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身體與理智同時崩潰,聞淵在痛苦與快樂中釋放,短暫的暈眩後來不及說上一句便徹底昏迷。
千歌一驚,擦掉手裏的“遺留物”,急忙跑出房間叫無解。無解很快趕來,診過脈,放下聞淵手腕的時候露出笑容,說他隻是身體負荷不了過長時間的疼痛昏厥過去而已。千歌放下心來,暗自慶幸正好能免去尷尬,喜滋滋地將無解送出房間,自己打來熱水為聞淵細細擦洗,蓋好錦被。
跟著一起神經高度緊繃了三個時辰的千歌在一切搞定時才覺得疲憊也洶湧而來,就著聞淵洗剩下的熱水隨便洗了一番,也翻到床上鑽進被子裏,抱著他酣然入睡。
一夜無話。
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戶縫照耀到聞淵的臉上,映出他含笑的放鬆睡顏。
一隻潔白的小手悄悄移到聞淵的麵前,輕輕刮著他的鼻尖。
“唔……”
眉毛輕皺幾下,聞淵拱了拱鼻子。
“嘿嘿……”
小手又刮了幾下,然後離開,再次懸在聞淵麵部上空時正捏著絲帕的一角,繼續剛才的動作。
聞淵伸手揉了揉鼻子,試圖將鼻子上癢癢的東西趕走,翻了個身,將背部留在某人的視線裏,通過動作表達出自己的不滿。
“嗬嗬……”
決定不再逗弄好夢正酣的聞淵,千歌將手裏的東西放在床頭,坐到床邊俯身輕拍聞淵的肩膀,輕聲道:“刺蝟,醒醒了。”
“唔,嗯……”
頗為留戀地蹭蹭枕頭,聞淵緩緩睜開眼,眸子裏還含著半醒不醒的朦朧。
“醒了?起來洗漱吃點飯吧!”
說話的時候千歌偷偷在聞淵臉上摸了兩下,心裏竊喜。
她家刺蝟的皮膚真好!
昨天的晚飯正好在治療中度過,等到結束又太累,所以千歌和聞淵都沒吃晚飯。早上千歌是餓醒的,深深理解肚子餓的痛苦後就默默爬起來做好粥將聞淵叫醒。
反正吃飽了可以再睡嘛!
聞淵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待知覺和意識漸漸回籠,昨日的一些記憶在腦海中更加清晰,比如裹著紗布的纖細手腕,比如當時身下潮濕溫暖的觸感……
“咕咚。”
無意識地咽了口口水,聞淵臉頰微紅,腦子裏盡是些旖旎不已的畫麵。
雖然當時自己疼得厲害,可是那一瞬間衝擊感官的快樂以及後來快樂與痛苦交織在一起的感覺實在讓他難以忘記。
這時帶著溫暖的手心貼上聞淵的額頭,疑惑聲傳入他耳中。
“怎麼?發燒了?”
聞淵臉上更熱,在千歌那張濕潤的紅唇上注視了一秒,移開眼:“我的衣裳呢?”
“在這啊,給!我等你一起吃飯!”
千歌幹脆把掛著的衣裳放到床上,坐到一邊,一手托腮笑眯眯地看著聞淵穿衣。
聞淵洗漱完畢,兩人麵對麵坐著安靜而溫馨的吃著早餐。心滿意足地吃飽飯,千歌順手將碗筷收拾起來,聞淵見狀忙壓下千歌的動作,接過千歌手裏的碗筷。
“我來吧。”
千歌一怔,隨即揚起嘴角,一雙桃花眼幾乎眯成兩條縫來:“好呀!”
兩人在房間裏甜甜蜜蜜沒多久,無解踏進房門,嘴角掛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