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卓不凡例行公事完成了紮馬步的晨練後,準備好弓箭,獵刀,上山去打獵。雖然他才十三歲,身強力壯甚至已經超過了自己父親。
“小心點啊,狗子!”母親的叮囑從屋裏傳了出來。
卓非凡嗯了一聲,帶著幹糧,走出了家門。
一路上山,行到半山腰時,卓非凡終於發現了動物留下的腳印。雖然年輕,但他經驗非常豐富,一眼看出這是野豬的腳印,當下立即沿著腳印跟蹤而去。走了好一會,忽然遠遠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隨即一隻野豬從山上朝著卓非凡跑了過來。卓非凡見了不驚反喜,立刻要搭弓瞄準。
他一箭還沒射出去,接下來第二隻野豬出現了,接著是第三隻,第四隻,還有很多其他動物,甚至有老虎。它們仿佛某種可怕的東西驚嚇了,瘋狂的向山下衝來。卓非凡當機立斷,迅速就近爬到一棵樹上,俯視觀察。
“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夠讓這些野獸如此驚懼?”
卓非凡略一猶豫,終究好奇心戰勝了恐懼,決定去看看。
他沿著野獸跑過的蹤跡,向山上走去。昆侖山綿延千裏,這隻是其中一座小山,並不是很高。
越往上越走,他越是吃驚,一路上不時看到大型野獸屍體,更讓人奇怪的是,這些死了的野獸身上,既沒有傷口,也不像中了毒物。
待登上山頂,眼前的景象讓卓非凡驚呆了,原本數丈寬的山頂,陡然變成了幾十丈寬的平地。兩個人躺在中間,穿著相同的衣服,相聚數丈遠,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卓非凡慢慢移過去,朝著那兩個人喊道:“喂,還活著嗎?”
沒有人回答。
他走到其中一個人前麵,將手放到他的鼻子上探了探,沒有氣息。又挪到另一個老者麵前,正待要探下他鼻子看是否還有呼吸,忽然一隻枯瘦的手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卓非凡嚇得“啊”的叫了聲,叫了出來。那老者看他一身獵戶打扮,鬆了口氣,放開他。
卓非凡先是驚駭,然後漸漸鎮定下來,裝做什麼也不懂,低聲問道:“老爺爺,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者看上去受傷極重,連動都無法動,想要說話,卻隻是輕輕張了張口,什麼沒有說出來。他輕輕搖了搖頭,用眼光不斷示意前麵那個死者,求助的看著卓非凡。
卓非凡心中一動,問道:“您是說那個人身上帶著治傷的藥嗎?”
他聽過很多劍俠故事,知道劍仙們都隨身帶著靈藥以備不測。
老者眼睛眨了下,心道:“這小娃兒還挺聰明!”。
卓非凡又問道:“您是讓我拿出來,給您服下嗎?”
老者眼睛有眨了下。
卓非凡想了想,又道:“救了您後,您可不能傷害我啊!”
老者忙又眨了眨眼睛。
“而且您要幫我打幾隻野豬,我娘病了,好長時間沒吃肉,嗯,還要隻狐狸,給我娘做件皮襖,最好還要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