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說道:“沒事了,你學了現在也沒人會抓你了,好了!趕快走吧!”
說話間就要出門而去。
蘇寒立即衝了上去,擋住了去路,說道:“我有句話想對師傅說!”
“趕緊說!說完趕緊離開!”
“爸!”蘇寒衝著師傅叫道,聽到蘇寒突如其來的稱呼。師傅的眼睛微濕,臉上又現出了滿足的神色,碩大的頭顱一揚,微微一笑:“傻孩子!爸走了!足矣!”說完便奪門而去,他的身材雖然龐大臃腫的身影,卻絲毫不見笨拙,很快消失在清冷的夜色中。蘇寒換了身整潔的衣服向學校跑去,;他知道就算跟著師傅,他也會成為累,他有預感師傅不會有事的。
蘇寒剛走,幾輛核能飛艇來到破落的小院上空,飛艇駕駛座前的屏幕上顯現出兩個光點,一個向郊外中州大學的方向移動,一個則急速的向市區中心移動;駕駛員用感應鍵盤敲入一串命令,屏幕上的兩個光點分別有了標注,向郊外移動的光點被標注為“忽略”;而向市區急速移動的光點被標注為“極度危險!”
向市區內移動的光點速度之快,令飛艇的駕駛員咂舌不已。
其中一輛飛艇向小院扔下一顆黑色球狀物體,就帶著其餘的飛艇向市區追去。飛艇走後一分鍾,小院內突然閃過一陣白光,這裏的一切又變為一片荒地;一切都消失了,清冷的夜風裹挾著淡淡的沙塵發出“呼呼”的聲響,仿佛在說:“終於拆啦!”
是啊!拆的徹底!
蘇寒看著遠去的核能飛艇,知道自己沒什麼危險了。
中州大學位於中州市郊區西麵的函穀山脈邊緣,校園順應函穀山的山勢分為三個梯級,山頂是運動休閑以及各種訓練場地,山腰是食宿區,教學區在山腳。
蘇寒揣著師傅給的芯片跟羊皮卷,意識到世界的形勢正在發生前所未有的激變。不光是妹妹,學校裏的許多同學都在近段時間一直缺課。唯獨自己那幾個死黨,學術的學術,泡妞的泡妞,練武的練武,正常的很啊!
從師傅的話裏他領略到這個世界也許沒有未來了,他還有什麼機會去變強呢?他不禁想到了師傅給的羊皮卷。上麵會記錄些什麼東西呢?
蘇寒加快了去學校的腳步,那個小院沒了,他隻能先投靠寄宿學校的武坤了。沒有經濟來源,以後可怎麼生活呢?一係列的問題撲麵而來。
三個小時後,天已經蒙蒙亮,他終於到達了校門口,可是校門緊閉。
“咚咚咚!......”蘇寒急促的敲著值班室的門。
“誰啊?”校門值班室裏傳出一個蒼老而充滿倦意的聲音。
蘇寒滿懷歉意的回道:“大爺!我是來上學的!”
“上學?今天周末啊!額...天亮了,也該開門了,你等等!”一陣摸摸索索起床的聲音從值班室裏傳來。
“謝謝大爺!”蘇寒大聲說道。片刻後一睡眼惺忪的老大爺從屋裏踉蹌著出來了,老大爺看到蘇寒後雙眼微眯,和藹的笑道:“小夥子很勤奮嘛!進來吧!”
蘇寒又道一遍謝,向武坤的宿舍走去。蘇寒在學校裏有五個死黨,武坤是其中之一,另外還有林妙,姬紋,李一光和田政。他們六個人隻有武坤是寄宿的,所以蘇寒隻能投靠武坤了,林妙是女生,寄宿也投靠不了啊!
武坤學的是體育健身專業,長得高大威猛。他確實是應了一句話: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易衝動,凡事喜歡暴力解決,動不動就跟人決鬥;但是他極講義氣,有擔當,他最服的就是蘇寒。因為蘇寒在大二就學完了大學六年的全部物理學課程,正在輔修機械跟心理學,當然這是蘇寒給他講的,沒有得到官方的認定,不知道是不是吹牛,反正武坤信了。
林妙學的生物學,是蘇寒死黨裏的唯一一個女生,長相不說傾國傾城,也是絕色佳麗,聰穎可人。她修習生物學之餘,還報了學校的劍道館,練習劍術。當然她的劍術在蘇寒看來就是花架子。她見蘇寒第一麵就被他陽光而又憂鬱的氣質吸引,兩種相互矛盾的氣質,在他的身上被恰到好處的結合在了一起。在學校裏一有時間就追在蘇寒屁股後麵,要麼要求切磋劍術,證明自己的功夫不是花架子;要麼就是拉著蘇寒要聽關於物理學方便的奇聞異事。不過,在她可愛的外表之下隱藏的卻是極度的理智,冷靜跟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