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我的朋友,不是嗎?”

“我們可沒有你這樣的朋友啊。”白沐遠嗤之以鼻。

就像公寓的房間一樣,每個人一間房子。晚餐也準備了很豐富的西餐。

晚餐後玩遊戲,鬥地主,地主老豺——白沐遠輸了,下巴上沾上了一大把白花花的“胡子”。

李玄藝喝著飲料,換著家居服,窩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看著他們玩得那麼開心,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以前在星海學校的日子。那是一段讓他覺得最輕鬆,最愉悅的日子。

“打倒地主老豺!”這次輪到林水靈輸了,蔡小雅按住她也要給她沾上胡子,林水靈咯咯笑著躲來躲去。“小遠救命啊——”

白沐遠撚著白花花的“胡子”,作智者狀。“時也,命也啊……”

“哪裏逃!”蔡小雅在後麵追趕想要逃避懲罰的林水靈。手裏攥了一把“胡子”與林水靈在客廳裏玩起老鷹追小雞來了。

“李玄藝!李玄藝救救我啊——”可愛躲到李玄藝身後的沙發上,請求支援。完全沒有意識到當她對李玄藝求救時,白沐遠的臉色僵了一下。

李玄藝將飲料放下來,爬到沙發後將她拖了起來。

麵無表情的對著蔡小雅道:“我抓住她了。粘吧。”

“叛徒!啊啊啊——我不要胡子,我不要大胡子啊……”可愛尖叫。

“嘿嘿嘿……”蔡小雅笑得猶如變態狂一樣。

女版“聖誕老人”成功化裝。可愛淒涼無比的對著李玄藝指控。“你跟我們一起玩!十年風水輪流轉。總有轉到讓你倒黴的那一天!”

李玄藝搖搖頭,“我不會輸的。”

“我可不信!”白沐遠笑了笑。招他一起過來玩。

李玄藝沒有拒絕的過去,席地坐到他對麵。第一次覺得,原來坐在地毯上是那麼舒服。

白沐遠發牌。上官雲飛退出旁觀。

李玄藝是地主。

蔡小雅、白沐遠、林水靈三人是包身工。

出牌,沒幾分鍾,勝負已分。

“怎……怎麼可能……”蔡小雅仰長嘯:“我們玩牌從來都是翻身把主人做,怎麼可能這次被地主壓得死死的。”

“小雅,你完了!”上官雲飛悲憫的眼神看著她。

“什……什麼?”

林水靈興奮地叫道:“我們剛才都被罰過一次了,這次輪到你了。雲飛,幫我按住她,別讓她跑掉了!”

“義不容辭!”

蔡小雅默默流著眼淚任林水靈和白沐遠在她頭發上動手腳……別人都是沾胡子,他們卻別出心裁的把白紙條沾到她的頭發上。她照了照鏡子,差點飆出一斤血出來。那是什麼發型啊,整個一“雷震子!

白沐遠重新洗牌,發牌,奇怪的是。李玄藝仍然是地主。

三個長工打地主。至始至終。白沐遠的嘴角都噙著一抹奇異的笑。

“我們贏了。”他放下手中最後一張牌。

李玄藝看著手中僅剩下的一張“王”。“我輸了。”

“輸的人就要聽從長工指揮。”林水靈得意的笑。

“我沒意見。”認賭服輸。

“把上衣脫掉。”白沐遠拿出馬克筆。

“你想幹什麼?”李玄藝問了一聲,長工不說話,就是看著他。無奈,他隻好把上衣脫掉。

“聽過‘嶽母刺字’的故事沒有?”

“你要在我背後寫‘精忠報國’四個字?”

“呃……不是。”白沐遠大筆一揮。在他光潔的脊背上留下自己的筆墨。

“你寫了什麼?”李玄藝好奇地問。

“憑什麼要告訴你,自己去看。”

李玄藝招來蘇,給他看背後,問他:“蘇,我背後寫了什麼字?”

蘇看後臉色怪異,不肯說話。

李玄藝越來越覺得奇怪,於是不再理蘇怪異的眼神。到臥室裏對著鏡子,扭頭看自己背上的一行字,臉色立刻變成青色的了。

隻因為,白沐遠在他背後寫了四個字,那四個字卻是:

——我是俊男!

更讓他臉色變黑的是,當他下樓準備找白沐遠算帳的時候,白沐遠從衣袖裏抽出幾張牌,拿著牌得意的對他晃了幾下時,他才醒悟咬牙道:“你出老千!”

“我可沒有承認。”白沐遠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睡覺去了,留下李玄藝獨自一個人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