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頭的黃衣少年回頭向走在後麵的青衣喊道:“子哲快來追我啊!快點,快點!哈哈!好久沒有這麼快樂了,整天悶在宮裏,煩都煩死了。”
後麵的青衣少年生怕前麵的黃衣少年有何閃失,連忙喊道:“你慢一點,小心。”
黃衣少年哈哈一笑道:“沒關係,難道你不相信我的騎術嗎?”
兩個少年笑著向遠方走去,這青衣少年正是柳子哲,黃衣少年則是牧旭。
柳子哲和牧旭騎著駿馬馳騁,來到了一處青山綠水的佳境,山間白霧繚繞,水氣迷漫,好似人間仙境一般,這裏是牧旭每次出宮必去的地方,而此時水邊的青草地上站著兩個白衣翩翩的十六七歲的女子,兩個女子雖然外貌極為相似,可是性格卻有很大的差別,一個溫柔似水,這女子則是如煙,而另一個靈動俏皮的女子則是如夢。
兩姐妹在湖邊的草地上旋轉起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回響在山間,正好被經過的牧旭和柳子哲聽見,牧許對柳子哲道:“是誰?我們過去看看,走!”
兩人驅使著馬向笑聲傳出的地方駛去。如煙和如夢玩累了,爬在草地上,如夢對如煙道:“煙兒,這兒好美啊!要是我們可以呆在這兒一輩子該多好啊!”
如煙道:“怎麼可能?我們十年後還要回去完婚,怎麼會在這裏呆一輩子呢,而且還有好多地方我們沒有去過,我們還要周遊六界,痛痛快快地玩十年,不過,我們一定要記住母後的叮囑,不可動情……”
“好了好了,這句話你都說了多少遍了,我怎麼可能動情呢?不過倒是你,可得小心一點,別被哪個壞男人拐跑了,到時候可別怪我不救你……”一陣馬的嘶鳴聲打斷了如夢的喋喋不休,如夢和如煙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時,遠處兩匹棗紅色的馬迅速地朝她們奔來,在距她們近百米的地方,馬上的少年突然勒緊韁繩,慣性使得馬的前蹄高高地揚起。
兩個少年從馬背上下來,正是尋聲而來的牧旭和柳子哲,兩人下馬牽著馬走向兩女,當牧旭看到如煙時,整個人仿佛觸電一般呆若木雞,盯著如煙的目光好像是在欣賞這世間最完美的工藝品一般,如夢看著牧旭呆滯的目眨了眨眼睛,這個小動作卻被一旁的柳子哲盡收眼底,頓時,柳子哲便被那空靈俏皮的神態深深地吸引了。
如夢見兩人呆滯的目光,一時玩性大起,便問道:“不知兩位公子尊姓大名?”
柳子哲想了想,道:“在下姓柳,名哲,我身旁這位是皇……”突然,柳子哲感受到一股殺人的目光朝他射來,連忙改口道:“是黃兄,黃旭公子。”
牧旭笑著向兩人點了點頭,道:“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如夢輕道:“小女子姓玉,名如夢,這位是舍妹如煙。”
牧旭連忙歎道:“真是倆個蕙質蘭心的女子,在下與柳兄出門踏青,不知可否要姑娘同行?”
如夢笑道:“小女子和妹妹也是外出遊玩,同行自是甚好,隻是兩位公子騎馬,而我們……所以,公子可否借我們一匹馬?”說著便向柳子哲的馬走去,如煙緊隨其後。
柳子哲間兩女朝自己的馬走去,大驚失色道:“姑娘小心,這馬性格剛烈,小心傷了姑娘。”
兩女好像沒有聽到柳子哲的話,如夢走到馬旁,伸出手輕輕地撫mo著馬頭,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如夢的手指間有絲絲乳白色的光芒滲出,可牧旭和柳子哲隻擔心兩女的安危,並未注意如夢的手。
在如夢的撫mo下,焦躁的馬很快安靜了下來,眼睛中的不安也變成了享受,如夢對著牧旭輕笑道:“柳公子,看來這馬還挺溫順的。”
柳子哲尷尬一笑,牧旭連忙解圍,笑道:“看來柳兄的馬也是一個重色輕友的家夥,好吧,即然如此,那在下就替柳兄作主,將此馬贈予兩位姑娘。”
如夢拱手道:“那就謝謝兩位公子了。”
說完,便橫跨上馬,然後將如煙拉上詬,看兩女的動作敏捷熟練,絲毫不像整天呆在家中的大家閨秀,牧旭和柳子哲心中更加歡喜,他們最討厭的便是那些整天無所事事,嬌滴滴,軟綿綿的大家閨秀。
“駕!”如夢輕踢馬肚,馬兒便小跑起來,牧旭和柳子哲也同騎另一匹馬,追了上去,馬兒越跑越快,兩女的衣衫在風中飄搖起舞,就像下凡的仙女一般,此時,牧旭和柳子哲的腦中同時浮現出八個字“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也許,隻有這八個字才能形容眼前這兩個近乎完美的女子。