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晴,你可以走了。公司不需要你,我也不需要你了。滾的越遠越好。”南見秋突然變臉道。
慕晚晴臉色頓時一片慘白,不敢置信地望著他道:“你認真的嗎?逼我回來的是你,現在任意讓我離開的也是你。南見秋,你到底想做什麼。”
“帝雲不需要沒用的廢物。你對我來說,也已經玩夠了。我是個生意人,再玩下去,恐怕就要虧本了。”南見秋狠下心憤怒地說道。
慕晚晴閉上了雙眼,想起過往,不由得心灰意冷,隨後淡淡地說道:“我巴不得你說這句話。”她心中覺得,南見秋這麼說,往好的地方去猜,便是為了被他昨天“***的龍若瀾負責,娶她為妻。往差的去猜,則真的隻是因為自己沒有達到他的預期,已經被他厭煩了。
他以為南見秋變了,原來,他一直都不曾變過。
慕晚晴默默地開始收拾行李,忽然聽得背後一聲巨響。她回轉頭來,隻見牆上的那副油畫已經被不知何時站起來的南見秋被扔到了地上。隻見南見秋望著她,拿起那副油畫,一片一片撕碎,扔到半空·······隨後,他轉身抓起外套:“有關你的一片都別給我留下,公司也不用辭職了,直接走吧。”
一切,來的都是突如起來。
第一次來到這裏,以為是突如其來的橫禍,事實卻是一場突如其來的精心的算計,離開是因為突如其來地得知真相;第二次來這裏,突如其來的被他再次逼回到他身邊,如今卻變成了突如其來被他掃地出門。
在南見秋出去關門之後,慕晚晴呆了半餉,流下了最為傷痛的眼淚。她不斷寬慰自己:“慕晚晴,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你又何必難過。走······帶著明明······離開。”
回到這裏僅僅隻有一個多月時間,轉眼又離開了。不知為何,慕晚晴她也不想回家,最後撥打通了邱勝男的電話:“勝男,是我。”
她還未來得及訴苦,卻聽得邱勝男先抱怨起來:“晚晴,你死在日本了嗎?這些日子我打你電話都不認真回我。我想你,趕快到我這裏來。”
慕晚晴不由得苦笑一聲,來到她家後,她的婆婆曹華連忙道:“你是男男的好朋友吧,你可要替阿姨好好勸勸她。”
邱勝男所買的房子不大不小,跟南見秋的套房差不多麵積。在慕晚晴進入她的房間之後,邱勝男坐在床上抱著大腿,撅著小嘴,撕著紙團。
“怎麼了,勝男?”慕晚晴走上前抱住她,寬慰起來。
隻見邱勝男緊緊地抱住慕晚晴道:“小周那個混蛋,把我***我懷孕了,我不想要孩子,你陪我去打掉好不好。”
一聽“***兩字,慕晚晴就想到了南見秋和龍若瀾,頓時心情愈發沉重。隨後,抱著邱勝男哭了起來。
這下輪到邱勝男寬慰她了:“你怎麼了?是不是南見秋那個混蛋欺負你了?”
“不要提他,讓他能死多遠就死多遠。”慕晚晴恨恨道。
隻見邱勝男沒有表現出本應出現的高興:“你······心裏不會有他了吧?跟我說說,他到底怎麼了。”
“他·······他將龍若瀾給**了,然後把我趕走了。”慕晚晴畢竟是女人,就算她再怎麼討厭南見秋,畢竟南見秋是第一個睡她並且還睡了那麼久的人。俗話說的好“睡久生情”,加上南見秋為她所做的一些事情也是實實在在打動她心裏的。她固然不願承認,但是潛意識中她覺得南見秋應該屬於她的。
“這個禽獸!欺負了你,還跟其他女人勾三搭四。我看,八成小周晚上偷偷**我,也是他挑唆的。否則以他那個木魚腦袋,怎麼會想出這種主意。你放心,在我這裏住著,我來替你討回公道。他要是敢始亂終棄,我扒了他的皮不可!”邱勝男拍著床鋪,怒氣衝天道。
慕晚晴聽得好閨蜜如此義憤填膺,頓時感到一些安慰,隨即感到哪裏不對勁,連忙解釋道:“你別想多了,我隻是一時氣不過他這麼欺負人。本來我就不願意住在他那裏,這件事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