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等不來郎中,汪奇澤隻好讓寶珠愛花過來按住翻騰的明瑾曦,自己親自上陣為她診脈。折騰了半天,汪奇澤的麵罩都被汗水濕透,明瑾曦才“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哎,我肚子怎麼又不疼了?愛花快去擰塊濕帕子來給咱當家的擦擦汗!”明瑾曦的雙眼彎成了月牙兒,得意地看著汪奇澤臉上的紅紅白白。
汪奇澤突然撲上去將明瑾曦抓到自己膝蓋上橫放,撩開裙子,在她的****上“啪啪啪”地連拍三巴掌,明瑾曦不怒反笑,寶珠與愛花知趣地悄悄退出屋外,再順手將門掩好,試劍心急火燎地請來郎中卻被告之先去香樟樹下喝茶。
待到汪睦淵知道母親肚子裏有一個弟弟或妹妹時,又是一陣鬧騰,小小的茅屋內充滿著歡聲笑語。
兩間茅屋隻花了三天時間便搭好了,汪睦淵起初堅決不願意一人睡一屋,最後隻好讓小花與他住一屋才勉強答應下來,隻不過每晚必須要明瑾曦給他講故事到睡著。
汪奇澤以為兩個侍女來了,他的廚房生涯就該結束了,沒想到這兩個人比明瑾曦還笨,至少明瑾曦勉強能弄出兩個不敢強求味道的菜來。這兩個人卻連切菜都不會,於是做飯的任務仍舊落在堂堂東越國主頭上。好在這二人雖不太會做菜,卻很洗碗收拾廚房及房間,還包攬了洗衣灑掃等活計,明瑾曦也正式開啟了她的養胎生涯。
俗話說,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不知不覺便到了冬天,明瑾曦的肚子已經大了起來,汪奇澤卻常常外出,明瑾曦暗暗猜度大周的局勢,卻又不想主動開口向汪奇澤詢問。
直到十月底,汪奇澤連續出去了五天才帶著一身傷回來,明瑾曦終於忍不住沉著臉吼了一嗓子,“這裏又不是醫館,以後若受了傷就別回這裏!”
看明瑾曦發火,試劍忙對寶珠愛花使了個眼色,與郎中一起退了出去。
“曦兒別擔心,最後一場大仗我必須身先士卒,好在現在我們已經慘勝,接下來至少三個月內不會有大仗打了。給我倒杯水,我渴!”汪奇澤可憐兮兮地看著明瑾曦,讓明瑾曦的火氣消了一大半。
汪奇澤連喝了兩大杯茶才靠著軟墊躺下,還能動的右手撫上明瑾曦的肚子,“孟豐臣已經被我們圍困在京都西郊的柴山,京都也已經是一座孤城,我東越兒郎隨時都可以殺進城,但我想著要為鴻兒和你肚子的孩兒積福,已經下令暫緩攻城,隻派人輪番勸降,能兵不刃血地拿下京都是最好的。”
這是汪奇澤第一次主動與她說起外麵的情形,明瑾曦聽得十分認真。
“孟豐臣他到底還是自己稱帝了?”
“自號則天聖勇大帝,國號大楚,不過隻做兩個月皇帝,便被黃小田給設計誘出了京都。僅憑三萬大軍就想剿滅我東越訓練的素的一萬多水師,結果馬到底還是跑不過船,孟豐臣被夏震帶領的殘部前追後堵,不得不敗走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