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
在中原貫穿益州境的寬敞官道上,三個熱,三匹馬,一路向南飛奔而來。
一路的顛簸,三人都是風塵仆仆。
這三人正是薑流水一行人。
“快看,前麵有個小村莊。”
薑流水遠遠的指了指南方。
“嗯,快些趕路,到了村子稍作休息。”
德厚隨著薑流水的目光,看到遠處的確是有個小村子。
“駕駕!”
三人策馬加鞭,朝著村子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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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到村子前便放滿了速度,緩緩的進了村子,入目的是稀稀落落不到十幾戶人家,看來是個小村子。
“不對,怎麼會這麼安靜?”
薑流水瞧著四周的景象,有些疑惑。雖說村子不大,但也不至於連個人影子都看不到吧!
“是安靜的有些可怕。”
嶺南壓低了草帽,低聲說了一句。
“看來一定是有事情發生,咱們小心點。”
德厚謹慎的下了馬,走在前麵,朝一戶人家走去。
“咚咚咚,”德厚扣了扣門,“有人在家嗎?”
“咚咚咚,”德厚繼續敲門,仍舊沒有人回應,整個村子仍舊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吱呀,”德厚輕輕一推,木門竟然開了,“沒鎖!”
薑流水和嶺南跟在德厚身後,進了這戶人家。
正對著三人的是一間茅草屋,屋門敞開著,院子裏連個家畜都沒有,仍舊是一片寂靜。
“小心點。”
德厚提著鐵棍,走在最前麵。
“有人嗎?”
仍舊沒有人回應。
德厚帶著頭,進了屋,赫然發現屋裏躺著一男一女兩具屍體,德厚走近一看,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屍體。
“屍體是溫的,死亡的時間還不長!”
德厚抬起頭說了句。
“這水還是溫的!”
薑流水端起一個竹筒水杯,又輕輕的放在木桌子上。
“這夫婦一定是這家的主人,但為什麼卻沒有絲毫打鬥痕跡?”
德厚皺了皺眉。
“去其他地方看看,或許能找到一絲痕跡。”
嶺南摘下草帽,目光仔細觀察了一番屋裏的情況。
“走,去別處看看。”
德厚起身,出了門,薑流水和嶺南跟在其後。
“吱呀,”一聲,德厚再次推開一戶人家的外門,仍舊是寂靜一片,毫無生機。
這家的裏屋門,仍舊是敞開著,進了屋,便瞧見個土炕上,躺了個老人,德厚摸了摸那人鼻息,發現老人已然斷絕生機,屋裏仍舊沒有絲毫打鬥痕跡。
德厚三人,走出屋,站在院子裏。
“太詭異了,為什麼村子裏的人都毫無痕跡的死絕了?是誰下了如此狠手?”
薑流水四處觀察一番周圍,仍舊沒有發現任何打鬥痕跡。
“你看那,有煙!”
嶺南抬頭,突然看見不遠處的一處小山丘,隱隱升起一股青煙。
“走,去看看!”
德厚輕輕一呼,出門,便上了馬。
“駕。”
薑流水和嶺南跟在後麵,朝那小山丘駛去。
很快三人便是到了這片青煙升起的小山丘。
一座有些破敗的小廟,孤零零的佇立在山丘上,格外的蒼涼,周圍盡是雜草,碎石,在春天,這山丘竟然也這樣頹敗。
“剛剛一定有人在燒紙!”
薑流水率先下馬,指了指廟前已經燃盡的一攤灰燼,不斷泛出縷縷青煙來。
德厚和嶺南都下了馬,觀察著眼前的一切。
“怎麼覺得少了些什麼?”
薑流水站在廟前,指了指那尊石像,薑流水沒有見過中原的廟宇,但潛意識告訴他,這裏一定是少了什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