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哈德,那個,對威斯特法爾的調查怎麼樣了?”這是雙麵鏡一頭懨懨欲睡的德拉科。
“進展不大呀,唉!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當初我和魯道夫都很看好他,才會想辦法把他弄到北非去的,沒想到會是個危險分子,其實,我們暗中調往北非的人都是做過審查的,應該是沒問題的,沒想到那個威斯特法爾藏得這麼深,當初就沒查出問題來,現在進展也不大啊!”這是雙麵鏡另一頭一籌莫展的米爾希。
“哦——,那再努力查查吧,實在查不出來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他很可能動用了魔法,什麼混淆咒、遺忘咒,甚至可能是奪魂咒,看來你這邊不能抱多大希望了,我再試探試探他吧,時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明天又一堆事呢。”
“那埃爾你自己可要小心啊,一定要謹慎,不然,不然,還是不要理那個威斯特法爾了吧,聽你說,他的魔法好像在你之上,我實在不放心啊。”
“好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會有分寸的,埃哈德。”
“埃爾當然是小孩子了,難道埃爾忘了,我長你八十八歲,哈哈!”
“你!!!去死!”
“哈哈哈哈!!!”
啪啦,雙麵鏡被德拉科單方麵切斷了。
當然,我們的鉑金小蛇可不是那麼容易被說服的人,他沒有因為米爾希的擔心而放棄,而是很快就采取了行動,德拉科在思考了一番後,將他的前線司令部搬到了甘布特——這是一個臭蟲橫行,蠅卵遍地,十分肮髒的地方,這裏的環境惡劣到士兵們不得不在自己的行軍床上澆一瓶汽油,以便徹底燒死臭蟲才能入睡,但卻能很好的觀察威斯特法爾,果然不出所料,當晚,忍無可忍的威斯特法爾就再次暴露了他的魔法,他首先用了一打驅蟲咒,清理了他營帳內的所有大的小的爬蟲飛蟲,然後又用了幾個清理一新,掃除了地上的垃圾,在帳門上下了忽略咒和麻瓜驅逐咒,並且還用了保溫咒來保持他營帳內一直處於舒適的溫度,最後居然還用變形咒將一個石頭變成了一隻華美的高腳杯,倒了點紅酒開始品嚐。
觀察到這兒的德拉科悄悄地溜回自己的營帳,心裏微微有些雀躍,看來他沒有白折騰一番,雖然他依舊不知道那個威斯特法爾究竟是誰,但也大致掌握了一些蛛絲馬跡,他應該是個純血巫師,至少也應該是個混血,出身世家,這一點從他對生活的享受就能看出來,在整理好自己的營帳後,還不忘來點紅酒點綴下,從他變出的高腳杯上精美的紋飾來看,除了說明他的變形咒很好外,更說明他來自的巫師世家該是一個望族、一個大家族,所以在混血和純血上,德拉科還是更傾向於他是個純血巫師,一個望族大巫師世家該是對血統很苛刻的。
又通過了幾天的觀察,德拉科已經確定了威斯特法爾對他沒有惡意,充其量隻能算是一個知道他真實身份的純血巫師,至於他背後的家族,在多方查無結論後隻能暫時放下,當然其中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和意大利的巴斯蒂柯將軍又爆發了尖銳的矛盾,他們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常常為一些小事互相埋怨,而且彼此都無法忍受對方,但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和意大利所有的下級軍官相處的很好,那些軍官很有禮貌,對於他吩咐的事情,這些意大利下級軍官也都盡職盡責地去辦,他們甚至樂於看到德拉科指責腦滿腸肥的意大利高級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