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血絲漸漸彙集,如同一條血龍一般,這便是曾經恐怖一時的血龍戮靈陣。
死的人越多,陣法越強大,血氣,怨氣,會讓這個陣法越來越恐怖。
“不能再讓人死了,不然我們都會葬生於此,”有人警醒,呼籲眾人團結起來。
生死關頭,眾人摒棄了成見,成了一個攻守同盟。
這個陣法雖然恐怖,畢竟是倉促布置,而且圍著的畢竟不是普通人。
陣法有靈,血龍蟄伏,大陣的威力小了許多,眾人鬆了一口氣,卻不敢懈怠。不過,他們的噩夢才剛開始,肖葉水晶牛諾三人的身影從朦朧的血霧中出現,還有三隻讓人驚懼的蠻獸,火鳳,吞天蟒,以及最恐怖卻認不出來什麼蠻獸的小煙。
爭奪這件秘寶的天驕,一百多人除了中途放棄追擊的,隻剩下了還在陣中的四十幾人,其他的人,都隕落了。可能死幾十上百個至尊神珠的強者太正常了,隻是這裏的人,對上普通的同階強者,都是無敵的存在。
一萬人中的天才,放到百萬,千萬人中,確實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當肖葉出手,眾人的臉色一變,百劫體的名頭太響了,他們一下就猜出了肖葉的身份。不過隨即又恢複了正常,陳玄機,白鯀,山鬼,葉光,印天,屠夫張,這些都是名頭不弱的強者。
眾人都以為肖葉才是最大的對手,可是當身上覆著鎧甲手上提著長槍的可愛丫頭差點挑落幻化成白鳥氣勢如虹的白繇時,眾人不得不再度調整。
牛諾雖然沒有兩個丫頭強,卻絕對是和綠蘿印天一個層次的,巨大的斧頭以逸待勞,散發著嗜血的光芒。
再加上狡詐的火鳳,**的吞天蟒以及一臉戲虐還沒出手的小煙,這群強者心底都升起了不妙的感覺。
此刻就在陣法的中心,十隻獸魂鎮守著洞口,要突破他們來到陳益琛和綠蘿的身前,沒有那麼簡單。
看到了綠蘿,陳益琛想起了一個女人,一個或許他不算太喜歡,卻注定要讓他覺得有所虧欠,難以忘懷的女人。一個女人是特別的藍發,一個女人是特別的綠發。綠蘿和水憐兒除了頭發和眼睛的顏色,真的很像,這也是陳益琛會多管閑事的原因。兩人的第一次**,也同樣是因為水憐兒受傷才發生的,當然,陳益琛沒有打算和綠蘿也同樣發生那樣的**。
綠蘿身上有一層奇特的藤甲,十分的柔軟,估計這就是她搶奪到的秘寶。藤甲散發著陣陣神奇的綠紋,它的上麵有一陣細微的裂痕,估計這是之前幫助綠蘿抵擋傷害的時候留下的。天生的秘寶之所以神奇,還因為它會自己修複。
因為綠蘿已經失去意識,這件才剛獲得的綠甲自動護主,要救治綠蘿,得先讓這件綠甲消停下來。救人沒問題,但是要在不傷害綠蘿的前提下搞定綠甲,就不是陳益琛能搞定的了。對於醫生來說,如果之前沒有決定要救,自然沒關係,但是既然決定了,自然就要救到底。
似乎感受到了陳益琛的決心,他右手的中指再次浮現了神奇的戒子,隨著戒子的出現,綠蘿身上的綠甲綠光更盛,上麵的那條已經修複了一些的裂紋完全愈合,接著,綠甲竟然如同聽話的孩子一般,聽話的掉落在了一旁。
失去了綠甲的保護,綠蘿自己魂力的防禦是不可能對陳益琛造成困擾的,作為一個醫生,不能解決這個問題,也就不配稱為神醫了。不過之前的戰鬥綠蘿身上的衣物難免被破壞,雖然還能遮掩,但是場麵難免有些璿旎。作為醫生,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麵,沉下心神,開始為查探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