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來到了日本大阪,觀看了一場日本古裝舞台表演,而且還是一群老頭老太的表演。動作慢的跟《瘋狂動物城》裏的水獺似的。讓南見秋更加鬱悶的是,身旁的觀眾無一不是老頭老太,拉著他們二人,向他們介紹表演的是那一場,哪一出。整個人群中,他們兩個青年靚女,顯得尤為突兀。
坐在慕晚晴旁邊的老太還摸著慕晚晴的手拉家常道:“今はこれのように伝統的な芸能を見て若い人を少ないですね。今日はわざわざここに來て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現在年輕人看這個的不多了?今天十分感謝特意來這裏看這些)”
南見秋一聽,更為不耐,一臉嫌棄地望著慕晚晴不厭其煩地聽那老太婆嘮叨。而南見秋身旁的兩個大爺,則好似說書的遇上賣大餅的,一個不斷評論它的好壞一個則是吹噓台上表演的是他二姑的兒子的媳婦·······
好不容易憋著膀胱看完了那無聊至極的表演,兩人從洗手間走出來,對著鏡子正在洗手。南見秋不由得哼了一句:“你當初來日本確定是來開發業務的嗎?交的都是什麼人,千裏迢迢把我們叫過來就是為了替那些一腳已經踏進棺材的老頭老太捧場助威。他們日本都沒有年輕人做外援,你倒是熱情,一下子把我搭進去做了充當了國際友好人士。虧你來之前還說的那麼義憤填膺、慷慨激昂,一臉為了工作不惜粉身碎骨的樣子。你說,這算哪門子工作?”
慕晚晴本來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此時聽得南見秋如此冷嘲熱諷,挺胸強詞奪理道:“這不算工作嗎?像你這種公私不分又是禽獸不如的人,作為公司的領導者多麼威脅。既然國內的文化,當代理論都拯救不了你那肮髒好色輕薄無恥的心。我作為公司總裁,用日本傳統文化來給你改善改善有什麼錯嗎?”
南見秋見她這兩天接連“反常”,用類似無賴卻有效的手段來對付自己,好似兩人之間角色對換一般。加上已經十幾天沒有沾過女色了,氣呼呼地便將慕晚晴推到牆壁上,強吻起來。
慕晚晴卻是拚命地不從,無論他怎麼親,都無法讓她張嘴。
此時一對老夫妻也來上洗手間,見慕晚晴和南見秋如此秀恩愛,互相對視一眼,露出羨慕和遺憾:“わかいっていいですね(年輕真好啊!)。”
慕晚晴羞愧交加不斷踢打這南見秋,然而南見秋卻是在她臉頰上不斷親吻始終沒有放開她。原本慕晚晴還任由他欺負了,但是忽然腦海了想起那天他和龍若瀾的情狀,不由得罵道:“你和她不清不白,又想在我身上占便宜。”
南見秋不由得一怔,放開了她,放聲大笑,轉身就走。
“你笑什麼!”慕晚晴恨恨道。
南見秋卻是不理會她,隻顧自己往前走。
在他們正準備向引領他們的人告辭,然而那人卻是早已安排了車輛,將南見秋和慕晚晴送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莊園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