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們?”
薑流水一進門,那冰山女人迎麵冷冰冰一句,薑流水想起,她是叫李薇的。
“怎麼,不能來?”
薑流水輕輕一句,不知怎麼,那李薇似乎對薑流水有敵意,兩次見麵,次次都是這般不得緩和,不過薑流水也不在意,畢竟此番來是為了救德厚大哥。
李家人,應該都是這般模樣。
“哼,”李薇一聲冷哼,完全不理會,不招待,薑流水二人。
“二位上來吧,”
二樓樓梯上緩緩下來個中年男子,薑流水認得他,是李舒,利刃閣的閣主。
李舒臉上掛著笑,一種詭異,陰謀得逞的笑。
薑流水和嶺南沒有吭聲,上了二樓。櫃台上的李薇有些不解,上次這人來,便被請到了樓上,這次依舊是,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一樓大廳裏的眾人,也有些吃驚,這兩日早就傳開,有個少年修者,不單是登上利刃閣二樓,還被衛夫人邀請去了衛府,更甚的是,比武招親的時候,與李同鳴少爺打了個平手。
益州鬧的沸沸揚揚,不少人都猜測少年的來曆。
一樓大廳裏,有不少人這是第三次見薑流水了,都是吃驚不已。
眼睛裏帶著羨慕,盯著薑流水二人上了樓。殊不知,他們是被迫來交易的。
“請。”
薑流水這是第二次來利刃閣二樓的了,依舊被李舒安排坐在了迎賓椅子上。。
“二位稍等。”
李舒說完,給薑流水倒了兩杯茶。
沒多久,便是從三樓下來了個老頭,這老人薑流水認識,早上在衛府見過,衛夫人口中的歐冶子後人,歐乾。
老人一身錦袍,也算的上精神,徑直朝薑流水的座位走來。身後跟著個錦袍青年,腰上跨了把劍,赫然是李同鳴。
李同鳴瞧薑流水的眼神,都快要迸出火花來。
“好小子,你還真敢來??”
李同鳴惡狠狠一句,有些洋洋自得。
“為什麼不敢?不知道是否有人敢觸碰帝國的律法。”
薑流水淡然一句,輕輕端起茶杯,聞了聞,一方麵是故意不給他們麵子,另一方麵怕這夥人下毒。
“哼,,”
李同鳴見歐乾瞪了自己一眼,便不再言語。
“東西帶來了嗎?”
歐乾緩緩坐在椅子上,抬了抬手,薑流水看見這老人雙手上的老繭,很厚,顯然是經常鍛造兵器所致,說白了就是打鐵的。
不過想來這老頭現在一把年紀,也不會親自上手了。
嶺南說:“總得讓我們先看到人吧。”
歐乾點點頭,“這你放心,人肯定安然無恙,,李舒,去把人帶來。”
李舒點點頭,便是朝三樓走去。
薑流水有些憎惡眼前這幾人。
“刀呢?”
歐乾掃了一眼嶺南,
“德厚大哥。”
薑流水一眼便是瞧見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德厚,有些不太精神。
嶺南也全然不理會歐乾,走近了德厚。
“兄弟,”
德厚有些哽咽。
薑流水說:“德厚大哥,沒事吧!”
德厚:“沒事,實在是我,太,,,不小心了,,嶺南兄弟。”
德厚有些愧疚的看著嶺南。
嶺南對德厚點點頭,“沒事,德厚大哥,人沒事就好。”
嶺南說完,轉過身,從懷裏取出短刀。
“老頭,給你,我們可以走了吧!?”
歐乾接過刀,眼神裏的貪婪顯露無疑。
“哈哈哈,可以可以,李舒,,鳴兒,送送三位。”
在場的李舒和李同鳴,臉上也是掛著這股奸計得逞的笑。
卑鄙,薑流水心裏暗暗一句,這幾人的笑,讓他無比憎恨!實力!他需要強大的實力!唯有強者,才不會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