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其實，我何嚐想留在他身邊讓您難受。”慕晚晴誠懇道。
“你知道秋為什麼要你留在他身邊，又為何讓你成為他的助手？”龍若瀾道。
“他的朋友老三曾說，我跟他的一個仇人長得很像，他想通過我來滿足他內心的報複快感。”慕晚晴沒有隱瞞道。
龍若瀾搖搖頭，說道：“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留你在他身邊，是為了治病？”
“治病？”慕晚晴不由得驚奇萬分，“除了說話行為變態以外，我看不出他有什麼不對勁。”
“秋，有沒有摸過你的臉龐，親過你？”龍若瀾直接問道。
慕晚晴臉不由得一紅，點點頭。
“在他吻完你後，或者摸了你之後，又有什麼動作？會不會自言自語說些什麼？”龍若瀾繼續問道。
慕晚晴仔細回想了下，發現每次南見秋與她***或者摸了她臉龐之後，總會看著自己的手或者擦拭下自己的嘴唇，偶爾會說一句：“為什麼不能感覺到溫度。”
龍若瀾見她有所察覺的樣子，歎口氣道：“我之所以會容忍你在他身邊，就是因為這個——他是一個沒有觸覺沒有**的人。”
“不會吧，前天他就想???????”說到一半，卻聽得龍若瀾好似知道她想說什麼，反問道：“那你失去了身子沒有？”
慕晚晴一想，才恍然大悟。
“如果他恢複了觸覺，恢複了***哪個男人看到你這樣的美人，會控製住自己。所以，他在用除我之外的女人做實驗，來讓他恢複這個。因為他變成這樣，聽說也是因為一個女人——在他很小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我曾多次問他發生了什麼，他始終不願意說。”龍若瀾淡淡說道。
“為什麼不選你？你那麼愛他，他應該能夠感受到你的真心。”慕晚晴問道。
“完美和褻瀆。”龍若瀾道。
“完美和褻瀆？”慕晚晴疑惑道。
“他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一直很在意他沒有觸覺沒有**這件事。如果拿我做恢複他**的工具，他會覺得在褻瀆我。在我不知道他這個毛病之前，曾經我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想要獻身與他，但是那晚，他看了我一眼，便逃的無影無蹤。這是對我最大的侮辱，我恨，我報複他，將他和帝雲幾乎逼入到絕境。”看著慕晚晴疑惑的眼神，龍若瀾不失一笑，帶著歉意道：“抱歉，前幾天我撒謊了，他沒有**我。因為，我害怕你愛上他，所以讓你討厭他。但是前天晚上，當他再度出現在我們曾經一同跳舞的舞台時，我確定，他始終心裏有我。至於他在你麵前說的流氓話語以及各種不當行為，我願意代他補償你。”
慕晚晴點點頭說道：“所以，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除了折磨我滿足他的惡心的趣味以外，便都是為了你。”她似乎鬆了一口氣。
但是，慕晚晴對龍若瀾有一種不安感。她不想將話題一直停留在南見秋身上，於是將話題轉移到了法國文學。從弗朗索瓦?拉伯雷到巴爾紮克，從司湯達到雨果。以及當代的作家，馬克?李維，馬克斯?家洛，讓?端木鬆等。
慕晚晴暗暗佩服龍若瀾的知識淵博。
龍若瀾卻是暗忖：“這些作品我都是為了南見秋而刻意了解的，她倒是知道挺多的，正投其所好。雖然跟她說明秋最有可能的想法，讓她知難而退。但是秋若是真因為她而恢複，不知又會發生怎樣的心理變化。眼下隻能盯著他們倆，對了，還有方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