,葉飛找到那死屍的頭顱,那個頭顱還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傅暢從地上找到了一根羽毛,似乎是一個猛禽的羽毛。就在此時葉飛忽然感覺一陣悸動。在黑暗中走出一位身著白色法師袍的巫師,巫師來到這裏看到這一地的狼藉,喃喃自語道:“可惡!又晚了一步!”葉飛和傅暢都看到了這個人,葉飛下意識的偵測起邪惡,但是這個白袍巫師身上並沒有閃爍那代表邪惡的輝映。
“你是什麼人!”葉飛警覺的豎起長劍。
“哦,神殿的聖武士?”白袍法師看到葉飛愣了愣,“神殿的聖武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效率了,小子,我看好你。”
傅暢也警惕的握緊了手上的飛斧,出於對南仇的怨恨,他本能的對法師都沒有什麼好感,他警惕的看著巫師的動作,似乎想看破他死否在施法,如果他在施法,傅暢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個手斧飛擲向這個白袍巫師。
“兩位不要緊張,我不是壞人。你們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白袍巫師道。
葉飛和傅暢都搖搖頭,而這個時候周圍居民甚至城防隊也都趕了過了。城防隊看到在場的有一個神殿的聖武士,似乎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