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後,公共安全係統最終投標大會正式開始。南見秋,慕晚晴,龍若瀾及相關技術部成員都飛到了巴黎。五家公司竭盡全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最終,按照抽簽的方式,進行對自己產品的功能、優勢以及成本說明。同時,由於其他四家的聯名舉報,中國市場的價格比國外市場價格相差太多,必須增收額外40%的稅收。不管愛德華等人如何反對,最終大會還是接受了這個提案。在價格上,他們的產品還要比其他公司高出些許。
龍若瀾抽取了號碼,他們最後解說。這也意味著順序非常好,對他們大大有利。
起初三家都在眾人的預料之中,但是到了第四家瑞斯克(Risk)公司,卻是讓龍若瀾、慕晚晴等人大吃一驚。原來對方的產品設計和軟件方案與龍若瀾等的方案幾乎等同,隻不過對方在他們的基礎上做了些許修正而已,要命的是,由於天龍集團不想將技術公開,以免對方知道他們的意圖,反而讓對方注冊了專利——還是在大會前兩小時完成的。這就意味著,如果龍若瀾之後提方案的話,將不僅沒有優勢,反而會被認為侵權。
憤怒的眾人立馬聯想到公司必定出了內奸,但此時已然沒有辦法,除了懊惱就是不甘。兩家公司投資了將近一百億,麵對如此重大的損失,誰也不能無動於衷。慕晚晴心情十分沉重,這算是她來到帝雲之後接過的最大項目,原本想通過這個項目,讓自己能夠在帝雲真正站穩腳跟。雖然發現自己來帝雲完全是南見秋一手策劃,但這並不妨礙她繼續工作的決心。她雖不願意懷疑,但這種情況分明是兩家公司內部出了內奸,她不由自主地望向了龍若瀾——畢竟自己和南見秋的事情,讓她失去理智做出此等事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她看到龍若瀾時,隻見龍若瀾的嘴唇顫動著,雙手捏著扶手顯得十分不甘。
反過來,她身旁的南見秋則是閉目養神,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怎麼,在這種時候,他也有辦法解決?”慕晚晴心中好奇不已。
卻聽得南見秋低聲道:“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能輕易放棄,否則競標就提前結束了。”
慕晚晴看他一本正經地念叨“安西教練”的台詞,不由得微微一笑。但她也知道,這種場合,南見秋絕不會開玩笑。
此時,評審主持發出天龍方麵展現結果,龍若瀾作為代表不知如何是好。卻聽得南見秋道:“龍總,該上台了。”
頓時,天龍、帝雲人員的目光聚焦在南見秋身上。
龍若瀾太清楚南見秋了,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隻是向來不參與項目的他,究竟了有什麼辦法起死回生。
當龍若瀾上台時,眾人被這位“東方美人”的氣質和外表所傾倒,紛紛鼓掌起來,就連競爭對手也發出了掌聲。
龍若瀾鎮定從容,講了不到十分鍾,果然瑞斯克的成員便控訴侵權。龍若瀾不知該如何繼續,卻見她的電腦不知何時已經被人控製——電腦黑屏,中間閃現出大大的一個X字。
眾人大吃一驚,即便是瑞斯克也知道這是世界頂尖黑客X來了。但見他控製著電腦,向眾人展示天龍集團與瑞斯克公司之間在感應科技方麵的研發過程,附上資料數據,同時還調查到是誰動了天龍集團的文件,將他們的技術給複製過去,這項事實確鑿。但畢竟瑞斯克已經先行注冊,其專利的有效性要看巴黎方麵的態度。但無論如何,在硬件這一塊,也算暫時通過了。
最後,到了軟件方麵了。功能上,大體相當,但是在軟件安全性上,南見秋親自上台,展示了三層防護係統。一層抵禦,二層自動糾正,三層全麵反擊。第三層概念剛提出,就被其他四家的技術人員反駁,南見秋說道:“不妨如此,我們互派頂尖的技術人員來嚐試攻破對方。”
瑞斯克人員內部一商議,紛紛抗議否決南見秋的提議。
“哼,且不說侵權的事情尚無蓋棺定論。諸位尊敬的評審員,作為公共安全係統,安全自然既是目的也是核心。但是如果係統本身不夠完美,被外部入侵,那不僅僅沒能起到安全作用,反而因泄露信息以及錯誤信息,使得整個巴黎更加混亂。因此,係統本身的安全性的級別,應該在它功能性之上。我們彼此競爭,但終歸是為了巴黎這座美麗的城市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