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少桀慵懶的抬頭,眼睛似笑非笑盯著對麵的薄安安,視線溫柔的要命,“他說你是我的女人,那你是嗎?”
薄安安就愛說實話,當然搖頭:“我隻是滕總的秘書。”
龍章暗笑一聲,已然看清了現在的局勢和滕少桀的打算。他看看身邊的薄安安,甘願跳下滕少桀挖的這個陷阱:“滕少桀,你這麼問,會讓我很沒麵子。”
這個女人,現在可是他罩著呢!
他碎短的頭發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下越發的妖冶張揚,配合著他蠱惑邪肆的笑容,這個男人如罌粟一般,性感魅惑到致命。
龍章橫插一腳,滕少桀又想借故玩開脫,王石心裏憋屈,趕緊說道:“那天我確實是抓了她威脅滕少桀,可龍章突然到訪,帶走了她。滕少桀來了之後找不到那女人,就開槍打了我,還殺死了我的兄弟!”
“我若下手,你今天就沒有命站在這裏和我對質了。”滕少桀緩緩的訴說著他的狠辣。
司徒月看清楚了情勢,在百裏空的示意下,出聲問道:“王石,除了你,你可還有其他證人?”
王石點點頭:“我的小弟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哈哈,你的人當然你說什麼他們就聽什麼,你這樣的證人,也能叫做人證嗎?”滕少桀嬉笑。
無論是殺人還是持槍。都是犯法的,他肯定不會傻逼兮兮的自我承認。
至始至終,他都神色淡然,這個針對他的黑道大會,他似乎隻是來湊個熱鬧,完全與自己無關。
龍章不喜滕少桀多年了,如今為了保下薄安安,又不得不接受他的算計,替他扛禍,自然,他也不會讓滕少桀這麼好過。
他右手撐著側臉,一雙波瀾不驚的眸子瞥向王石薄安安,挑挑眉:“王石,你家大業大,為了防止雞鳴狗盜,難道就沒安個監視器什麼的?”
文邪看了一眼龍章,又看向王石:“你可有物證?”
王石經龍章和文邪一陣點撥,點點頭,撥通了電話:“把上個月27號上午的監視錄像給我傳過來。”
這下,他總算是不是空口無憑了。
過了不一會兒,王石的手機就響了,他神色飛揚的接通,卻聽到電話裏傳來管家戰戰兢兢的聲音:“27號的所有錄像全部失蹤了……”
“哄——”
王石的腦袋裏的那根弦斷了,他一哆嗦,手中那摯愛的黃金手機就掉在看地上,發出“砰——”的聲響。
納蘭狂見王石這麼失態,朗聲問道:“王老大,你怎麼了?”
表情好似關心,可眼底卻有些幸災樂禍。
王石眼中的火苗蹭蹭的冒著,如果那火苗能化作實物,他必定燒死滕少桀那殺千刀的家夥!
媽蛋!
他肥厚的雙唇顫抖,看向文邪,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樣蔫了:“錄像……丟了……”
他要借著文邪的手弄死滕少桀,沒想到,卻被滕少桀擺了一招,真是氣死他了!
薄安安抬眸看了一眼滕少桀,見他神色無波,既不興奮也不得意,一切盡在掌握,早已盡攬乾坤。
這個結果雖然出乎龍章的預料,卻也不是很意外。
滕少桀如果那麼容易對付,早就不知道死在王家和兄弟會手上幾百次了。
王石接二連三受到打擊,心裏快要崩潰了,王家已經給他下了最後通牒,不惜一切手段弄死滕少桀,如果再搞不定,他就會成為王家的一張棄牌,而兄弟會也會讓有能力的人擔當。所以,他無奈之下才情文邪出麵,讓文邪聯合道上的勢力搞死滕少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