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侍寢調查了那麼久,凶手竟然就在眼前。
“意外?”
安琪不由的心慌了下,隨即輕咦一聲,含糊的說著,“上次他發生什麼意外了?”
“真是明白人裝糊塗。”季非凡有些焦躁。
“真的是你嗎?”顧恩恩甕聲甕氣的問道。
安琪垂眸了下,一臉警戒,接著抬眸,“你無憑無據,憑什麼將事情推在我的身上?”
顧恩恩翻翻眼睛,故意威脅著,“你們今天把話說清楚,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你們也休想離開這裏。”
張巍騰從頭到尾忍著笑,“你的威脅對我們來沒有任何作用,就算你不攔著,我們也不會離開。”
他頓了下,然後又道,“安琪如果今天得不到童雪的治療,我們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顧恩恩吞咽了下,回頭就眼神就複雜的看著安琪,暗暗咧了嘴說道,“今天你們不說清楚,那我們就法律見,還有這裏發生的一切我也會一並交到警方手中。”
“我們沒做過的事情是不會承認的,就算你交到警方也無法指證我們,事情凡是都要講究個證據,如果你們執意,那我們就奉陪到底。”張巍騰挑眉說道。
童雪實在不想讓顧恩恩受到任何傷害,有氣無力的說著,“不管你們說什麼,我都不會為她治病的。”
顧恩恩挽著童雪的胳膊起身,耐心的說著,“雪姐姐,我們現在就到警局,告他們蓄意謀害罪。”
“不要以為這樣我們就會放棄。”
突然,深冷的聲音傳來。
童雪停下腳步,“那我倒要你們能跟我多久。”
言畢,她的吩咐道,“恩恩,我們走!”
安琪看著他們的背影,神色擔憂的看向了張巍騰,“怎麼辦?他們手裏有錄像。”
“怕什麼,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張巍騰說完正欲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安琪的聲音,“你給我站組!”她小跑兩步,將所有的錯全部推在他的身上,“都掛你,如果你沒有說落嘴,那我們怎麼會處於被動的狀態?又怎麼會讓他們來質疑我們?”
“這麼說,你是將所有的錯全部怪在我的身上?”
“是!”
“你我還是一條船上的人嗎?”
“是!”
“既然如此,雙方就都有責任,如果你放出沒有產生這個想法,我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的事情?”
安琪嗬嗬嗬的幹笑了兩聲,正想要說話。
突然,一道刺耳的刹車聲傳來的同時,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傳來童雪的挑釁聲,“你不是說要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著我,怎麼我現在去警局,你們反悔了?”
“誰怕誰!”
安琪一鼓作氣,邁著沉重的步伐大步朝前方走去。
張巍騰一把拉住安琪的手腕,“你是不是瘋了?以季非凡的關係我們輕而易舉的就會被他捏碎。”
安琪的心猛然驚了下,隨即立馬恢複過來,“怕什麼!”
張巍騰將自己撇幹淨,“所有的事情與我無關,我隻是拿錢幫你辦事。”
安琪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張巍騰,抽搐了下手,果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