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奧切爾西到了身前,果然看到了一瓶龍血,急忙從於的手掌搶過,然後上下打量,鬆了口氣。
“那一瓶呢?”
“隻有一瓶……”於嘿嘿一笑,然後攤開手掌,隻是在鎖鏈的束縛下,沒有攤開太多。
於覺得這女人好容易忽悠。
“狡兔三窟!冷魁,把他抓起來!”
“你的態度就不能好一點!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那一瓶離這裏很遠,我們明天……”
奧切爾西已經把瓶子放到袖子,“砸他腦袋!”
“我靠!”
冷魁當即一拳揮下,巨大的拳頭印在腦門。
嘭——
於又一次被打暈了,粗暴的塞到了城內馬車的車門裏。
直到天亮,馬車安靜的回到了住所,沒有引起任何人起疑。
……
於回到地下室內,就被一盆冷水潑醒了。
“說!那一瓶在哪裏。”
當於朦朧的睜開眼睛,就聽到這樣的問話。
奧切爾西正披著衣服,坐在凳子,抬腿躺在桌子,蔑視的望著於。
“喝、你會得到報應的。”於喘息兩口,覺得嗓子甜腥,吐了一口夾有血沫的唾沫。
發覺於第一次這麼凶狠的盯著她,奧切爾西終於滿意了,她挪開桌子,裹緊衣服,慢慢來到於的麵前,淡淡開口:“現在知道老實了?說吧!另外一瓶藥劑你藏在哪裏,說出來我饒你一命。”
“酒館。”於陰鬱的盯著這可惡的人,幾乎想也沒想的吐出兩個字。
“哪個酒館?”
“瞧瞧?老鼠洞的老鼠居然問貓洞,你是想要搬家嗎?”
“晚上出發。”
“等等、”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給我拿點水。”
“水啊?”奧切爾西輕輕的翹起嘴角,從身後取出一把手術刀,一下就紮在於的肩頭。
手術刀在肩頭深深的嵌入,然後就這般旋轉了半圈,直到看到於翻起白眼,才一下子抽回來小刀,看了看那肩頭留下的血洞。
“還要水嗎?”
“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於認真的說。
小刀被重拾回來,壓在心中的位置。
“但是我現在就能讓你後悔?”
於不是一個樂意屈服的人,他的表情都寫在臉上,但奧切爾西也沒下一步的動作,怕是真的把於惹急眼了,到時候耽誤時間。
“滾。”於壓住呼吸,冷聲喝道,一股股的汗流從背後升起,肩膀的痛意越來越失去控製,讓一隻手臂微微顫抖起來。
“對嘛!這才是一個犯人該有的態度。”奧切爾西收起了小刀,手指故意在於的左肩傷口戳了戳,染紅了手指,在於那擇人而噬的目光下,這才慢慢轉身離開。
“冷魁……給我倒杯咖啡,再給他倒一杯涼水。”
……
當一碗冷水被拿到於的麵前,於也沒心情去喝了,此刻他覺得,那女人若是想折磨他,或者讓自己多吃一些痛苦,說不定會在這水裏做文章。
“該死的女人!”
盡管他知道自己發現密室的事情不會善了,但也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動手,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真的不還她最後那瓶血液?還是心有定數?若細細想去,好像有點蹊蹺,但他現在也看不出什麼。
如果於沒記錯的話,連續和那群人糾葛數天,又坦明幫聖城官方做事,北沙的人隻要有點血性一定會再次找他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