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子下班後收拾幹淨。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形象點點頭,有點兒自我陶醉的感覺。
“歪子兄弟,走吧!”歪子正在自己的床上躺著抽煙,嘴裏哼著小曲,悠然自得。忽然聽見二虎在叫自己,趕忙一躍而起,答應著從屋裏出來。
“虎子哥,你這是幹啥去著?我等你老半天了!”
二虎看看歪子,故弄玄虛,指指頭。歪子見二虎指他自己的頭,百思不解,歪子又見二虎的頭濕漉漉的,盯著虎子問:“洗頭去著?”二虎搖搖頭。歪子又問:“出的汗?“二虎擺擺手。這時歪子如坐雲霧,不知道這二虎,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搖搖頭,說:“二虎哥,我實在是不知道!”二虎洋洋得意地說。
“我呀?剛才洗了個澡,太舒服了!”
歪子聽二虎說,剛才洗澡去著,倍感新奇,探著頭說:“這兒也能洗澡?”
二虎看著歪子那孤陋寡聞的囧樣,點點頭,說:“這,你就少見多怪了!那澡池還有專人燒水呢!很享受。”
歪子似信非信,看著二虎。二虎看著歪子笑笑,說:“明兒你也試試?”
歪子半信半疑,點點頭。歪子心想:“這城裏就是跟鄉下不一樣,連洗澡還有人專門燒水。在鄉下就是河裏,自己沒少去遊泳,這兒跟河有什麼不一樣呢?”
二虎向歪子打了手勢,說:“走,我請你喝點兒!”歪子看著二虎那得意忘形地樣,憤憤不平,覺得他也是人我也是人,憑什麼他就知道而我卻不知道。要不是自己的雙親去的早何必窮困潦倒,上不起學過著饑寒交迫的日子。導致自己鬥大的字認不了幾個,讓人啼笑皆非。
二虎找個小酒館兒,點了兩盤小菜。兩人推杯換盞,邊喝邊聊。也許是臭味相投,兩人很晚才回去。兩人回到宿舍。二虎不勝酒力,倒頭便睡。歪子感到口渴看見二虎床頭有個水果,不知是什麼水果拿起來就吃,剛咬了一口就覺得不是味兒。歪子自說自話:“什麼東西?這麼難吃!”勉強咬了兩口仍在原位,倒頭便睡。
二虎翻了個身,說來也巧,二虎的頭正好壓著歪子吃的那半個水果上。二虎在昏昏沉沉中覺得有些涼,也沒睜眼繼續睡。歪子由於酒精的驅使,幾秒鍾鼾聲如雷
歪子由於一天的勞動,早以是疲憊不堪。歪子有個怪癖,酒醉之後夢遊。夢遊之時還會幹些讓人不可思議的事,幹完後仍會回到床上蒙頭大睡,醒後全然不知。有時侯,在睡夢中把自己的衣服洗了,醒後滿屋找衣服。還有把夜壺裝滿水,半夜有尿時把夜壺尿滿,連尿帶水灑一炕,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被尿泡著。就這個怪癖一直在困擾著歪子,讓歪子無計可施。
這回歪子和二虎喝得酩酊大醉,倆人相互攙扶載歌載舞,踉踉蹌蹌地免強回到宿舍。歪子這酒喝得是恰到好處,吃了幾口水果後,歪子故伎重演,蒙頭大睡。讓人捧腹大笑的是,這次歪子把換下衣服,都放到專用的櫃子裏。歪子在迷迷瞪瞪的狀態下神誌不清,起身下床轉了一圈勞而無獲,沒有找到衣服。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那歪子居然走到二虎的床前,撩下內褲,把二虎的嘴當成了夜壺,喝了半斤酒的歪子早已憋得難耐。這歪子像水柱似就撒開了,這一撒可不要緊,二虎嘴裏的尿直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