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程和黃波幾人紛紛跟著周凱朝著外頭直奔而去。他們這一次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去月色酒吧調查清楚這一件事情的原委,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查清楚魯大炮到底是被誰捅傷的。這案子若不查清楚,這責任若不追究,以後林川的威望勢必在這一幫兄弟之中降低。
周凱同樣是一個重義氣的人,所以他馬不停蹄的前往月色酒吧調查這一件事情。
林川則和周蕊等人在手術室外頭等待。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每多等一分鍾,就意味著危險多一分。
如果魯大炮死了,魯家二老肯定沒法承受這樣的打擊,對於兩個年過七旬的老人來說,這絕對是致命的打擊。所以,常林廠的這一幫兄弟還沒有人敢對把這一件事情告訴他們。
一個半小時後,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門上的紅燈轉綠。
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
嘩啦啦
一幫兄弟立刻站了起來,不約而同的圍了上去。
“醫生,情況怎麼樣?”眾人紛紛問道。
此時,醫院歎息了一口氣,道:“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手術,情況暫時穩住了。但是,因為傷口太深,而且腹腔內有積血,雖然經過了手術,但是,本身還是要靠病人本身免疫來調控。先觀察吧,二十四小時內如果沒有感染出現,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謝謝醫生。”眾人紛紛點頭。
“不過,現在病人還是昏迷不醒,需要好好休息。”醫生看了幾人一眼,然後說道:“你們就別打擾他了。”
“是是是!”眾人點頭。
林川急忙湊了過去,問道:“醫生,他大概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明天早上應該能醒。”醫生回了一句。
說完,醫生摘下了口罩,然後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了過去。沒多久,魯大炮被人推了出來。兩名醫師助理推著魯大炮,魯大炮注射了麻醉劑,依然是昏迷不醒。身上綁著繃帶,渾身上下仿佛是一個木乃伊一般。
“大炮。”一幫兄弟紛紛圍了上去。
魯大炮睡得跟一頭豬一樣,臉上還帶著一些血跡,雙眼浮腫,因為腹腔積血,再加上身體出血過多,所以魯大炮的麵色顯得很白,雙唇也沒有絲毫的血色。
“大炮,你醒醒。”有人開口喊道。
“別喊了。”周蕊在一旁把這幫人推開,然後說道:“醫生剛剛不是說了嗎?讓他好好休息,他現在還在麻醉之中,你們是喊不醒的,反而會打擾他休息,這對他來說很不好。”
一幫人紛紛閉上了嘴巴。
此時,醫師助理把擔架床推進了病房之中,因為傷勢還沒有過危險期,所以把魯大炮安排進了重症監護,二十四小時需要護士看守,而且,魯大炮的傷口需要換藥,必須要護士時刻看守。
因為是重症監護,所以,一幫人隻能在外頭看著魯大炮。
“草他大爺的,敢對大炮哥動手,別他娘的被我們逮住了,否則有他們好看的。”
“沒錯,遲早要給他們好看。”
這幫兄弟紛紛叫囂了起來,這不是為了討好誰,也不是為了迎合誰,而是他們發自內心的聲音。魯大炮跟他們不僅僅是一個廠子裏的,最重要的是,他們還是一塊兒從小長大的。魯大炮發達了,他也沒有忘記這些苦難的兄弟,而是帶著他們一起發財。現在,魯大炮被人捅傷了,這幫兄弟自然不樂意了。
魯大炮受傷,仿佛受傷的是他們自己。
林川站在走廊裏,叼著一根煙,他眯著眼睛,看著那陰森森的走廊。
沒多久之後,周凱打來了電話。
“川子哥,問清楚了。”周凱咬牙道。
“怎麼回事?”林川冷聲問道。
“是飛鷹幫幹的。”周凱憤怒的說道。
“飛鷹幫?”林川一愣,道:“就是上次和豐太保聯手對付我們的飛鷹幫?”
“沒錯,他們的老巢在省城。”周凱點頭,道:“這次聽說是洪哥這小子帶著人來江北市玩,剛好在酒吧遇到了魯大炮。因為上次打架的時候魯大炮捅了洪哥這小子幾刀,所以這次見麵,洪哥就帶人把魯大炮這小子圍了。一開始似乎隻是想要羞辱一下魯大炮,沒想到魯大炮反應太激烈了,所以才熱鬧了他。”
“該死的。”林川皺著眉頭。
“川子哥,你怎麼說?”周凱急忙問道。
“你說呢,你不是已經有了主意嗎?”林川笑道。
“一定要把洪哥這小子找出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周凱憤怒的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