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就不用擔心了,埃爾溫是不會挨訓的,誰都知道,元首寵著埃爾溫,寵的厲害!”施蒙特毫無壓力的聳聳肩。
“可這次不一樣,非洲戰場已經不可逆轉了,誰都知道,元首不能容忍失敗!”古德裏安道。
“哈,埃爾溫可不一樣,元首對埃爾溫有一種近乎偏執的寵愛,即使是曼施坦因,在經過了斯大林格勒的慘敗以後,也有過短暫的失寵,而埃爾溫,嗬!我可以用任何東西作擔保,元首依然還會那樣喜歡他,而且我可以肯定,在元首眼裏,埃爾溫的失敗和抱怨不過是在使性子罷了!你可是白操心了。”施蒙特搖搖頭道。
而此時在元首辦公室裏,德拉科對元首的報告才剛剛開始,“埃爾溫,你回來了,坐吧!”元首的聲音很溫和也很平靜。
“謝謝您,元首。”德拉科道。
“埃爾溫,我注意到你好像很沒精神,人們似乎在失敗後就隻會看到黑暗的那一麵,這是一種往往使人作出錯誤結論的危險傾向。”元首的本意其實是想寬慰寬慰他最寵愛的元帥,可這樣的開場白讓敏感的德拉科很不高興,他覺得元首這話是在說自己是一個失敗者,而這個標簽是自己最憎恨的。
“可是,元首,蒙哥馬利可能在下次月圓的時候發動進攻。他現在擁有約莫一萬一千輛卡車和坦克,雖然他的空中力量比阿拉曼戰役時削弱了一些,但他的大炮卻占著絕對優勢。”直到此時的德拉科依然在做著最後的努力,雖然非洲軍團的覆滅已經隻是個時間問題了,但斯萊特林從不輕易言敗的教條仍然在不停地鞭策著德拉科進行最後的嚐試,哪怕是微薄的補給,能讓那些從死亡邊緣逃生的戰士們在物質上過得好一些。
“我們必須不惜任何代價堅守突尼斯,它是歐洲的最後堡壘,一旦失去突尼斯,世界力量的平衡就會於我們不利!”元首有些僵硬地說。
......
在德拉科與元首見麵後的幾天裏,米爾希便將非洲軍團的人際關係徹底摸清了,米爾希很自責,以前自己光顧著□□,忽略了德拉科一個致命弱點,那就是政-治小白,現在德意非洲聯軍的高層指揮關係錯綜複雜,就像一張大大的蜘蛛網,已經將德拉科牢牢網住,無論最後德意聯軍的結局如何,德拉科都將很可能成為眾矢之的,可在這個敏感的時刻,德拉科仍然不知危險,不僅連續幾天參加了元首主持地大規模的軍事會議,還陪元首喝茶,昨天居然和元首一直聊到淩晨1點半......,難道德拉科不知道這樣會引起本就看他不順眼的同僚們更大的嫉妒和排斥嗎?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