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給了Bill一胳膊肘子,心下有些安慰:“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還要重情重義。但能麻煩你下次措辭能別這麼肉麻麼,我擔心別人誤會你對我有興趣!”
Bill是個大老爺們兒,純爺們兒!
他曾經被錢小姐認為和Kill有一腿也就罷了,如今Kill這個當事人也把他往這上麵拐,他立馬給了Kill他一拳,義正言辭的申明:“你少來!爺是純爺們兒,隻喜歡香噴噴的女人!你這個大爺們兒,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你瞧瞧,你瞧瞧,你這較真的勁兒真娘們兒。”Kill不遺餘力的諷刺他。
Bill怒了:“你才娘們兒!”
“你是不是娘們兒,脫了褲子驗驗,不就一清二白了麼。”
“哼,脫就脫!怕你啊!”
“別光說啊!你倒是脫啊!”
Bill還真差點就解褲腰帶了,但瞥到薄安安正閃爍著一雙亮亮的眼睛在一旁興致勃勃的看著,那眼睛裏都是歪歪的笑意,他頓覺自己上了Kill的當,怒吼一聲,鐵拳揮出:“靠!你個殺人狂魔,你耍我!”
“Bill同誌,是你太認真了!”
“你去死!”
“我還要追上老大的一夜九次,怎麼舍得死。”
病房裏,兩人吵不不停,Bill被懷疑性別問題,大動肝火,拳頭生猛的砸向Kill,兩人你來我往,很快鬥在了一起。
薄安安認真的看著兩人過招,突然幽幽的問道:“滕少桀,你確定這兩個人是你的得力幹將?你確定你的江山是這兩人陪著你打下來的?”
怎麼看怎麼不像啊!
司延的手下,一個個緊繃著,就像一支支隨時待發的弓箭,而這兩個,明顯……好幼稚,似乎智商有些不夠用……
滕少桀睨了一眼兩個傻不拉幾的手下,轉頭看向薄安安,認認真真的說道:“我糾正一下,我可以翻倍的。”
“什麼什麼翻倍?”
滕少桀勾唇輕笑,臉湊過去,幾近完美的五官鐫刻而迷人,優雅風範盡顯:“一夜九次,可以翻倍。”
薄安安終於聽出了話中的玄機,俏臉一紅,好不淡定的衝著那張魅|惑眾生的俊臉,哼道:“無恥!”
滕少桀把唇邊的笑容咧的更大了一些,露出潔白的牙齒,表示他是有齒之人:“你現在看到了,我有齒,牙口還不錯。若你真的是……那我便讓你嚐到它的滋味。”
“……”薄安安幹脆扭過頭不看他了。
她的臉皮,著實挨不過他的厚顏。
這人的混蛋性子,是天生的!是無敵的!
同樣是道上的人,和優雅的司延一筆,這貨根本就是一個山寨!
滕少桀的雙眼卻在她轉過頭後,便氤氳了兩潭深沉。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一點一點的教會她如何適應他的生活,如何在黑與白的世界中遊走,如何習慣用他的思維解決問題,如何更好的保護好自己。
薄安安身上的傷口雖然很多,卻都是小傷,她在醫院住了一晚,在第二天Kill來到醫院後,她便不容分說的被滕少桀帶走了。
幾經周轉,薄安安被帶到了一個秘密基地。
一個他們稱之為“暗龍”的地方。
這裏,外麵看起來是一座京郊的豪宅,外表看起來一切都很妥當,是歐式裝潢,很氣派。但地下室的三層卻是另一番天地,那裏,才是這棟別墅真正意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