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晴洗澡剛出來,見南見秋已經回來了。見他用打量特務一樣的眼神一樣看著自己,又好氣又好笑:“放心,一個星期已經過了,像你這麼流氓的人這點常識不會沒有吧。”
南見秋不理會她,走進主臥,對著被子和床單仔細地翻了又翻,看了又看,最後用鼻子嗅了嗅似乎才放心。
慕晚晴交叉著手,靠在主臥門口,嘲笑道:“用鼻子嗅,虧你想的出來。”
最絕的是,這還不算,更絕的是,他從抽屜拿出了一個放大鏡,對著被子和床單整整查了一個小時,確保沒有一絲痕跡之後,南見秋說道:“看來你大姨媽已經回去了。”
慕晚晴差點暈倒,氣呼呼地爬上床,冷笑道:“嫌我髒,就分開睡。何必為了湊足一千零一夜而委屈您。”
南見秋不理會她,鑽進被窩看文件資料,卻在慕晚晴進入被窩的時候,問道:“劉萍你打算怎麼處理。”
“挺直爽的姑娘,不過她的這種性格,行政方麵恐怕會帶來困擾,我想調她去宣傳部。”慕晚晴望著天花板歎了一口氣道。突然之間,她突然叫了一聲:“啊!”隨後抓住南見秋那隻鹹豬手,推了過去。
卻聽得南見秋道:“人家背後叫你小妾你都不生氣,我隻是摸了你一把,你至於那麼大叫嗎?”
慕晚晴紅著臉,生氣道:“我被人認作小妾,到底誰是始作俑者!”
南見秋說道:“我的功勞,不用客氣。”
“你知道就好,沒事少碰我。我髒兮兮的,可配不上您。”慕晚晴踹了一腳南見秋。
南見秋似乎看完了手中文件,雙手將她摟住。慕晚晴不斷掙紮著,卻見南見秋撫摸著她的臉龐,不管慕晚晴打他的手多少次,都沒有停下。
“秋總,你看都看了,碰了也碰了,可以休息了嗎?”慕晚晴紅著臉抱怨道,“明天還要上班。”
“嗯,那我們該吻了。”南見秋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勺,聞著她的香味。
例假這些日子,他始終與自己保持距離,讓慕晚晴似乎安心了許多。然而此時,當他再度對自己下手時,那種無力感此時又上來了。
對她而言,南見秋既不是單純的雇主,也不是買家,硬要說的話,該算是尋歡作樂的****者,對自己任意的玩弄、折磨。
在南見秋靠近他的瞬間,她腦海裏想象著和心愛的人接吻時的場景,那人既不是眼前的南見秋,也不是前男友方東南。她也不知道他是誰,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而已。
南見秋見她閉上眼睛,問道:“用幻想來逃避現實嗎?”
慕晚晴被他猜中心思,也不否認,歎了一口氣。
“歎氣是無能的表現。”南見秋說道,“再說,男女親密接觸再正常不過。這年頭,哪個人沒有兩位數的***婚前沒有,婚後就有。飽暖思***人之常性。這點你都看不透嗎?”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肮髒。”慕晚晴罵道。
“躺在肮髒的我身旁的你,還想出於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嗎?”南見秋與慕晚晴額頭碰著額頭道。
“至少我會堅持做我想做的自己。”慕晚晴道。
“隻可惜,落在了我手裏。聽我擺布,才是你最好的選擇方式。”南見秋淡淡說道。
“玩弄他人會讓你感到快樂嗎?”慕晚晴不禁問道。
“至少玩弄你,能給我帶來快樂。”南見秋撫摸著她的秀發道。
“秋總,你曾經是不是愛過一個叫龍總的人。”慕晚晴望著他的眼睛道。
“這種消息你到是靈通。不過,跟我有糾葛的女人多的是。她嘛,隻是其中一個。”南見秋頗帶著幾分自負道。
“但她卻是不同。”慕晚晴說道。
南見秋沒有回答,隻是淡淡地將燈關掉,說道:“明天我要外出一趟。晚上有個晚宴,請柬在我桌上,別忘了穿的漂亮些。先讓南鋒送你去,有時間的話我會過來。”
“晚宴,不應該讓你的女友蘭小姐陪你去嗎?”慕晚晴與南見秋一樣,望著天花板,說道。
“她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隻不過,最近一年裏出於應酬才對付著用。”南見秋帶著幾分讚揚,“睡在我身邊的你,可比她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