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陳媽媽是想把雨汐抽死還是打死?”雨汐低下了頭,眼裏卻閃過一絲冷芒。
“哼!”陳媽媽甩著手中的鞭子衝向雨汐。
雨汐嘴角微微翹起,一低頭躲過了那鞭子,反手一抓,鞭子已在雨汐手中,二話不說,就朝她打去。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直到抽到陳媽媽跪在了地上,才停了下來。笑話,她雨汐再怎麼說也是跟過黑幫混過,她都見過殺人,除了沒親手試過,她還有什麼怕的?
“你……”陳媽媽支吾了半天吐出一個字,隨即便倒了下去。
“這算是一個下馬威吧,”雨汐挑著陳媽媽的下巴道:“如若讓我再發現你欺負我的人,這就是下場!”雨汐做了一個擰脖子的動作,陳媽媽就徹底癱倒在了地上。
“一一,給我梳妝。”雨汐踩著陳媽媽的水桶腰進了裏屋。
“小姐,這真是您幹的?”一一有些疑惑的說。
“是又如何?”雨汐眯著眼問。
“小姐,您終於變強了。”一一有些哭腔的說。
“好啦,哭哭啼啼的幹什麼?”雨汐帶點關懷的責怪。
“小姐……對了,您剛剛說要梳妝?”一一問。
“是啊,不是說要去大堂麼?”雨汐露出看似無害的笑容。
“小姐,您盤什麼發?帶什麼釵?衣服這件怎麼樣?”一一拿著一件像樣點的衣服問。
“發飾?”雨汐翻了翻四周的抽屜,拿出一對冰涼剔透的耳釘。
“小姐,這是夫人留給您的耳釘。”一一說。
“替我帶上吧。”雨汐讓一一把耳釘帶上,不盤發,不施粉黛,走出了北苑。
雖然容貌和衣著都很平凡,但隨身散發出的氣質讓人不敢直視。
一路雨汐都在刻意隱藏靈氣,要是被那個老艱巨滑的父親發現,可就不好玩了。
誰都沒有注意到,雨汐身上的曼陀羅胎記和那對耳釘很有默契地亮了一下。
……
“雨汐參見相國。”雨汐微微屈了屈膝。
“大膽!見了老爺還不下跪!”陳媽媽的丈夫陳管家說。
“管家可真可笑,我江雨汐不跪天不跪地,隻跪生養父母,可惜生養我的父母都已魂飛九天之外,何談下跪?”雨汐的語氣十分平淡,好像真的和他沒多大關係似的。
“女兒這是在咒為父麼?”一旁許久不語的江祥開口道,心猛然一縮,這丫頭,真是越長越像她母親了,這性子……語氣頓時緩和了下來:“女兒坐吧。”
“老爺,別生氣了,依蘭隻是不小心罷了,和汐兒沒關係的。姐姐去的早……”一旁的姚姨娘很不合時宜的提起了江雨汐的母親,又讓江祥怒了起來。
“爹爹,您看著孽障膽大了,女兒上次還被他摔倒在地!”江依蘭無腦的開口。
這回輪到陳管家汗顏了,心想:二小姐呀,您堂堂相府天才小姐,被一個人盡皆知的廢物摔倒在地,說出去有損湘國的顏麵啊!
果真,相國怒了:“依蘭,退下!把嘴看嚴了!”
“爹爹……”江依蘭不甘地咬著嘴唇,心想:爹爹怎麼護著那賤人?
“女兒,她畢竟是你的二姐姐呀。”江祥說。
“回相國,我江雨汐從無親人,你是在逗雨汐吧。哦,想起來了,我倒是有一已經逝去的母親,嫁了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可是這東西在哪,我到從沒見過。我叫他滾吧,他也不來。您說,我是不是叫錯了,他是不是個東西啊?”雨汐一本正經的說。
“你……孽子!”相國怒得說不出話。
“相國別生氣啊,那東西真不是東西!您瞧,把您氣的。”雨汐指槡罵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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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紗是第一次寫網絡小說,多多包容。我隻是一個學生,所以更新很慢,寫的可能也不怎麼樣。一周可能才更新一千多字,多多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