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把喝得半醉的季非離扶回賓館,一邊幫他脫去酒氣熏天的衣服,一邊問道,“非離,你說紫金礦那事兒有譜嗎?”
季非離任她脫去他的衣服,迷迷糊糊的說道,“現在還說不準,等明天看了再做決定。”
“嗯。”安琪點點頭,說道,“要真是真的,那這個生意倒真的可以做。”
“嗬嗬。”季非離的上身被她脫了個精光,迷迷糊糊中看到她不斷蠕動的紅唇,一陣心動,抱著她翻了個身,熱吻隨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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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琪伸了個懶腰,動了動自己發酸的腰身,起床倒了一杯熱水,又重新爬上-床,拍拍季非離的臉蛋,“非離,起來喝杯熱水,解解酒勁兒。”
他張口都還是濃濃的酒味,酒勁兒還沒落幹淨。
那個王剛也真是的,就算見到多年未見的老同學,也不用這麼熱情的一直灌酒吧。
“嗯。”季非離靠在床頭,迷迷糊糊的喝了酒口水,對安琪說道,“給我揉揉頭。”
安琪放下水杯,把他的頭放在雙膝上,仔細的按摩了起來。
不多時,王明就打來了電話,說他的車在酒店樓下,喊季非離和安琪吃個早餐,然後去礦上。
兩人收拾妥當,乘著王剛的車隨意吃了早午餐,就一路開向郊區。
臨近紫金礦,外麵有幾個工人,見到王剛就是一番點頭哈腰,“王總,您來了。”
“嗯。”王剛下了車,和季非離、安琪一起走了進去。
王剛指著一片剛剛開采出來的紫金對季非離和安琪說道,“這裏就是紫金礦了,因為我手上的資金有限,現在開采了並不多。隻要有資金注入,這個工程就可以擴大很多倍。連買家我都早就聯係好了,就等著這開采的錢到位了,我們大幹一場。”
安琪看了一眼,確實是紫金,隻會,卻好奇的問道,“既然這麼賺錢的事,為什麼一直沒有資金注入?”
要說這王明缺錢,可T省的人也不見得都是窮鬼啊!放著這麼好的事兒,投入資金就能轉大利,誰不出錢誰是傻子!
王剛歎了一口氣,說道,“嫂子,挖金礦這種事兒哪能大張旗鼓的宣揚,這不是自找死路,等著政府封地麼。況且,這年頭,誰見了錢都眼紅,如果不是關係親近的人,這種事兒哪敢往外說,隻怕我現在都在牢裏蹲著了。”
安琪這才有些聽明白了,原來,這個礦是個黑礦啊!
“那既然是黑礦,就存在風險啊,這個投資能保險麼?”
安琪問的,也是季非離想知道的。
“嫂子,這句話你可說道我心坎兒上了。”
王剛歎了一口氣,“我一直就發愁資金不能盡快到位,拖一天就有一天的風險。如今,我給你個保證,這兒的人都是自己人,暫時沒有風險,隻要這筆錢快速到位,我們挖了金礦後趕快出售,這筆錢就能馬上回來!這時候,這就就是座空地,哪裏會有人再查?”
季非離想了想,投資這種事兒總有風險,就譬如買股票,是賠是賺都看運氣,但是,也隻有高風險之下才出高利潤。
“非離,嫂子,俗話說得好,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眼前賺錢的機會就擺在這兒,你們要是想賺,咱們就搭把手一起賺,可你們要是怕這怕那的白白放棄這麼個發財的好機會,那我也沒辦法。”
季非離沒有再思量,說道,“這投資我做了,咱們四年同學,相處一場,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